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 調侃她上癮
第三百零二章調侃她上癮 呃?舒蔻不解的看著后視鏡里的他。 “我不但偏好有兩胖腮墩的,最好還黏乎乎帶著點鼻子眼淚的?!痹S攸恒語氣跳躍的說。 舒蔻看到他促狹的神情,當然明白,他這是在笑話自己小時候的尊容。 她無聊的努了努嘴,回頭朝遠處又瞅了一眼。 那位美女已經在道路盡頭,變成了一個恍恍惚惚的黑點。 “這么依依不舍,你愛上她了?”許攸恒見她那樣子,忍不住揶揄道。 令他驚訝的是,舒蔻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送給他一個若有所思,欲言又止的表情。 “怎么了?想說什么?”許攸恒細心的追問道。 “我覺得,她看我的眼神就好像……”舒蔻躊躇了半天,也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匯來形容。 “她看你的眼神怎么了?難道,她也對你一見鐘情了?”許攸恒調侃她上癮了。 “沒。算了,沒什么!”舒蔻苦惱的搖了搖頭。 她不想說,她覺得那女人看她的眼神,就好像以前認識她,甚至認識她很久似的。 可她敢肯定,自己以前絕對沒有見過對方。 這么漂亮的一張面孔,休說男人,就是女人,如果以前打過交道,肯定也會過目不忘吧! 舒蔻把這些古怪的念頭甩出腦袋。爾后,盯著許攸恒寬闊的肩背,猶豫了一會兒問,“嗯……我想知道,那個周助理,現在怎么樣了?難道,你打算就這么讓他做你的替罪羊嗎?” 見她臉上流露出鄙夷和不屑,許攸恒舒了口氣,一本正經的說,“從表面證據上來看,他只是受到脅迫和利誘,才不得不栽贓陷害我的。所以,他不會在里面呆太久,應該很快就會出來了?!?/br> 好像知道舒蔻是個同情心泛濫的人,他一說完,又適時的補充了一句,“而且,我以后會加倍補償他的!” 舒蔻果然皺起眉頭,憤憤不平地說,“就算事后,你給他再多的補償,他的人生也就此背上了一個大污點吧!” “呵!就你圣母舒考慮得多!”許攸恒無奈地笑了笑:“本來,我不是想叫你圣母舒,來解救我與水火的嗎??上О?,我好像高估了你的智商和判斷力,你大概根本沒看到我的短信吧!況且,那天,在那種緊急狀況下,我也實在想不出別的辦法脫困了!” “你的短信,我當然看到了!”舒蔻氣急敗壞的承認,“等我想通了之后,想去找周助理時,都聽說,他已經按你的要求去警局了?!?/br> 許攸恒聽到這兒,心里好像舒坦了一點 經過這件事,他和舒蔻之間的信任和感情,似乎又得到了一點點升華。 這也算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吧! 舒蔻低著頭,凝神沉思:“可我媽為什么要一口咬定是你呢!” 那個老瘋婆子!許攸恒很想飚上一句罵人的話。 但考慮到舒蔻的感受,他忍住了! 他把車駛過灣仔花園別墅的院門,在車庫前平穩的停下來。 他們到家了! “也許是兇手在故弄玄虛,也許是我媽看錯了!”舒蔻習慣性的朝二樓除夕的畫室窗戶瞟了眼。 她的長吁短嘆里,有種說服自己的味道。 趁著開門下車的這一小點時間,她轉回先前的話題,憂心忡忡的又說:“可就算你是被冤枉的,你和周助理這樣沆瀣一氣的騙警察,真的好嗎?這可是做偽證,是違法的呀!” 她的道德觀,不允許,也不茍同許攸恒的這種行為方式。 許攸恒不以為然的笑了笑,“你這個還沒上學,就喜歡爬到窗戶外得瑟的野丫頭,有什么資格說別人!別告訴我,從小到大,你乖巧聽話的,從沒做過一件違反校規或父母命令的事!” “我……”舒蔻一時語塞。 “好了!”許攸恒突然扳起面孔,言辭尖銳而犀利:“我承認,比起用法律一步步慢慢的解決問題,我更傾向于以暴制暴!” “還有,我不希望你再插手這件事,更不需要你為周助理的未來擔心苦惱。以后,盡量離沛燁遠點兒,這是我最后一次提醒你!” “我不希望再看到,今天你們倆在山道上卿卿我我,拉拉扯扯的情形。就算是他主動來找你,你也給我離他遠點兒?!?/br> “你要弄清楚,他接近你,很可能是帶著某種目的?!?/br> “我不希望那天你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br> “正如我剛才所說的,我會解決所有的事,會讓這件事有個公正的了斷?!?/br> 又來了,又來了!舒蔻幾乎從沒見過,許攸恒一口氣對自己說上這么多的話。但他那種高高在上,頤指氣使的姿態,舒蔻卻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既然什么都不需要我做,干嘛還要給我發那三條短信!”舒蔻沖著他走下車的背影,不服氣的嘟噥了幾句。 等她磨磨蹭蹭的也走下車,才發現,有兩個提著油漆桶的工人,正站在臨時搭建起的腳手架上,對別墅的外墻進行粉刷。 淡青,混和著靛紫的裝飾色彩,一眼望去,煞是活潑好看! “怎么?”舒蔻追上許攸恒的步伐,迷惑地問,“這些人是你叫來的嗎?” “嗯!”許攸恒兩手插袋,閑庭信步的踏進別墅。 “為什么突然想起,要重新粉刷別墅?”舒蔻話音未落,整個人頓時怔住了。 因為改變的不僅僅是屋外,別墅內的女傭,也像一只只勤勞的蜜蜂,在對整個別墅上下,進行著清理和打掃! 舒蔻明明記得今天早上離開前,還一塵不變的,這會兒,不但落地窗的窗簾換成了朝陽般的橘紅色,就連真皮沙發上也一反常態,鋪上了色彩鮮艷和略帶卡通圖案的坐墊和抱枕。 “她們……這是在干什么?”舒蔻實在有點糊涂了! “你不是一直說,這套房子的色調過于陰冷灰暗,窗戶的采光也不足嗎?”許攸恒沖她露出一個耐人尋味的微笑,一邊摸了摸西裝的內袋,一邊繼續大搖大擺的朝樓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