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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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敘剛開始還擔心溫銘會不耐煩,現在終于松了氣,溫銘雖然龜毛嚴肅有時候還有些毒舌,但是卻從心里去尊重他人,這大概就是為什么頂著張面癱臉還有那么多人喜歡的原因吧。 高陽喝多了以后,也不在害怕溫銘了,笑呵呵的湊上前去要敬溫銘酒喝,莊敘翻個白眼,記吃不記打就是說他這種人的,溫銘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高陽喝了酒之后感覺不到別人的嫌棄,執著的想把溫銘灌醉,莊敘以為溫銘會拒絕,沒想到兩人較上真了,最后高陽喝得滾到了桌子底下。 溫銘喝酒上臉,頂著一張大紅臉和莊敘打車回去,表面上看上去一點事沒有,就是眼睛亮得嚇人。 “你沒事吧?現在沙發上坐一會,我給你泡個解酒茶?!?/br> 溫銘點點頭,老老實實的在沙發上坐著,就像是上課聽講的小學生,莊敘回來他還是剛才那個姿勢。 喝了茶,溫銘還是直愣愣的坐在那,到了點自己上去洗澡,洗完澡躺上床便睡,莊敘突然發現一件事情,溫銘喝了酒之后特別聽話,簡直是個乖寶寶! 早晨溫銘醒了之后莊敘已經走了,餐桌上還留著熱乎的早飯,溫銘坐下來默默的吃完,自己一個人生活了這么多年,身邊突然多了一個人,雖然有些不習慣但是感覺卻不壞,家里多了一份不一樣的氣息,他突然有了一種安心的感覺。 莊敘到了公司,他這兩天落下了不少事情,上了二十八樓,席徽正好抱著文件等在那里。 “這些是全部?”莊敘推開辦公室門,席徽緊緊地跟在后面。 “不,我是分批哪來的,這些是需要莊哥你簽字的,還有一些我正在整理?!?/br> “好,你放在這吧,對了,把祁麓給我叫過來?!?/br> 席徽為難道:“莊哥,他今天請假了?!?/br> “請假了?怎么回事?”莊敘頭也不抬的翻開一個文件夾,聽席徽道:“他父親住院了,好像挺嚴重的,祁麓昨天就請假了?!?/br> “這樣啊——你打個電話問問他,需不需要幫忙?!?/br> “哦好?!?/br> 祁尋一個人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看著手里的故事書,他不認識字,只能翻著看里面的圖片,時不時的咧著小嘴笑起來,床上的祁大豐摸摸他的小腦瓜,也笑呵呵的。 祁麓推開病房門,手里拿著兩個保溫桶,祁大豐氣管是老毛病了,一到了季節變化的時候,有時候會嚴重到喘不上來氣,祁麓這兩天都不敢大意,堅持讓祁大豐在醫院多住兩天,花錢不要緊,病能治好就行。 “麓啊,你請假你們領導讓嗎?” 祁麓笑起來:“怎么不讓,你就別擔心了,我們領導人挺好的,我請兩天假不礙事?!?/br> “你啊,干嘛花這些冤枉錢啊,我自己在家里躺著也沒事,你現在就是個小實習生,還隨隨便便請假,我告訴你領導不喜歡你這樣的,耽誤人家掙錢,人能留你?” 祁麓搖搖頭:“你想太多了,來,先吃飯,尋尋,吃飯別晃來晃去?!?/br> 莊敘翻看了一眼日程表,鳳凰鎮的搬遷款已經到位了,一個星期之內就會和村民簽合同交錢,莊敘還惦記著萍水村的兩個孩子,每戶的二十一萬,一半給孩子那個無良的mama,另一半他已經找好借口先給攔下來,本來想讓祁麓帶著錢去一趟萍水村把孩子上學問題解決了,公司里除了席徽他只相信祁麓了。 等到第三天祁麓還沒來,莊敘傍晚帶著席徽去醫院探望祁大豐,正好碰上祁麓坐在醫院的花園里吃盒飯。 祁麓看見莊敘趕緊把剩下的飯菜一塊扒拉進嘴里,嚼了兩口咽下:“莊哥?!?/br> “你爸怎么樣了?” “老毛病,躺兩天應該就能好了,我明天就能回去上班了?!?/br> 莊敘笑起來:“不著急,好好陪陪你爸爸,家人最重要?!?/br> 三個人進去看祁大豐,祁大豐見到莊敘還挺激動,看見莊敘帶了不少東西還有些過意不去,趁著祁麓出去的時候讓莊敘勸勸他趕緊回去工作,這兩天他住院就已經花了不少錢了,莊敘想起了剛才祁麓在外面吃盒飯,五塊錢的盒飯,連點rou末都找不著,祁麓這么個大個子肯定吃不飽。 “下個月的薪水已經打到你卡上了?!逼盥春拖兆诨▓@的長椅上,莊敘晚上還要加班提前走了。 祁麓不解:“這么快就打過來了?!?/br> 席徽白他一眼:“給你你就拿著唄,省著點花,下個月沒你的錢了?!?/br> 祁麓看著自己的腳尖,心里酸酸麻麻什么滋味都有,想了想突然笑起來:“是莊哥讓你這么做的?” 席徽哼了一聲:“不告訴你,對了,公司附近有一所幼兒園,莊哥已經給提前打好招呼,明天就能帶著尋尋過去了,你不能老讓尋尋和你爸爸呆在一塊,他都五歲了,不和同齡人多交流交流以后上小學怎么辦?幼兒園離公司近,你上下班接送都方便?!?/br> 祁麓嘴上應著,腦子里亂糟糟的想了很多事情,想到了莊敘來家里找他的那次,他從莊敘的眼里看不到憐憫和同情,他看見的只是單純的欣賞的目光,所以他心甘情愿的跟著莊敘進了欣瑞,而事實證明,他果然沒有跟錯人。 * 唐曼云扶著莊曉念進了醫院,莊曉念被放出來后,可能被嚇壞了,這兩天感冒不斷,帶著口罩和墨鏡,臉色蒼白,臉頰上有著不正常的紅暈,捂著嘴咳嗽了一陣,抬頭時突然瞪大了眼睛,甩了唐曼云向前跑去,一把抓住了莊敘的胳膊。 ☆、第 30 章 莊敘看完祁大豐正要往外走,突然被人抓住了胳膊,登時嚇了一跳,第一眼根本沒認出是莊曉念,直到莊曉念聲音嘶啞的叫起來才認出來眼前的人是誰。 莊曉念因為生病已經沒有力氣叫了,抓著莊敘的胳膊,手背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她從小到大什么時候遭過這種罪,那種地方是人待的嗎?!每一秒都是煎熬,一清二白的人都害怕那種地方,何況她還做過那么幾件虧心事,簡直如坐針氈度日如年,被放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木了,回去就開始發燒說胡話,一直到現在也沒好利索。 她思來想去到底得罪了誰,最近除了把莊敘捅上八卦她沒干過別的,越想越覺得是莊敘暗中派人把她弄進了派出所里,是莊敘在報復她,她又想起從小到大和莊敘發生的過節,如今莊敘又跟踩了狗屎運一樣,和溫總訂了婚,她越想越嫉妒,越想越寒心,心里的恨如同將要破堤的洪水,今天在這里再也忍不住了。 “是不是你舉報我,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莊敘想要推開她,無奈莊曉念抓得緊,他只能向后退了一步,用腿抵住莊曉念想要靠近的身體:“你先放開!誰舉報你你找誰去!” “就是你你還不承認!”莊曉念說著突然嗚嗚哭了起來,這架勢在外人看起來就好像兩個吵架的小情侶,給莊敘惡心的不行,莊曉念越想越委屈,伸手想去刪莊敘耳光,被莊敘一把掐住了手腕,狠狠地向后別去。 唐曼云看女兒受欺負站不住了,莊天鳴和謝蔚然離婚后她也就不用再看莊敘眼色了,當即上前想把莊敘摁住,讓莊曉念好好扇一頓,新仇舊恨加在一塊,連謝蔚然的那一份都加在莊敘身上。 唐曼云嘴上勸道:“阿敘你別跟曉念一般見識,她這兩天心情不好你體諒體諒?!笔稚纤浪赖刈ブf敘的胳膊不放,她就不信莊敘能大庭廣眾的打女人。 莊曉念空出一只手抬起來就往莊敘臉上招呼,還沒等碰到莊敘的臉被人從后面一把攥住,那人力氣很大,將她扯得差點摔倒在地,抬起頭,還沒等看清人,‘啪’的一聲一個耳光狠狠的扇在了她的臉上,把莊曉念的臉蛋都抽腫了。 莊曉念懵了一瞬,捂著臉喊道:“你!” 又一耳光甩在了她臉上,正好兩邊一邊一個誰也不虧待,莊曉念當即眼淚就下來了,程書玲用手帕抹了抹手,“沒教養!打我外孫,誰給你這么大臉,你今天敢碰小敘一根汗毛試試,我讓你站著進來躺著回去!” 唐曼云跑過去將莊曉念抱進懷里,瞪著眼睛咬牙切齒道:“莊敘外婆是吧,你看清楚了,是你們家莊敘先動手的,你憑什么打我女兒,你還講不講理,有錢了不起嗎,有錢就可以隨便打人了?!” 莊敘襯衫被被他們扯掉了兩顆扣子,赤裸在外的皮膚上有一道長長的撓痕,程書玲身后的管家立馬脫了衣服給莊敘披上,程書玲臉色黑的能擰出水。 “小敘,你過來外婆看看?!?/br> 已經有不少人圍過來了,莊敘不想在這里看這倆母女演戲,笑著對程書玲道:“沒事外婆,我們走吧?!?/br> 那一道撓痕雖然不深,但是已經開始滲血珠了,把程書玲心疼的不行,莊敘可是他的寶貝外孫,竟然被人按著欺負到這份上,真當他謝家好欺負了,唐曼云她認識,莊天鳴的大嫂,也是那個害的她女兒肝腸寸斷苦熬了二十幾年的第三者! 當初謝蔚然堅決要和莊天鳴離婚,她和謝宗明問了很長時間才問出來,當時兩人都震驚了,萬萬沒想到莊天鳴的出軌對象是自己的大嫂。 他們當初和莊天鳴商量好了,莊天鳴只要痛痛快快和謝蔚然離婚凈身出戶,不再找謝蔚然,那這件事以后誰也不提,莊天鳴那個破公司還是他自己的,他們也要顧及到謝蔚然當時的情緒,但這一直是程書玲心頭解不開的疙瘩,女兒被欺負,那個當娘的能忍得住,今天看見這倆母女還想欺負小敘,程書玲當下也顧不得什么氣度和禮儀了,上去先扇兩巴掌解氣了再說。 瞧瞧,小三居然在她面前這么理直氣壯,程書玲氣的笑了,她今天沒帶人過來,要不然不會這么輕易放過唐曼云和莊曉念。 她拍拍莊敘手背,對跟在身后李嫂道:“阿蓮,把保溫桶給我?!?/br> 李嫂把捧在手里的保溫桶遞給程書玲,里面是滿滿一桶鴿子湯,唐曼云還搞不清她要做什么,瞪著眼睛氣憤難平,就見程書玲打開了蓋子,抬手對著他們母女倆將桶里的湯水潑了過去。 鴿子湯雖然不至于把人燙傷,但是溫度依舊燙人,唐曼云和莊曉念被潑了一頭一臉,狼狽不堪,莊曉念的假睫毛成了雨傘,等她倆反應過來想找人算賬的時候,程書玲已經和莊敘走遠了。 程書玲氣得不輕,帶著莊敘去打了破傷風針,本來是來看望好友的,結果鴿子湯全給糟蹋了,莊敘想送她回去,被程書玲攔下了,小年輕剛剛同居,正是培養感情的時候,她就不從中打擾了,帶著管家和李嫂沉著臉坐車回了家。 莊敘也沒心思在加班,胸口火辣辣的,莊敘有往上抹了點藥膏,他今天心情有些煩躁,開車去了一家上輩子經常去的酒吧,竟然在里面碰到了很久不見的宮縱,他和溫銘訂婚的時候并沒有見到宮縱,宮縱樣子看起來有些憔悴,莊敘剛進來就聽見有人叫他,轉身便看見宮縱歡快的跑過來,和他熱情地擁抱。 “喲,大嫂!不對,應該是二嫂!”宮縱拉著莊敘坐下:“怎么就你一個人,溫銘呢?” 莊敘笑起來:“我跟他又不是連體嬰兒,我哪知道他在哪?!?/br> “你好渣啊?!睂m縱夸張的叫起來:“我們銘銘很純情的,你可不要辜負他,我告訴你——”宮縱湊到莊敘眼前嚴肅道:“上一個辜負了溫銘的人已經被他踹到太平洋了,死都別想回來!” 莊敘敷衍的點頭:“這么慘?!?/br> 宮縱嘆口氣:“你肯定不信,唉算了算了,不說這么掃興的事了,總之你和溫銘好好過日子,溫銘這個人雖然有點龜毛,但人還是不錯的,頂天立地耿直的護妻好sao年!” 莊敘抖著肩膀笑起來:“你這么喜歡他?” 宮縱點頭,隨口道:“不止我,好多人都喜歡他,小時候好多小孩子都喜歡粘著他叫大哥,但是只有我們仨最好?!?/br> 莊敘聽他這么說問道:“還有誰?” 宮縱說的這里突然頓了一下,接著若無其事的笑起來:“都是些以前的事了,說了也沒意思,唉還是珍惜現在最實在了,來來來咱倆今天不醉不歸,誰先趴下了誰付賬?!?/br> 結果還沒喝滿上兩瓶啤酒,宮縱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莊敘又不能把他扔下,只能帶著先回家再說。 莊敘實在是沒勁了,出了電梯直接拖著宮縱找到家門,掏鑰匙開門又磕磕碰碰的將宮縱拖了進來,摸索著開了燈,看見客廳里還坐著個人時嚇了一跳,差點沒叫出來。 溫銘抱著手臂睜開眼,蹙眉不爽道:“開燈怎么不說一聲?!?/br> 莊敘簡直無語了,“我怎么知道你在這,你大半夜的不睡覺坐在這里干什么?” 剛才開燈溫銘眼前不適應還沒看見莊敘身后拖著個東西,剛才宮縱不舒服動了兩下,溫銘嚇了一跳:“你身后那一坨是什么東西?!” 莊敘笑起來,無奈道:“宮縱,他喝醉了,我沒辦法只好把他帶回來了?!?/br> 溫銘冷酷道:“扔到垃圾回收站就行了?!?/br> 溫銘話音剛落了,宮縱撐著墻就吐了,莊敘不敢回頭看溫銘的表情,只聽他在身后異常冷靜的開口道:“不用送到垃圾場了,直接從陽臺踹下去?。?!” 莊敘大清早起來的時候頭還有點疼,閉著眼進了洗手間,溫銘正站在里面刷牙,莊敘低頭洗臉的時候,溫銘看到他領口處有一道劃痕,一直隱沒進了睡衣里。 “你那里怎么弄得?” 莊敘抬頭看了鏡子一樣,溫銘正緊緊盯著他的胸口,半瞇的眼睛里黯黑如墨,莊敘摸了摸,輕描淡寫的道:“不小心弄得,好得很快你不用擔心?!?/br> 溫銘面無表情道:“我不擔心,不過,你最好告訴我實話?!?/br> 莊敘突然笑起來,兩個梨渦晃得溫銘閃了閃眼,很快移開了視線。 “昨天在醫院遇到唐曼云和莊曉念,后來發生了點摩擦,就這樣了?!?/br> 溫銘冷哼了一聲:“看來還是不長記性?!?/br> 莊敘一直覺得奇怪,昨天唐曼云和莊曉念那樣也不像裝的,他以為是她們母女故意找麻煩,聽溫銘這些說好像有點明白了,他笑著道:“你是不是去找他們麻煩了?” 溫銘扯扯嘴角:“我這叫有來有往,那個莊什么把你捅到報紙上,我送了他們派出所一日游算是找麻煩嗎?” 莊敘看著他一本正經的樣子輕輕笑起來:“原來是這么回事,當然不算,我支持你?!?/br> 溫銘滿意的點點頭,但又很快沉下臉色不知道在想什么。 莊敘到了公司剛把車停穩,車窗便被人敲響,賀游帶著鴨舌帽和墨鏡對他笑著道:“給我點時間,我有話跟你說?!?/br> ☆、第 31 章 莊敘甩上車門,看著眼前重重武裝害怕被人發現的賀游:“有什么話說吧?!?/br> 賀游無奈的笑起來:“在這里不方便,我們去你辦公室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