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2章 極度憎恨他的男人
“你讓人把煙帶走,到底想干什么?上次你派人綁架舒蔻的事,我好像還沒跟你算呢?” 許攸恒不等對方回應,眉頭一跳,恍然大悟的又說,“難道……今天婚禮上的那段視頻,也是你派人下手做的?” “什么視頻?”楊老爺子一頭霧水。 “你少他媽的給我裝蒜!”許攸恒口不擇言,突然發現自己像個大傻子,被人耍得完全找不著北了。 “你他媽的才少給我裝傻呢!”楊老爺子也怒火中燒,破口大罵:“許攸恒,你這個臭小子,居然還有臉和我提舒蔻的事。你他媽的怎么就不提,你摸進淑媛病房,偷偷撥掉她輸液瓶,想整死她的事!” “什么?我什么時候……”許攸恒覺得他和楊老爺子,好像處在兩個不同的平行空間里。 他說的話,楊老爺子聽不懂。 楊老爺子指責的事,他也完全不明白。 “行了。許攸恒,想從我這里領走你meimei,很簡單,”楊老爺子暫時壓住火氣,一字一頓的說,“現在就當眾宣布結束婚禮,把你身邊的那個女人給甩了。當然,我也可以給你一段時間考慮,不過……” 許攸恒惱火的抹了把臉。不理解,這老頭怎么比他的孫女還要死心眼。 “我奉勸你,考慮的時間別太長。你meimei的身體好像不太好,雖然我讓人把醫院的藥帶了出來……” “煙在哪兒?”許攸恒忍無可忍。 “呵呵,許攸恒,別怪我狠,只怪你自己太陰險。你越想除掉淑媛,我就越要你娶了她!”對方逞兇斗狠似的說罷,掛斷電話。 許攸恒泄憤似的一甩,讓他的威圖砸在地上,摔得支離破碎。 “這電話,是楊老爺子打來的吧!”絡腮胡子盯著尸首分離的手機,神情凝重,“我剛才也正想說,那個耳垂缺了一半的家伙,可能就是上次綁架了舒小姐的男人?!?/br> 許攸恒跌回到座位上,懊悔的一句話也不想說。 “不過,不管楊老爺子把煙小姐抓走有什么目的,相信他都不敢把小姐怎么樣的?!苯j腮胡子見他愁容滿面,忍不住出言寬慰。 “那可不一定?!痹S攸恒凝神沉思。 這老頭明顯比上次在醫院的電梯前,遇到他時,更怨恨,更仇視他。 這是為什么? 他并沒有對老頭綁架舒蔻的事,發起報復。 更沒有像老頭說的,摸進楊秘書的病房里,拔掉她的輸液瓶呀! 他和老頭之間,到底有什么誤會? 而且,老頭明顯不知道婚禮上發生了什么?還以為他守在舒蔻的身邊。 這說明視頻的事,和老頭壓根沒關系嗎? 不過,現在,視頻事小,meimei的安危事大! 許攸恒倏的一下站起來,號令手下,“走吧,我們去楊家,找楊老爺子談一談。至于姓和的這里,改天再說吧!” 不管是誰故意在婚禮上,拋出的那個視頻,姓和的都是他首當其沖,定要收拾的家伙。 可…… “難得許大掌門大駕光臨,怎么還沒見到主人,就說走要走了呢?” 一個溫潤清朗,從容自若的聲音,從辦公室的門口傳來。 許攸恒定睛一看,只見一高一矮的兩個男人,不疾不徐的走了進來。 跟在后面的那個正是monson和,而走在他身前,也是剛才開口和許攸恒說話的,是個年過五旬,兩鬢霜白的男人。 他個頭不高,體型還有點微微發福。闊額濃眉,即便是再年輕上十幾歲,他的五官,也只能勉強稱得上端正。 只是,他那張標準的國字臉上,除去游弋商海的滄桑,還有種類似學者的正氣與風范。 不過…… 他一動不動注視著許攸恒的目光,清毅銳利,如一把磨得鋒利無比的匕首,讓許攸恒立刻感受到一股深深的敵意。 不! 說是恨意更確切。 許攸恒從未感受過,如此強烈的恨意。 這男人恨他,恨得不加掩飾,還恨得莫名其妙。 可他認識對方嗎? “和先生!這位是……”女經理殷切的迎上前,替所有人向monson和提出疑問。 “我父親!”monson和的語氣,充滿了敬畏。 許攸恒一聽,頓時兩眼一亮,心里不由格登的漏跳了幾下。 這么說,這個中年男子就是舒蔻的親生父親,也是…… 一股無名怒火,頓時突襲了許攸恒。 “許先生,你在這兒鳩占鵲巢,苦等了半天,不就是為了等我兒子嗎?現在,他回來了!你怎么又要走了呢?”對方不溫不火,字字句句卻充滿了諷刺和挑釁。 “是???”monson和也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爾后,特別快活的一揚唇角,“如果我沒記錯,今天不是你許先生的大喜之日嗎?怎么不在婚禮上陪著嬌妻,倒跑到我這兒來撒野了?” “是你!”許攸恒冷覷他一眼,深惡痛絕的說,“那視頻是你一手安排的!” “什么視頻?”monson和的反應,居然和楊家的老爺子一樣。 許攸恒深信他在演戲。 朝他逼近一步,言之鑿鑿的說,“姓和的,你別以為在我背后搞了這些小動作,就能拆散我和舒蔻。她從今天開始已經是許太太,而且這頭銜此生不變!” 說著,他不顧monson和一臉的茫然,沖身后的手下一揮手,預備揚長而去。 “站??!”和老先生一聲斷喝,不怒自威,“許攸恒,你真不虧是許正閎的兒子,一樣的傲慢無禮,一樣的目中無人。你真以為這里是菜市場啊,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呵,那你想怎么樣?”許攸恒和對方幾乎肩頭相抵,不甘示弱。 “怎么樣?”對方指著他們闖進來時,被許家保鏢直接撞壞的門鎖,擲地有聲的說,“在這兒,向我和我的兒子鄭重其事的道個歉,再親手替我們把辦公室的門修好。今天這事,才能算了!” 許攸恒冷笑一聲,反唇相譏道:“憑什么?就憑你和先生當年為求自保,拋妻棄子?你是我妻子的親生父親嗎?我還得畢恭畢敬的叫您一聲岳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