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你想干嘛想干嘛啊
門主要是有葉沐瀟一半溫柔,那絕命門的門人也不用過的提心吊膽了,更別提君子氣度儒雅翩翩,怕是跟門主這輩子,下輩子,下八百輩子都沒半毛錢關系。 蘇七染何嘗不曾懷疑過,葉沐瀟有可能就是絕命門牽扯的那位皇族之人,可這些日子的接觸,就越來越覺得不像,尤其是如果葉沐瀟是的話,門主怎么可能傷他這么重,還下了絕殺令。 畢竟絕命門是依靠那位皇族人的勢力才撐起來的。 “所以說小皇叔會分身術嘛!”葉繆嘴角抽動了一下,聲音淡然中帶著隱隱的不爽:“又不是沒傻過?!?/br> 蘇七染:“……”好有罪惡感。 她清了清嗓子:“身材體型相似之人,比比皆是,別異想天開,什么事情都往你叔身上賴?!?/br> “師傅說的對,所以還像一個人,師傅想知道是誰嗎?”葉繆眉眼彎彎,露出一個清淺的笑容。 蘇七染:“……” 她的第六感告訴她,不要被這笑容迷惑,趕緊吃光盤子里的排骨才是正經事兒。 于是,蘇七染選擇不加理睬,繼續往嘴巴里塞排骨。 葉繆見蘇七染不做聲,繼續道:“樂靈谷谷主,東周宋國侯侯府世子?!?/br> 蘇七染:“……” 嚇的她筷子一抖,剛到嘴邊兒的排骨‘啪’的掉在了桌子上,詫異出聲:“傾墨公子!宋……宋傾墨?” “正是?!比~繆跟宋傾墨算是熟悉,所以一眼就覺得相象:“在來時的馬車上,跟小皇叔聊及此人的時候,師傅也是類似的反應,難道師傅跟這位傾墨公子,有什么糾葛?” “徒兒你吃雞嗎?可好吃了,為師……”蘇七染看向桌子上那盤小野雞炒青椒,只剩下綠綠的青椒,雞都進她肚子里了。 她尷尬的笑了笑:“還是來塊兒排骨吧!”把僅剩的一塊醬汁排骨,夾到了葉繆的碗中,蘇七染心里緊張的厲害。 轉移話題成功與否,不于她,在于葉繆肯不肯。 所以葉繆越是沉默,她越是發慌的厲害。 蘇七染的心跳一下、兩下、八下、十下…… 突然,葉繆伸手,指尖輕柔的擦拭掉她嘴角殘留的醬汁,含在自己口中輕輕一吮:“師傅的更好吃?!毙溥涞闹噶酥柑K七染嘴巴:“要師傅喂我才行?!?/br> 蘇七染瞬間猶如觸電一樣,覺得自己嘴角麻麻的。 既然葉繆肯讓她轉移話題,那她也要拿出點兒誠意才行。 于是,她夾起排骨,送到了葉繆的嘴邊:“吶,吃吧?!?/br> “記得我以前是怎么喂師傅的嗎?”葉繆雙指擋開了面前的筷子,舌尖輕輕勾勒下唇,指尖下壓擦拭而過,眸色回轉間流光溢彩無盡妖嬈。 蘇七染:“……”噗……鼻血大哥請淡定! 這個勾引師傅的孽徒啊孽徒! “為師不要!”她臉蛋兒guntang,伸手捂住自己嘴巴,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師傅手捂著嘴巴,一定很累,不如我喂師傅吃吧?!比~繆拉著住蘇七染的椅子,把蘇七染拖到緊挨著自己的位置。 蘇七染:“……” 一想到葉繆喜歡用嘴巴喂她,她就不要不要的了,可那小小的期待……走開走開!為人師傅的,不能這么不要臉! “為師手好著呢,自己會吃會喝不用你喂,你要是敢動嘴,為師就……”對你動粗。 蘇七染把手高高抬起,猶豫再猶豫,當對上葉繆那雙銳利的眸子,硬是憋了回去,爪子也縮了。 “怎樣?”葉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兒壓下,凝神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蘇七染:“……” 怎樣?她能怎樣?撲徒弟十次八次……也不行??! 那就…… 蘇七染鼓了鼓勇氣,大聲道:“為師就半夜三更去非禮你叔!” 葉繆松手一拍桌子:“你敢!” 蘇七染:“……” 會拍桌子了不起???她也會! 于是,她用力的拍在了葉繆的手背上:“你看為師敢不敢,你有種就殺了為師,要不就把為師廢了關上一輩子,大不了為師也恨你一輩子!”說到氣憤,又拍了兩下:“師傅可殺不可辱,為師是個要臉面的人,好好的輩分,難不成就是給你調戲著玩兒的嗎?” “這就會恨我一輩子,那如果我做出讓師傅疼的事情呢?”葉繆眸色晦暗了下來。 “為師腦袋不要了,你愛怎么砍就怎么砍,一掌拍沒了也成!不就是疼那么一下嗎?你舍得你就下手??!你就欺師滅祖??!你就軾師??!”蘇七染豁出小命,抻著脖子傾身向葉繆,臉上寫著六個大字‘老娘不要命了’。 葉繆:“……” 他不是那個意思。 “你來??!來??!舍得就來,反正我就你這么一個徒弟,死你手里也就死了!”蘇七染握住葉繆的手,往自己的脖頸上放:“你殺了為師把殺了為師吧!為師不想活了!” 葉繆:“……” 他師傅是不是吃錯藥了?新玩兒法? 蘇七染雙手抓著葉繆的胳膊,來回搖晃著,嗷嗷的嚎著:“你動手啊,你倒是動手啊,有本事威脅恐嚇沒本事動手了是嗎?下不去手你說啊你倒是說??!” 葉繆:“……”晃的頭暈。 “既然師傅這么想疼,那徒兒只好謹遵師命,成全了?!?/br> 葉繆話音剛落,蘇七染就雙手一松,嚇的直眨巴眼睛,根本停不下來。 她弱弱道:“真的???” 不是說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吊就必備法寶嗎?法它meimei的那條小短腿!在葉繆這里怎么就行不通了呢? 男子漢大丈夫不是不屑跟這種女人一般見識嗎?孽徒??!坑??! “嗯?!比~繆淡淡一字。 蘇七染:“……” 嗷嗷嗷,事得其反,還不如剛才就服軟呢! 娘啊,咋辦喲?如何收場這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 “其實我們師徒可以談談人生,談談理想,沒必要搞的如此激烈,對不對?”蘇七染小心肝兒在顫抖中極力的維持穩定笑容。 葉繆不溫不火道:“有時候,激烈是必然,師傅強烈要求,如果做徒弟的不遵從,豈不是天理不容?” “你想干嘛你想干嘛?要殺要剮的怎么還把為師往床上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