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痛失吾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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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先生,您今天在家嗎?我已經把車子開到您家門口了?!?/br> “哦,我一會兒出來?!?/br> 郝運穿好衣服,推開門正看見寶莉乖巧地站在車門邊。郝運滿意地摸了摸車子,在簽收文件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這車子可真棒啊?!?/br> “只有像你這么棒的人,才能開這么棒的車啊?!?/br> “哈哈哈,你可真會說話?!?/br> 郝運拉開車門走了上去,他放下車窗,沖著寶莉笑咪咪地說道:“上車吧,我送你回店里?!?/br> “您真是太紳士了?!?/br> 寶莉坐在副駕駛上,偷偷看了一眼郝運的側臉。之前她一直沒有仔細觀察郝運的長相,這個時候她才發現,原來這個來自東方的男人自有一種獨特的魅力。 該死,寶莉你在想什么,你可是有男朋友的人。 你要記住,你欣賞歸欣賞,可千萬別對這個男人有感情??! “你有男朋友嗎?” “啊……你怎么知道的?”寶莉頗有些意外地看著郝運。 “呵,如果不是有男朋友,估計你早就要把電話號碼塞給我了?!?/br> 寶莉捂嘴輕笑道:“哈哈,郝先生你可太逗了?!?/br> 一提起自己的男朋友,寶莉的嘴角就開始不自覺地上揚著,她左手握著右手,幸福地說道:“我的男朋友是一個演員,雖然沒有什么名氣,可是他卻非常努力。他在昨天還去見了詹姆斯,他說詹姆斯是一個很有趣的紳士?!?/br> 詹姆斯不是出去拍戲了嗎? 郝運疑惑地看了一眼寶莉說道:“你確定你男朋友去見了詹姆斯?” “是啊?!?/br> “在哪里見的?” “好萊塢啊?!?/br> “可是這幾天詹姆斯應該早就去夏威夷拍戲了,一去就要幾個月,你確定不是你男朋友撒謊了嗎?” 寶莉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郝運,對方一臉專注地開著車子,看都不看她一眼。 “您認識詹姆斯?詹姆斯·卡沒龍?”寶莉坐直了身子。 郝運在紅綠燈處停下,拉起手剎,認真地看著寶莉說道:“當然?!?/br> 寶莉想起郝運掏錢時毫不猶豫的樣子,應該不至于騙她這樣的小人物,她輕撫著自己的嘴唇思索片刻說道:“我了解我男朋友,他不是那種騙人的人。也許……他是被人騙了?” 郝運歪著嘴角,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畢竟是別人的私事,他一個外人有什么資格插嘴呢。 寶莉心事重重地走下了車,回過頭向郝運揮揮手說道:“郝先生,謝謝你送我回來?!?/br> “應該的?!闭f完,郝運露出了一個微笑,開著自己的新車在寬敞的道路上兜風。 回到家之后,一對中年夫妻正在路邊上一臉艷羨地看著郝運的車子,郝運見了走下車,隨意地問道:“二位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嗎?” “啊,你好,你就是新搬到57號的住戶吧?我看你一直都很忙,每次都不見你和鄰居打招呼。我以為你是個愛好安靜的人,所以一直都沒有登門拜訪?!蹦俏黄拮诱玖顺鰜?,客客氣氣地和郝運解釋著。 “你們是辛普森一家?” “哦,你果然記得我們?!毙疗丈蚱尴嘁曇恍?,惹得郝運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這幾天他一直都忙著賺錢,吃了鄰居的蘋果派連回禮都沒有。 郝運把辛普森夫妻請進家里,手忙腳亂地給二人端茶倒水。 “對不起,對不起,我實在太沒禮貌了。住在這里這么久了,也沒說去拜訪一下高鄰?!?/br> “不必那么客氣,我們家里也時常沒人,你過來估計也和我們見不著面?!毙疗丈壬似鹆撕逻\沏的茶,小小抿了一口。 郝運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臉上滿是愧疚,他拿了別人的蘋果派,卻一直沒給人回禮,這也太不該了。 辛普森太太看著郝運窘迫的樣子咯咯一笑說道:“年輕人,你怎么那么緊張,大家街坊四鄰的。不要有太多顧慮,以后我們還得靠你多多照顧呢!” “辛普森太太……” “唉,別叫我辛普森太太了,聽著就像是我的學生在喊我。你叫我瑪麗就行了?!?/br> 辛普森先生也笑瞇瞇地說道:“我叫吉爾伯特,朋友們都叫我吉爾?!?/br> 郝運咧嘴一笑,沖著夫妻二人說道:“吉爾、瑪麗,很高興認識你們。你們稍微等一會兒,我給你們一點東西?!?/br> 說完,郝運從自己的房間拿出了一罐藥酒遞給了辛普森,夫妻二人見了趕緊伸手接了過去。 “哇,這是什么?你自己釀的酒嗎?” 郝運點點頭,笑瞇瞇地說道:“我是個中醫,這是我閑著沒事,自己在家泡的藥酒。每天喝一杯,有強身健體的作用。 “我是新搬來的住戶,可是沒有主動上門來拜訪二位,這是我的不對?!?/br> 瑪麗埋怨地拍了拍郝運的肩膀說道:“你這年輕人,怎么一直道歉?這個禮物我們真的挺喜歡的,謝謝你了?!?/br> 經過短暫的交流,郝運這才知道,瑪麗是一個中學的英文老師,而她的丈夫是一個木匠。兩人在這個街道上早就生活了十年,他們二人還有一個孩子。只是孩子在外地工作,所以并機會沒有引薦。 “唉,這里還是有些可愛的人嘛……” 郝運回到臥室,輕輕關上了門。 …… 午休時間,寶莉趴在工位上,始終回想著郝運對她的提醒。 她猶豫半晌,這才拿出手機給赫爾曼打了一個電話。 “親愛的,你在干嘛?”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粗重的呼吸聲,赫爾曼對著話筒,語氣淡然地說道:“我正在工作?!?/br> “工作?你接到新的劇了?” “沒錯?!焙諣柭f道,“我正在劇場排練,有點累?!?/br> “你怎么沒和我說這件事情?” “我昨晚和你說了,只不過你睡著了,不記得。好了,我要忙了,有什么事情,回家再說?!?/br> “???” 電話掛斷,無論寶莉如何回撥,對方依舊沒有回應。寶莉臉色煞白,她摸著自己的胸口,滿腦子都是赫爾曼那粗重的呼吸聲,那就像是…… 不,我不能那么懷疑他。 寶莉放下了手機,心里一團亂麻。 回到家里,寶莉特別準備一桌好菜,還在桌子上點了兩根紅色的蠟燭。她全身上下,除了一件圍裙什么也沒穿。她就坐在餐桌旁,心里幻想著赫爾曼回到家之后的驚艷神情。 寶莉的電話聲響了起來,是赫爾曼打來的。寶莉趕緊接了起來,可是電話那頭并不是赫爾曼熟悉的聲音。 “你好,我是海濱鎮警察局的杰西·馬奎,請問您認識赫爾曼·薩克雷嗎?” 寶莉心神一蕩,說道:“我認識,我是他的女朋友。赫爾曼怎么了?!?/br> “赫爾曼遭遇不幸,請你來一趟警察局?!?/br> “不幸?什么不幸?” “他被人殺死了?!?/br> 寶莉將手機丟在一邊,雙眼空洞無神。 …… 郝運摘下口罩,完成了對赫爾曼的尸檢。 眼見四下無人,郝運召喚了出翠絲。 “您有什么吩咐,全知者大人?!贝浣z抱著手里的鐮刀,恭敬地問道。 “你可以找到這個家伙的靈魂嗎?” 翠絲看了眼慘死的赫爾曼,拿出筆記本快速翻頁,接著她又拿出一只鵝毛筆凌空寫寫畫畫。 “沒辦法了?!贝浣z搖了搖頭說道,“這個人的靈魂也被抽走了。全知者大人,這個兇手,是一個巫師?!?/br> 腳步聲在郝運身后響起,郝運扭過頭,來者正是杰西。 杰西遞給了郝運一只香煙,郝運擺擺手說道:“這里太臭了,出去聊?!?/br> 郝運站在停尸房的樓梯間,吸了一口煙說道:“死者死于窒息,死亡時間大概是今天中午十二點到下午一點左右。死者被害前曾經被人侵犯?!?/br> “還有什么線索?”杰西的臉被煙霧籠罩,看不清表情。 郝運拿起了一張照片遞給了杰西:“死者的后腦勺有一個烙印,看上去像是一個羊角的符號,是死者死后被人印上去的?!?/br> “這東西是什么?我可從來沒有見過……”杰西不動聲色地把照片遞還給郝運。 “你不知道?”郝運笑著說道,“你們沒有給霍格做過尸檢嗎?” “這和霍格又有什么關系?” 郝運舉起右手,瞇起眼睛說道:“在霍格的手心有一個羊角的符號,與死者腦后的符號如出一轍。你們沒有看到嗎?” 杰西搖搖頭說道:“我確實不知道。又或者法醫在做尸檢的時候,把這一條忽略過去了吧?!?/br> “這次謀殺八成與邪教祭祀有關?!焙逻\掐滅了手里香煙,“我覺得霍格、拉莫斯都出自一個邪惡的組織。把羊角的圖案印在死者的脖子后面,就是他們儀式的一部分。如果我的推理沒錯,他們絕對還會再次作案的?!?/br> 杰西雙眼放光地看著郝運說道:“你不去做偵探可惜了?” “???”郝運抬起頭,尷尬一笑道,“我也就隨便說說,你不要當真?!?/br> 樓梯間里傳來了一串腳步聲,郝運和杰西同時轉過頭。只見一個臉色蒼白女子正站在樓梯間,兩眼無神。 “你好,我是寶莉。我是來認領赫爾曼的尸體的?!睂毨蛉缤惺遰ou一般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