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關你什么事?關你什么事!關你什么
這是什么意思? 許攸恒坐在車內,奈住性子的問道,“怎么,舒蔻和程宇棠也沒有來過?你確定他們倆真的不在屋子里嗎?” 因為許攸恒很清楚,在舒父的心里,一直把程宇棠當作舒家的準女婿!他說不定會幫著舒蔻,一起藏起這位準女婿吧! “不!”絡腮胡子彎下腰,隔著半掩的車窗,稍顯費解的答道:“我敲了十多分鐘的門,都沒有反應。然后,我派去對面樓上的人,也用望眼鏡觀察了一下,屋內空空蕩蕩的,好像的確沒有人?!?/br> 又一個屋內沒人,又一個沒有動靜。 這個時間,舒家的兩個老人會去哪兒了呢? 難道,是程宇棠第一時間通知了舒父舒母,甚至直接帶著他們,連同舒蔻一起藏起來了? 許攸恒握緊拳頭,突然有點后悔,剛才在湖心亭里,下手怎么不夠狠,怎么沒有直接擰斷程宇棠的脖子。 他拿出舒蔻的皮包,把包里的那串鑰匙丟給絡腮胡子,說,“你上去再試試,看看這里面有沒有她家的鑰匙,如果有,直接開了門,進去看看?!?/br> 剛才,他出于對舒父舒母的尊重,沒有讓手下直接破門而入。 但這會兒,他也顧及不了那么多了。 絡腮胡子接過鑰匙,畢恭畢敬的應了聲,馬上又轉身走進了樓道。 這時,兩個拖著滾軸車,好像是剛從超市滿載而歸的歐巴桑,一見樓下堵著這幾輛豪車,哪里見過這種仗勢。 一邊唯唯喏喏的縮了縮脖子,一邊壓低了音量,交頭接耳的說道: “哎呀,你看這些人,肯定又是來找舒家的吧!” “這還用說嗎?這舒家也不知鬧得什么,自從那個大女兒死了之后,怪事真是一樁接一樁?!?/br> “是呀!你不知道,他們家上個禮拜才遭了兩回賊,前天晚上不知道又干什么,在樓頂弄得呯呯砰砰的,都快過了凌晨兩點才安靜下來。我們住在他家樓下,真是倒了八輩子的楣了?!?/br> 兩個人嘰嘰咕咕,把腦袋湊在一塊,從賓利前慢悠悠的走過去。 前天晚上,舒家吵吵鬧鬧的…… 難道是又遭賊了嗎? 許攸恒坐在賓利車內,靠著椅背,敲了敲發脹的太陽xue,讓自己暫時先冷靜下來,梳理了一下混亂的思緒。 對,那個程宇棠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不能在短短的一個小時之內,讓舒、程兩家人,一起平空消失吧! 更何況,他藏起舒蔻就好,干嘛要連舒父舒母也一起藏起來呢? 許攸恒蹙緊眉頭,抬起頭,又朝樓上瞟了眼,可晌午的陽光噴薄直下,讓他不但什么也看不到,反而有點晃花了他的眼睛。 “許先生!”絡腮胡子的頭,突然從樓頂舒家的窗子里探了出來,沖著他焦急的喊道,“舒家好像有點不太對勁,你能上來看看嗎?” 許攸恒的心一緊,好像被什么狠狠的擰了下…… * 再說,舒蔻抱著程宇棠給她買來的衣服,重新回到浴室,剛打開花灑,正準備接著洗澡時。 “叮叮當當……”從她掛在門后的購物袋里,傳來一串簡單干凈的鈴音。 是程宇棠的手機。 這男人,怎么連手機也一起留給她了? 難道,這個時候打來,是他在外面遇上什么事了嗎? 舒蔻用毛巾隨便擦了擦手,把手機從袋子里拿出來,看也不看,接起就問,“喂,宇棠,是你嗎?” 電話里的人稍加一愣,但旋即沉聲問道,“舒蔻,姓程的手機,怎么會在你手上?” 舒蔻一點兒也沒想到是他——許攸恒。于是,冷冰冰的丟出一句,“關你什么事!” 許攸恒沒有說話,好像是在屏息聆聽著什么,接著,又厲聲喝道,“你那邊是什么聲音,嘩嘩嘩的,是水龍頭嗎?你在哪兒?” 他緊張的語氣,泛著一股特殊的酸味兒,活像一位心胸狹隘,等著捉jian的丈夫! “關你什么事?”舒蔻望著身后的花灑,略帶嘲諷的反問道。這個不知欠著多少女人感情債的家伙,有什么資格來教訓她。 “你在酒店,洗手間里。你在洗澡……程宇棠又在哪兒?”許攸恒簡直就像一座爆發的火山,瘠吼的嗓音,能直接洞穿舒蔻的耳膜。 “這關你什么事兒!”舒蔻情知他誤會了,不但不解釋,反而再戧她一句。 “舒蔻!”許攸恒的一聲怒吼,被舒蔻堅決的掛斷在電話里。 但幾乎不到一分鐘,手機又響了。 舒蔻看著霧蒙蒙的鏡子,深吸了一口氣。爾后,接起來,根本不給對方說話的機會:“許攸恒,你不要再打來了。我告訴你,程宇棠是個謙謙君子,他不會輕易把別人的電話拉黑,但不代表我也不會把你拉黑?!?/br> “舒蔻,你們倆是不是在一起!”許攸恒現在滿腦子里,似乎都在糾結這一件事。 可舒蔻充耳不聞,顧自說道:“還有,我已經想通,也想透了。不管你是不是四年前的那個老混蛋。不管你當年讓我為你生孩子是出于什么目的。你只需要記住一句話,我既然說過,我一定要找回孩子,哪怕就是拿我的生命做賭注,那么我就一定會做到。我不會讓他跟著你這個混蛋,更不會讓他叫別人的女人mama!” “舒蔻……”許攸恒似乎也被她的話點燃了。 他口不擇言的罵道:“你這個蠢貨,白癡,笨蛋。你愛怎么想,你愛怎么猜,隨便你!我現在也只有一句話告訴你,你父母出事了!” “什么……你什么意思?”舒蔻一怔。 但許攸恒沒有回答她,直接讓她領受了一聲最熟悉的咔嚓,電話被掛斷了。 “許攸恒!”舒蔻心里又氣又急,抓著電話,馬上反撥回去。 但…… 許攸恒的報復,來得又快又直接。 嘟——嘟——嘟——! 電話在響了一聲又一聲后,始終不曾被人接起。 這男人肯定是故意要讓她心急,故意不接起電話的。舒蔻不由在心里,翻來覆去的把許攸恒罵了個狗血淋頭。 良久…… 又良久…… 在舒蔻第三次撥通電話后,聽筒里終于傳來許攸恒漫不經心的一聲“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