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你這病,是人為!
這邊,慕家的醫院。 慕新元又重新給贏寂做了檢查之后,他對贏寂說: “這些天我一直在研究你的病例,我懷疑你這個突發癥狀是人為?!?/br> 贏寂驚訝,“人為?什么意思?” 慕新元說:“從西醫看,檢查不出任何問題,我就從中醫角度去排查,最近我翻閱了大量中醫典籍,雖然不敢確定,但是醫書上的確有記載,通過針灸,是可以讓男人不能人道的?!?/br> 贏寂:“……” 慕新元又問,“你最近有跟中醫接觸過嗎?” 贏寂突然就想到了李衣衣! 那天晚上她拿著銀針對著他…… 贏寂的心咯噔了一下。 他就是從那天晚上之后不行的! 應該就是李衣衣,錯不了! 可是,她為什么要這么做? 自己不能人道了,這不是毀了她自己的幸福嗎? 贏寂腦子里的問號太多了,他起身就要走。 他要回去找李衣衣問個清楚。 可是慕新元卻拉住了他,“阿寂,你還沒回答我?!?/br> 贏寂回過神,嘴唇動了動,他暫時沒把李衣衣給供出來,他擔心萬一這事兒傳到了贏申耳朵里,贏申對李衣衣的意見會更大。 “慕爺爺,我這次去河城,接觸的中醫比較多,所以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誰下的手?!?/br> 慕新元蹙蹙眉頭,又說:“能對你做這種事的,應該是跟你很親密的人?!?/br> 贏寂搖頭,“你也知道,我犯病的時候,一個小孩兒都能殺了我!” 慕新元重重的嘆了口氣,想到了什么他又說: “對了,聽你爺爺說你幾個月前又犯病了?” 贏寂點頭,“是?!?/br> 慕新元問,“那救你的到底是誰?” 贏寂說:“我相信是李衣衣?!?/br> 慕新元點點頭,沒再追問。 贏寂告別了慕新元,急匆匆的回到家。 他還沒見到李衣衣,元前就說:“少爺,給衣衣小姐下藥的人找到了?!?/br> 贏寂正要往樓上去,聞言蹙著眉頭問,“誰?” 元前說:“王家的小兒子,王派,最近因為生意上有些往來,跟京少剛認識不久?!?/br> 贏寂眼角頓時閃過一抹狠厲。 “少爺,京……京少過來了!”突然有傭人進來說。 贏寂:“他來干什么?” 傭人搖頭,“我也不知道,看上去火挺大?!?/br> 元前接話,“我們剛搶了他三個項目,難道是因為項目的事兒?” 贏寂黑臉,“不管因為什么,讓他滾,不見!” 贏寂話音落下,又跑進來一個傭人,“少爺,京少在門口鬧事兒,他的保鏢已經跟我們的人打起來了?!?/br> 贏寂聞言火更大了,他轉身往門外走。 別墅門口。 看到贏寂出來,正在打架的兩方人都停手了。 京豈看著贏寂,開門見山直接說:“我不是來找你的,我來找李衣衣!” 贏寂:“我看你是來找死的!” 京豈咬了下嘴唇,明顯并不想跟贏寂多加糾纏,他拿出手機給李衣衣打電話,這次終于通了,京豈急切的說: “你終于接電話了,你趕緊出來,我要見你!” 贏寂見狀一把奪了京豈的手機,對李衣衣說: “衣寶,你別搭理他,你不用出來,我來處理?!?/br> 話落直接掛斷電話,隨手就把京豈的手機扔進了垃圾桶。 京豈瞪眼,“姓贏的,我說了我今天不是來找你的,你別太過分了??!” 贏寂說:“趕緊滾!別在我這兒礙眼?!?/br> 京豈氣的直撓頭,“我警告你,你搶了我三個生意我都忍了,你別以為我真怕你,我是沒時間處理這破事兒!” 京豈話音剛落李衣衣就出來了。 贏寂和京豈兩人同時走向李衣衣,贏寂快了一步, “衣寶,不是說了不讓你出來?!?/br> 李衣衣說:“我是還他東西的?!?/br> 她說著把那塊玉佩遞給京豈,“諾,你的,還你!以后不要再來找我了!” 京豈蹙著眉頭說:“我不是來要這個的!” 李衣衣:“那你來干嘛的?” 京豈:“我來證明自己的清白,昨天你被人下藥,跟我一毛錢關系都沒有!” 他說完沖身后的保鏢吼,“把人帶過來!” 一個一米九多的保鏢揪住一個瘦瘦的男人走了過來,他把男人丟在李衣衣面前,取下頭套。 男人被綁住雙手,嘴里還塞著東西。 看到李衣衣,他好像很激動的樣子,因為說不出話只能發出嗚嗚聲,他開始跪地磕頭。 李衣衣嚇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靠在贏寂懷里。 贏寂已經明白了七八分,他睨著跪在地上的男人,臉色烏黑。 京豈對李衣衣說:“昨天晚上你在我包間里喝酒,就是這個狗東西給你下了藥,跟我一點兒關系都沒有!不信你讓他自己說!” 保鏢拔出男人嘴里的布團,男人趕緊說: “李小姐,求求你饒了我,饒了我這條狗命吧,嗚嗚……我錯了,我真知道錯了,我千不該萬不該打你的主意,我不該在你酒里下東西,我錯了,求李小姐饒命啊……” 京豈上前給了他一腳,“狗東西,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人是我請過去的,你敢對她動手腳,當我是死的?!” 王派跪地求饒,頭都磕破了, “京哥饒命,京哥饒命,我是看你喜歡她,而她的性子又那么烈,所以我才想著給她下點兒藥,我真不是為了我自己,嗚嗚嗚……京哥饒命??!” 京豈聞言氣了個半死,“為了我?感情我還得謝謝你了!我謝你祖宗十八代!我草!” 京豈罵罵咧咧又是狠狠幾腳,然后看著李衣衣說: “我京豈做事兒向來敢作敢當,是我就是我,不是我干的,誰他么也不能往我頭上賴!這個人現在就在這兒,你想怎么懲罰他,你一句話,我執行!” 王派聞言趕緊爬起來給李衣衣磕頭, “李小姐,我真知道錯了,求你放過我一條狗命,求求您了,嗚嗚嗚……求求您了啊……” 王派一個勁兒的磕頭,腦袋早就磕破了,鮮血順著額頭往下流,他也沒停下,一直磕。 李衣衣皺眉,她雖然不會去害別人,但她也不是活菩薩,不可能對誰都寬容。 尤其是對傷害過自己的人! 好在她會功夫,自身體質又特殊,這要是放到普通姑娘身上,可想遭遇有多凄慘。 于是她皺著眉頭看向京豈,不高興的說了倆字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