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2章 白癡,槍口對哪兒呢?
和父的臉色迅速轉冷,仿佛氣勢洶洶朝他們走來的,不是年輕的許攸恒,而是一個糾纏了他一生的勁敵! “你不是說,就你一個人來的嗎?”monson和嗔怪的瞥了舒蔻一眼。 “我……”舒蔻也沒料到,許攸恒竟會這么快就追來。 但她卻很清楚許攸恒此番的目的。 “你們最好快點把他meimei還給他!否則……”以她對許攸恒的了解,這男人為了救煙,大概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吧! “行了?!焙透赴褎偛乓驗橄牒退帐?,褪下的手套重新又戴起來。 爾后,從下屬手上拿起球桿,不咸不淡地說,“舒小姐,既然你今天來的目的,不是因為我,那么就此告別吧。不要再影響我們父子倆打球?!?/br> 這老家伙,翻起臉來真是和許攸恒如出一轍。舒蔻反感的瞪著他,腳下卻并沒有退縮的意思。 可…… “舒蔻,你還呆在那兒干什么!”許攸恒帶著一行下屬,在離他們幾步之遙的地方站定。 聽到這火氣十足的聲音,舒蔻還以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她一回頭,看到許攸恒怒目相視。 那模樣,那氣勢,就如同在質疑,為什么不聽他的話好好呆在家里,為什么要背著他一個人偷偷的來見和家父子,尤其是這會兒,為什么還不乖乖的給他滾過去! 白癡,槍口對著哪兒呢?!舒蔻剛想邁步上前,向他解釋。 monson和一只手大咧咧勾住她的肩頭,另一只手不著痕跡的箍緊了她的胳膊,讓她難以動彈。 “許先生,這里沒人歡迎你?!彼焊邭鈸P地一笑,“至于舒蔻,她和我,尤其和我父親,還有些很重要的事需要慢慢交流?” 這話的言下之意,暗指現在正是舒蔻和生父相認的重要時刻。 他們三個是一家人,有著一家人該有的秘密。 至于許攸恒這種外人,能有多遠就自覺的滾多遠吧! 果然,許攸恒一聽,不由惡狠狠地剜了舒蔻一眼。只差沒伸長手,把她從monson和的身邊硬生生的揪開 這個傻男人,又在瞎誤會什么? 舒蔻扭了扭身體,試圖甩開monson和的手。 難道他一點沒聽到,自己先前對和家父子說的話嗎?難道他就一點兒不明白,自己究竟是為誰顛簸而來的嗎? 可在許攸恒的眼里,只有先前踏進草坪那一刻,她和monson和狀似親昵,相依相偎的模樣。 他丟給舒蔻一個“一會兒找你算賬”的眼神,爾后不茍言笑的望著monson和:“姓和的,你用不著跟我拐彎抹角。我meimei究竟在哪兒?” 說罷,不等對方回答,他又睥睨著和父,“還有你,和先生。都這么大把年紀了,心里應該很清楚,你當初愛的那個女人早已經去世。你如今從療養院里搶走的人,不過是她的女兒。不是她的替身,更不是她??!” “你……許攸恒,你這是什么意思?”和父聽出他的弦外之音,頓時火了。 “什么意思,還用我來明說嗎?”許攸恒一挑眉梢。定格在對方臉上的目光,已經變成了一種極端的鄙視和憎惡。 仿佛認定了,對方是因為放不下當年和母親的一段感情,才大動干戈地劫走了煙。 又仿佛是認定了,對方是個帶著某種畸戀,試圖把感情寄托在煙身上的瘋子。 “呵!”這一聲訕笑,是從和父口中發出來的,“難怪人說,齷齪的人眼里看到什么都是齷齪的。許攸恒,看來你不但繼承了你父親的外表,連他齷齪的內心都一并繼承了?!?/br> monson和在一旁,禁不住也笑了:“確實,許攸恒,你這就叫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吧!” “我父親已經為你meimei找到合適的骨髓捐獻者。所以,她現在已經被我們送去國外準備做手術……”他順嘴撒了個小謊。 見舒蔻想開口戳穿自己,連忙又故伎重演,緊緊勾住了她的肩頭。 但許攸恒,此時已經顧不上他的這些小伎倆。 他神情微愕,“你說什么?你們上哪兒找到的適配的骨髓?還有,你們為什么要救煙?” “呵!”和父又是一聲譏笑,“總之不會像你用些下三濫的手段?!?/br> 他頓了頓,略帶同情的瞥了眼舒蔻,才板著面孔繼續說,“把一個好好的姑娘像動物一樣的圈養起來,連同她生的孩子。就為了你不可告人的目的……” “你說什么?”舒蔻捂著嘴,難以置信的低呼一聲。 對方說的…… 對方剛才所說所指的,顯然就是她! 許攸恒兩眼噴火,好像恨不能當眾宰了和家父子。 “怎么,我說得不對嗎?”和父在這場較量里,輕而易舉就占了上風,“你當初花錢找到舒蔻,讓她給你生下兩個孩子,不就是想用兩個孩子來拯救你危在旦夕的meimei,又或者……還想把囤積在你內心多年的怨恨,順便一骨腦的發泄在她身上?!?/br> 放你媽的屁!許攸恒雖然沒有開口,但他火星四濺的眼睛里,幾乎就在向外噴著這句話! “許攸恒,你……你把孩子送哪兒去了?”舒蔻突然發聲。 悵然若失的臉上,寫滿了對這個男人的懷疑和質問。 “從昨天早上開始,我就再也沒見過初一和除夕。許攸恒,昨兒在醫院,我聽見你和老胡的電話了。你吩咐他,不讓他把孩子的下落告訴我。你說啊,你為什么不想讓我知道孩子的下落。你說,你把他們倆送哪兒去了?”舒蔻猛的跳起來,胳膊肘正好杵到monson和的傷口,讓他痛苦的低呼了一聲。 但事情反轉的太快,太讓人猝不及防。 舒蔻壓根顧不上他,一個箭步躥到許攸恒面前,揪著他的襯衫領口大叫,“混蛋,你快說呀!你把兩個孩子送哪兒去了?你想把他們倆怎么樣?你真的把他們……” 把他們像動物一樣的關進實險室,等著給煙貢獻骨髓去了嗎? 其實,這才是她真正想拷問許攸恒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