第495章 那他已經病入膏肓
“沒有玩笑?!遍T主每一個字,都帶著不入忽視的真切。 “門主高高在上,屬下身份卑微,根本配不上門主?!碧K七染倒吸了一口涼氣,使勁兒的低著頭,不敢抬起。 門主:“……” 這種理由都說的出口?配不上他?就能配上葉繆了?葉繆可是太子,未來的皇帝! “以身相許?你許我就會許嗎?記住了,你就算是我的女人,也是一件討好我的物品而已,隨手抓來用用,然后隨手一丟?!彼闹杏科鹆艘还勺铀岢?,冷笑起身:“你的回答我很滿意,就是喜歡你這么有自知之明,一個殺人工具哪配與我相配?” 蘇七染:“……” 配?她還呸呢! 原本以為單純是一個變態,誰知道他們還是雙重人格的精神分裂,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他?他自己怕都不清不楚! 她好好一個正常人,倒成了配不上神經病的了? 謙虛懂嗎?她蘇七染不缺胳膊不少腿,是很有自知之明,沒有自知之明的是他! 好好說話好好聊天能死嗎?擺明了是在逗她玩樂! 給了她賞賜了不起嗎?好吧!是很了不起,她也不想作死,可忍不了???她是人!是人就有尊嚴,她也有! “門主說的及時,殺人工具都算抬舉屬下了,屬下只不過是絕命門養的一條狗,只要門主給活命,屬下愿意做一條忠心不二,聽話的狗?!碧K七染氣定神閑的抬起頭,雖然依舊跪在地上,可腰板挺直。 明明是自貶自辱的話,語中卻帶著一份傲慢。 門主感覺到刺激了蘇七染,心里比方才聽蘇七染說什么配不上還要難受。 話來來回回,以為是反擊,可最終擊到的卻是自己。 門主感覺的出他刺激到蘇七染了,沉默了片刻,揚起下巴目視前方:“聽說秦太師的策論太子很是滿意,正在完成階段,完成之后便會成交皇上,確立新政?!?/br> “是的?!碧K七染心中慌亂極了。 秦太師是太子太師,門主又想對葉繆做什么? 門主:“殺了他,給你七日時間,宮傅司里進行新政的人,誰死誰活收買威脅,你自己看著辦,總之,要毀掉他們的策論,毀掉新政,懂嗎?” 蘇七染心中一緊,遲遲沒有開頭,她根本不想接受這個任務。 “不然,你就把自己解決了?!遍T主將腰間短劍丟到了地上,就在蘇七染的雙膝前。 短劍入目,蘇七染瞬間好想哭,眼眶里眼淚在打轉。 天殺的!她跟葉繆剛剛相認,和和睦睦了起來,她不想再繼續下去了! 平靜了沒兩天,就要殺葉繆身邊親近的臣子。 新政在即,如果不能讓皇上滿意,那葉繆所努力的,所做的將全盤被推翻。 原本就反對聲浪此起彼伏,這是皇上給葉繆的一次機會,也是唯一一次推行新政的機會,是葉繆拼命要做的事情。 宮傅司如果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事,那策論就完了,葉繆的新政策夢想也完了! “啞巴了?需要我把你真的毒成啞巴嗎?”門主見蘇七染半天不回話,心中一股氣竄了起來。 她就是不想傷害葉繆,就是不想對不起葉繆,就是想護著葉繆! 所以她猶豫,與其說猶豫,不如說不想,想要拒絕! “說話?!遍T主一腳踹上了蘇七染的肩膀,將蘇七染踹倒在了地上。 蘇七染猛地回神,趕忙從地上爬起來跪好:“懂,遵命?!?/br> “你是不是不想接受?所以才一直不作回答?如果你不想接受的話,可以跟我直說的?!遍T主的話語中,帶著引誘,藏著刀鋒。 蘇七染趕忙雙手交叉擺動,頭也跟著搖晃:“不是的不是的,屬下只不過是因為昨夜徹夜未眠,太困了,低著頭睡著了,多虧了門主神來一腳,不然屬下怕是不多會兒呼嚕都打起來了?!?/br> 她無從反抗,能做的也就是先保命。 “走吧?!遍T主知道她滿嘴跑火車,可已經不想計較這些。 蘇七染一聽,終于解放了,二話不說從地上爬起來就朝著門口快步走去。 如果可以,她會選擇用跑的,可怕門主發神經,她不能表現的太明顯。 突然,門主一聲令下:“站??!” 蘇七染:“……” 親娘啊,這變態又想干嘛?就不能放她身體健全的離開嗎? 難道自己想要不從違背的心思被看穿了? “你不許,我想許,隨手抓不來,到手不舍得再丟,在我心里,你不僅僅是一個殺人工具,我也從沒當過你是殺人工具,所以讓你做了細作,想要親近你,又不知道該怎么做,這些才是真的?!遍T主僵硬著身子,別扭的將頭側到一旁,害怕對上蘇七染的表情,害怕從她的眼中看到厭惡。 “???”蘇七染懵逼了,可門主語氣好真誠。 門主轉頭,闊步向前,一把抓住蘇七染的胳膊,雙眸灼灼的看著她,鄭重道:“嫁給我,做了門主夫人,你就可以不用殺人,不用做任何事情……” “哈?”蘇七染給門主突如其來的舉動嚇的小心肝一顫悠,不由自主的掙脫后退。 慌亂之下,她被門框絆了腳,一個趔趄蹲在了地上。 “你就這么喜歡殺人嗎?”這么舍不得離開葉繆嗎? 蘇七染腦子懵懵的。 不喜歡殺人??? 門主:“那就去殺吧,七日,記住了,過時不候,自刎謝罪?!?/br> 蘇七染:“……” 她有點兒跟不上門主的節奏了! “我要娶你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你就這么不情愿?”看著蘇七染一臉呆滯,門主心中苦楚。 “門主……您……您是不是病了?”蘇七染不可置信的仰視面前這個帶著銀色面具的男人,這還是絕命門的門主嗎? 要娶她!門主說的是娶!是娶啊喂! “走!”門主兩腳把蘇七染狠狠的踹出了門外,‘砰’的一聲,將門緊緊的關上。 他這是怎么了?一個女人而已,不是嗎? 如果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