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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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銘受傷可是件大事,謝家親戚輪番去看望,把壽宴收的東西全搬到溫銘的病房里了,莊敘頭都大了,連土雞蛋,野山雞都有,謝父謝母更是頗為自責,每天給溫銘燉些十全大補湯,一天三頓吃,溫銘都快要補出鼻血了,在鎮上醫院待了不到三天就回市里了。 宮縱這些天忙著處理假藥的事,還不知道溫銘出事了,一知道消息趕緊趕了過去,手里提著不少補品。 溫銘坐在沙發上看報紙,宮縱自責道:“都怪我,那天不叫你回去就好了,你要是出個好歹,我就跟著去殉情?!?/br> 溫銘蹙眉嫌棄道:“你哪來的?殉情輪得到你?!” “唉,你居然嫌棄我,我對你可是一片真心,日月可鑒?!?/br> 溫銘癱著一張臉不再理他,莊敘端著一盤水果出來,笑道:“宮縱你黑眼圈都出來了,吃點豬腰子補補吧?!?/br> “唉?!睂m縱搖搖頭:“最近諸事不順?!?/br> 溫銘合上報紙,“假藥的事還沒有解決?” “輿論倒是壓下去了一點,但是醫院里那幾個自稱是患者還死賴著不走,一人張口就是五十多萬,加在一起我至少得拿出兩百萬才能把事情平息下去,現在事情已經有點眉目了,那幾個人純粹是來訛錢的,我又不是二百五,明明知道他們是騙子還上趕著給錢,門都沒有,實在不行,我就‘私下解決’?!?/br> 宮縱扯著嘴角笑笑,對于這種訛錢的,決不能手軟。 莊敘聽他講完,想了想突然道:“我倒是有個辦法,對于這種人沒道理可講,就得來硬的?!?/br> 宮縱感興趣道:“怎么說?!?/br> “這樣……” 溫銘是傷殘人士,自然不能跟著莊敘和宮縱去現場了,只能拿著電話在家里指揮。 醫院夜晚靜悄悄的,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從走廊里走過,身后跟著幾個西裝革履的黑衣人,在一間病房前停了下來,接著房門被悄無聲息的打開,病房里四個人還打著呼嚕在睡覺,突然啪的一聲,燈被人按亮,四個人全被嚇醒了。 “你,你們!” 宮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老神在在的抽出一根煙聞了聞,“哥幾個睡得挺香啊?!彼砗笠蛔峙砰_幾個保鏢樣的黑衣人,陰測測的盯著床上的人。 這四個就是嚷嚷著吃了繼輝假藥的患者,這幾天一直賴在醫院里不走,一個個看著健康的不得了,再沒查清楚之前,宮縱墊的醫藥費,水果飯菜全挑好的,一天到晚光明正大的賴在醫院,根本不把繼輝派來調查的人放在眼里,逼急了,就嚷嚷著要告繼輝,沒少給宮縱添堵,這兩天忙著平息外界的輿論,一直沒來得及收拾這些人。 打頭一個胖子瞇著三角眼道:“你想干什么?!你要是敢動我們,明天就讓你們繼輝破產!” “喲,口氣還不小,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讓我的公司破產?!?/br> “呵呵,我們吃了你們繼輝的假藥差點就送命了,就憑這一點,到時候往網上一捅,看誰以后還敢買你們的藥!” 宮縱不動聲色的扯了扯嘴角,閑閑道:“嘴上這么說誰不會,你們有什么證據嗎?” 這幾個人都囂張得很,一個個看著不像病人倒像是街頭的混混無賴,其中一個猥瑣的光頭舉著手機道:“看見沒,我吃了你們繼輝生產的抑咳靈之后口吐白沫,渾身抽搐,身上都起了紅點,還說不是假藥,就憑這張照片和我手里的視頻,你們死定了!” 宮縱仔細一看,這張照片還真拍的挺嚇人的,桌面上擺著繼輝生產的抑咳靈,這個光頭倒在床上一臉痛苦,滿臉白沫子,翻著白眼,一手指著藥像是電視劇里吃了毒藥的人指著壞人一臉不甘的樣子,十足的影帝??! 那人看著宮縱不說話,得意道:“怎么樣,我這是備份,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汗毛,立馬有人把這些發到網上!” 這時一旁的醫生突然站出來,推了推臉上的眼睛,道:“既然你說這藥是假的,有一個辦法可以驗證你的話是真是假?!?/br> 那光頭狐疑道:“怎么驗證?” “很簡單,你再吃一遍,我們就知道這藥到底是不是真的了?!?/br> ☆、第 75 章 光頭瞪眼:“我去你媽的,有你這么當醫生的嗎?!你耍我呢!你怎么不吃?!?/br> “是你說藥是假的當然要由你來驗證了,要不然怎么有說服力呢?!?/br> 宮縱啪一聲把煙點燃,做了個手勢,笑道:“來,免費給這位患者吃兩粒抑咳靈,我看看到底能抽成什么樣?!?/br> 幾名黑衣保鏢走上前,床上的四個人一看這架勢都慌張起來,光頭cao了一聲,指著宮縱道:“你們這是犯法的!你敢動我我就報警!” 黑衣保鏢一腳將他手里的手機踢到了地上跺成兩瓣,摁住光頭往他嘴里塞了兩粒抑咳靈,抑咳靈專治由感冒引起的咳嗽等癥狀,普通的咳嗽藥而已,平時吃兩粒對人體沒有任何害處,兩粒藥下肚,光頭掐著脖子想吐出來,無奈藥已經下去了,他根本吐不出什么東西,旁邊三個人看他這個樣子嚇得直往后縮。 醫生道:“看來沒有什么反應嘛,這說明抑咳靈根本不是——” 他話還沒說完,光頭眼珠子一轉,倒在地上便開始抽搐,口水直往外流,翻白眼,看起來非常痛苦不堪,這樣子就好像吃了致命的毒藥一樣,宮縱嗤笑一聲,這表演簡直能媲美影帝了,不去演戲真是可惜了。 床上幾個人看光頭這樣頓時信心大漲,不忿道:“看吧,弄出人命了!你們真是太他媽黑心了,還有沒有王法了!” 說著還真有跟宮縱他們拼命的架勢,這時候旁邊的醫生站出來,拍了兩下手,兩個護士推著擔架床過來,醫生鎮定自若道:“既然中毒了,那就要手術,來吧,把人先弄去洗胃,然后推到急救室進行手術準備,抽成這個樣子肯定要開膛了,看情況可能還要切除部分臟器?!?/br> 四個人驚駭欲絕,剛才理直氣壯的氣焰頓時消散一空,倒在地上的光頭見保鏢真要來搬他,掙扎著要往后躲,被保鏢揪住了衣領子強硬的摁到了床上,頓時大叫:“我不手術,你們放開我!” 醫生不耐道:“這怎么行,你都抽成這個樣子了,我做為一名醫生如果不及時救治你,是失職!” 光頭嚇得也不抽了,身上直抖,“我,我,你們他媽的放開我,老子沒病你手個屁術!” 宮縱這時候站起來扯了扯嘴角,將手上的煙頭摁在了光頭胳膊上,光頭疼的頓時大叫,被保鏢一把捂住了嘴,只能嗚嗚的直冒冷汗。 “叫什么叫,手術是為了你好,我們繼輝可是良心企業,放心吧,手術費我給你報銷,你放心去開膛吧?!?/br> 光頭這下子真軟了,嚇得直哆嗦,瞪著眼珠子猛搖頭,眼淚都出來了,他看得出來,如果他還跟宮縱較勁,他真能把自己送上手術臺。 宮縱冷哼了一聲,拍拍他的臉:“老實了?” 光頭猛點頭,宮縱擺手,保鏢立即放開了光頭,光頭普通一聲跪倒地上,哭道:“您饒了我吧,我沒病真沒病,我剛剛都是裝的?!?/br> “裝的?你吃飽了撐的?以為我真沒辦法對付你們幾個是不是?嗯?” 光頭腿直打顫,聲音都發抖:“我,我,我錯了,宮總,您饒了我吧,我現在立馬出院?!?/br> 宮總冷哼了一聲:“想走,我還有事沒問清楚呢,說吧,是誰指使你們這么做的?” 光頭眼神亂轉,吭吭哧哧的道:“沒,沒人指使,是我們自己——哎喲!” 宮縱踢了他一腳:“不說是吧,來,抬上去開膛!” “我說,我說,是一個女人,我也不知道她叫什么,但是一定很有錢!” 宮縱拿出一張照片扔到地上,“是這個女人嗎?”照片上的宮莉眼神高傲的看著鏡頭,面相刻薄。 光頭看了好一陣,結巴道:“我,我也認不出是不是,她當時帶著墨鏡坐在車內,看不清臉,但是和這個女人一樣,下巴上有一顆黑痣?!?/br> 宮縱心里一沉,將照片收了起來,狠狠踢了光頭一腳,這幾個人一看情況不好,都紛紛認栽,連夜滾出了醫院發誓再也不回中海。 莊敘回到家,進了書房,溫銘還坐在書桌前批文件,莊敘進來頭也不抬道:“辦好了?” “嗯,那幾個人都是雇來的小混混,想對付他們簡直輕而易舉?!?/br> “有沒有查出來是誰做的?” 莊敘猶豫了一下,坐在了書桌上道:“看宮縱的樣子,這件事的幕后主使八=九不離十就是他二姐宮莉了?!?/br> 溫銘向后靠在椅子上,蹙眉道:“我早就料到會是這樣,宮莉的野心已經已經毫不掩飾了,宮縱早晚和宮莉對上?!?/br> 溫銘這么一說,莊敘突然心里一跳,他記得上輩子在他出事前不久,宮家破產,家破人亡,唯一幸免于難的便是宮莉,這其中的曲曲折折他不太清楚,但是宮莉他曾在天明藥業見過一次,那傲氣十足的派頭莊敘依然記憶猶新,當時莊敘還不解,怎么家里發生了這種事,宮莉倒像個沒事人似的,還有心思和莊天鳴聊天吃飯。 現在仔細一想突然心中襲上陣陣冷意,這個女人也許是最深藏不露的那個。 “你在想什么?” 莊敘猛地回過神,笑笑:“沒有,突然覺得宮縱很不容易,連親jiejie也不能信任?!?/br> “不是親的,宮莉和宮縱不是一個母親生的?!?/br> 莊敘了然的點點頭,怪不得,宮莉會處處針對宮縱,毫不猶豫的對自己的弟弟下黑手,有這么一層關系在也可以理解了。 溫銘拿過一旁的拐杖,站起來,“走吧,我要洗澡?!?/br> 莊敘趕緊上前去扶他,溫銘腦袋上現在只剩下一層淺淺的發茬,后面貼著一塊紗布,看起來非?;?,莊敘每次看到都忍不住想笑,霸氣側露的溫總裁現在也淪落成現在這副模樣了,莊敘忍不住心里一陣暗爽,看你還拽不拽了。 “你早上已經洗過一次了,等會擦擦就行了?!?/br> 溫銘蹙眉,“身上又有味道了?!?/br> 莊敘湊到他身上聞了聞,“哪有味道,你整天坐在家里不運動哪來的味道,乖啊,去洗個臉就睡吧?!?/br> 溫銘癱著一張臉不滿道:“你說過會好好照顧我的,不洗澡我睡不著覺?!?/br> 莊敘瞪眼,和溫銘對峙了半天,溫銘這么大一坨,每次洗澡都費很大的勁,為了不碰到傷口,莊敘給他纏了一層又一層的保鮮膜,還得防備著不讓傷口碰到水,一個澡洗下來一個小時有了,偏偏溫銘這個潔癖狂閑著沒事做每天要洗兩次澡,看著莊敘為他跑前跑后的樂此不疲。 溫銘剃了頭發更有男人味了,兩道劍眉銳氣難擋,莊敘看著他眼角的淚痣覺得更好看了,溫銘五官精致,面容冷峻,這個造型顯得英氣勃勃,莊敘心口一熱,扭轉了視線,不再去跟溫銘對視。 “傻站著干什么,過來脫衣服?!?/br> 莊敘給他脫了睡衣,溫銘寬肩闊背,勁腰上排列著兩排腹肌,往下是兩條大長腿,莊敘眼睛一瞥,看見了溫銘大腿根的那顆黑痣,伸手按了一下,溫銘身體一緊,聽莊敘道:“這痣真會挑地方?!?/br> 浴缸已經放滿水了,熱氣騰騰的,莊敘試了試水溫,道:“好了先泡著吧?!?/br> 溫銘不動彈,“還有內褲沒脫?!?/br> 莊敘頭也不抬,耳朵尖有些發紅:“又不是傷在手上,自己不會脫?!?/br> 溫銘面上不動聲色:“我腿疼?!?/br> 溫銘聲音輕飄飄的,鉆進莊敘耳朵里一陣發癢,他最受不了溫銘用這種聲音跟他說話,像是有魔力似的,不知道是熱水蒸的還是自己穿多了,莊敘渾身都開始發熱,一咬牙道:“行行行,我給你脫,老實點?!?/br> 莊敘飛快的給溫銘脫了內褲,扶著他進了浴缸,“你先泡著,有事叫我?!?/br> 莊敘轉身剛想走,溫銘一下子抓住了媳婦的手不放,兩人好幾天沒那啥了,這會都有些把持不住了,溫銘手心的溫度燙的莊敘一哆嗦。 “你不看著我洗?” 莊敘被氣笑了:“我干嘛要看著你洗,你以為你多好看啊?!?/br> 溫銘嘆息一聲:“你不能扔下我不管,好歹用手也行?!?/br> “你不是自己有手嗎?!” “比不上你的舒服?!?/br> 兩人在浴室磨蹭了兩個多點才把這個澡洗完,莊敘出來的時候下半=身圍著浴巾,滿臉通紅,溫銘倒是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神清氣爽。 * 謝謙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終于將天明藥業扶上了正軌,在莊敘和溫銘回家吃飯的時候,和莊敘單獨坐在書房里,將手里的一大疊資料交給了莊敘。 莊敘看了一遍,有些不解,“舅舅,你這是——” 謝謙笑起來:“從我收購這家公司的時候就像將它交給你了,前前后后一個月把公司收拾妥當,希望你能收下舅舅這份心意?!?/br> 莊敘半晌不說話,將手里的東西放在桌子上:“舅舅,我現在挺好的,這家公司你既然已經接手了,不必非要轉到我的名下,我明白你的心意,但是這是你的心血我不能收?!?/br> 謝謙眼里頓時有些失落,苦笑道:“小敘,就當是給舅舅一個機會,我不是在補償你,我只是想親手給你一份結婚禮物,收下它吧,不然他也沒有存在的意義?!?/br> 莊敘為難:“舅舅,我不覺得你欠我什么,你完全不必要這么做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