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73;二0二⒈#8450; 雄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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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萱草被吻上的那刻,本能反應是想推開他,可是思及他身上有傷,抬起的雙手緩緩收回力道,輕輕抵著他胸膛。 她的腰身被用力摟緊,身如柳條偎依他胸前,被迫承受他炙熱的吻。 他濕熱舌rou頂弄她檀口,像交合一樣唇舌糾纏,呼吸交融,身軀緊緊地熨帖。 好一會,兩人喘息著唇分。 “你傷成這樣,還……”許萱草微嗔地瞪他,“下次不能如此了!” 白似瑾但笑不語,用絹帕擦拭她嘴唇殘留的津液。 許萱草繼續摸索鋪下,真摸出一瓶止痛藥來,硬邦邦對著他道:“背過去,給你擦藥?!?/br> 白似瑾溫順地背過身,任由她將藥粉撒在他傷痕累累的背上。 許萱草問道:“還疼嗎?” 白似瑾含笑地搖搖頭。 “你給我止過疼了?!彼钢杭t的唇,“就在這里?!?/br> 許萱草心頭一動,低頭抹藥,默不作聲地不理會他。 庭院里,小風怡然。 阿青叼著根野草,懶洋洋臥在大樹上乘涼,忽見許萱草扶著白似瑾回來。 他盯著白似瑾后背的傷,嘴巴張得可以塞個雞蛋。 “搞啥錘子喲!”等兩人進屋后,阿青這才敢吭聲,“鍋鍋咋子傷了喲!” 阿青嚇得飚出川蜀話。 在他心目中,哥是不可能受傷的!絕對不可能! 阿青不敢問不敢說,兩眼一閉繼續瞌睡。 許萱草打算降魔之后,即刻離開臨安府回往歸云派。 可是白似瑾受傷后,她只能留下來,為他熬藥喂藥,貼身在床前照顧。 白似瑾家大業大,卻沒貼身伺候的仆人。只有一個叫阿青的藥童,看起來非常不靠譜,整日除了吃就是睡。 許萱草為了不讓白似瑾餓肚子,甚至第一次下廚。 “臥槽,這能吃?”阿青捏個碗,指著一鍋烏漆墨黑的玩意。 阿青原來很害怕許萱草,但見她勤勤懇懇地照顧白似瑾,便生出這女人不過如此,還不是拜倒在我哥身下的想法,對許萱草開始不恭不敬起來。 許萱草冷聲道:“吃不死你就行?!?/br> “想毒死老子?”阿青摔破了碗,“老子就算餓死,也不吃你的飯?!?/br> 許萱草最見不得搞隨便破壞,拎起只有她胸口高的小鬼,用掃帚打屁股。 阿青嚎了幾聲,從她手掌心逃出來,蹦跳到老遠。 他捂住紅腫的屁股,邊跑邊罵:“哪個男人看上你個兇婆娘要倒霉的!” “看來打的不夠?!痹S萱草看他囂張樣,很想抓起來再抽一頓。 不過以她又直又硬的性格,硬是要婚配的話,定要找個溫柔會做菜的,就像某個人一樣…… 許萱草心莫名發熱,獨自在廚房呆立一會,然后將一鍋焦黑倒了,用食盒從酒館帶了幾樣酒菜。 店小二殷勤地給她推薦新釀的一種雄黃酒。許萱草是饞酒之人,買了一壺回去。 回來后,她發現白似瑾竟不在臥房,慌張地找了圈,在廚房聞到久違的菜香,白似瑾頎長的身影走出來,手里端了兩盤看似色香味俱全的菜。 “你傷還沒好,別亂動?!痹S萱草接過他手里的菜盤,昂頭打量他仍是蒼白的臉色。 白似瑾道:“今天好多了?!?/br> 許萱草嘆息:“我帶了幾樣菜,你不必如此辛苦了?!?/br> 白似瑾嘴角噙笑,俊容煥發光華:“好?!?/br> 酒館帶來的菜,遠遠比不上白似瑾廚藝,許萱草壞心眼地打算全給阿青吃。 許萱草端出酒壇子:“今天端午,我帶了一壇雄黃酒?!?/br> 想到上次事故,她尷尬了一下,決定少喝為妙:“你身上有傷,你抿一小口,意思下好了?!?/br> 白似瑾瞥見酒壇,眼里掠過一絲異樣,抿唇看她倒上一點酒。 許萱草倒了完酒,悵然道:“話說,我在歸云派還沒過過端午節呢?!?/br> 白似瑾看她落寞的臉,眼眸閃動,舉起酒杯仰頭啜飲,任雄黃酒滑過喉頭:“以后我陪你一起過?!?/br> 許萱草不自然地揪了下袖子。 “以后”這個詞太遙遠了,她原本打算現在跟他告辭。 要回歸云派的話,始終說不出來,仿佛一開口,就扯破了維系兩人若即若離的線。 半夜,許萱草在床上翻來覆去,想著明日怎么跟白似瑾辭行。 她不可能一輩子窩在他家里,早晚要飛出去海闊天空。 砰,忽地響起杯子砸碎聲,是白似瑾臥房傳來的聲音。 許萱草猛地起身,沖向白似瑾臥房,敲幾下門,沒聽到任何回應后,滿心擔憂地推門而入。 地面碎一地瓷片,應該是倒水時不小心摔落。 重重白紗床幔,隱隱可見身穿雪色綢緞的白似瑾,清癯身形似在劇烈顫栗。 許萱草焦急如焚,快步朝那身影靠近:“你怎么了……” ———————————————————————————— Ps:首發:ρō壹8αc.cō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