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自古紅顏多禍水
“好漢!仁兄!我好了!求放過!” 程然手上的酒精已經揮發的差不多了,看著這個上手就要給他插針管的富家公子哥,程然在心里直扇自己巴掌,早知道剛剛不調戲那個醫生了,只是一時玩性大發而已,沒想到這次玩過火了。 看著這人又拿起一個酒精棉,程然眼淚都要出來了,雖然您老人家做的像模像樣的,可我也不能相信你這個沒有營業執照的富家公子哥給我插針管??! 程然可憐巴巴地看著江遲寒說道:“打點滴不會有用的,您買的寵物現在需要時紓解!再不紓解他要難受的炸裂了!” 眼看著程然的爪子又要往自己手上湊,江遲寒抬頭對著慰鳴來了一句:“慰鳴,東西?!?/br> 慰鳴看了看江遲寒,立馬知道這主子要的是什么了,沒一會兒他就在房間抽屜里翻出一個手銬遞了過去。 程然一臉恐懼地往后面一縮,他腳已經被拴住了,現在連手都要被拷住嗎? 江遲寒的手勁很大,沒一會兒就把程然的手腕給制服住了,聽到“咔”的一聲,程然心也隨之往下一沉,這人竟然真的把他不要扎針的那只手跟床給銬在一起了。 看著程然沒法再亂動了,江遲寒這才低著頭擺弄起手里的針管來。 程然本著“人為刀俎我為魚rou”的心理,緊閉著雙眼等著江遲寒用針在他手上戳出幾個血洞出來,結果只是像被蚊子叮了一下后,就聽見江遲寒來了一句:“好了?!?/br> 好……了? 程然膽戰心驚地看著自己的手背,原以為會鼓起個大包來,結果卻安然無恙,點滴順著管子一滴一滴地滴下來。 “慰鳴,等他點滴打完了就可以把手銬給他解開了?!?/br> 慰鳴點點頭應了一聲“好”。 “還有,讓你查的東西,你盡快讓他們查清楚?!苯t寒說完這句話之后,就走了出去。 “你叫慰鳴是嗎?”剛剛聽那座冰山是這么稱呼他的,程然討好地看著慰鳴說道,“我叫你什么?管家?慰鳴?鳴鳴?” 程然還得慶幸自己得虧只是被手銬銬著,并沒有昏迷過去,他看著坐在自己床邊一眼不發的人鍥而不舍地問道:“哎,要不你幫個忙唄,真的漲的難受?!?/br> 慰鳴老老實實地說:“不好意思,這不在少爺的命令內,而且點滴打完之后,您就自然會好起來了?!?/br> “我靠,我發泄情·欲跟點滴有個毛線關系?”程然看著老管家這副本本分分的樣子,看樣子又是一條忠犬,靠他也沒用,“哎,你知道你家主子為什么要買我嗎?” “對不起,少爺的事情我不過問,少爺買您自然有少爺自己的理由?!?/br> 程然覺得跟這個老實人講話真沒意思,但還是堅持不懈想問出點東西出來:“你們主子是不是很有錢啊,我看那一億塊錢?!?/br> 程然伸出手本來想表演一下撒錢的動作,結果手一動才想起來手還被銬著呢:“那一億買我是不是買虧了???” 程然自己明白自己的價錢,一億未免太多了,他還不至于自戀到認為自己是無價之寶,世界萬物都有個價值擺在那里衡量,程然摸得透透的。 當然之前江處崖開出了八千萬的價格,他還是有點驚訝的,畢竟江處崖當年親口跟他說過:“程然,你在我這里只值五千萬而已?!?/br> 這被拍個賣,還賣升值了?這難道就是所謂的坐地起價? “對不起,恕我無法回答?!?/br> “你這人怎么老是說對不起?哎,你們家主子是不是挺兇的,就跟惡婆婆一樣,你們一做錯事就罵人那種?” 慰鳴被程然說的頭頂直冒汗,這個宅子里還沒人敢這么說江遲寒的,這人新來的,所以不知道凡是背后說江遲寒壞話的還沒見的有幾個好好活著的,在這里,規矩都是被教出來的,不懂規矩的人最后失蹤的失蹤,缺胳膊斷腿的不在少數,死掉的人也不是沒有,程然不明白這里的規矩,這些就得靠慰鳴去教他。 “少爺是我們的主子,我們即使挨罵也有我們挨罵的理由,倒是先生您初來乍到,不懂宅子里的規矩,在宅子里,就是我們少爺的人,以后還得管好嘴,別說什么不該說的話?!?/br> “怎么,他會殺了我不成?”程然笑瞇瞇地看著這老管家,可他的笑容沒有堅持多久就凝固了。 慰鳴從床頭柜里翻出了一把手槍,他舉著手槍對準著程然的腦袋說道:“我會先殺了您?!?/br> 喂喂喂…… 這都說要殺我了,還用“您”這個尊稱嗎? 程然乖乖地閉上了嘴,表示自己會管住自己的嘴的,慰鳴這才放下了那把槍,放回了原來的地方。 可能是那點滴的緣故,也可能是程然經歷了太多事情的緣故,但程然更加堅信的是這管家太過無趣的緣故,程然的手就保持著被手銬銬住的姿勢,頭貼著床就這么睡了過去。 程然現在一點都不害怕,這里比江處崖那里安全多了,程然在江處崖那里,會時不時地擔心自己會不會被這狗東西突然就扔了出去,那時候他擁有的太多,所以擔心的也太多,他害怕自己突然像只喪家犬,害怕自己突然一無所有。 在這里,程然倒是覺得活得太過輕松了些,因為在這里,他就是一無所有,反而這種時候最不用擔心會失去什么。 這里的男主人顯然對他沒有太多意思,程然不用擔心自己被強上這種事情,而且這個男主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程然就更不用擔心自己會遇害,既然這家主子能在交易會上,把他買下來,就說明他比江處崖強勢,怎么想程然都不虧,有人養又有人保護,兩全其美,何樂而不為。 不過有一點程然弄不明白,這個人為什么花這么大價錢把他買回來? 不過也不是什么太大的事情,現在吃好喝好,真相該來的時候總歸會來的。 慰鳴看著床上的程然,說實在的,程然問他的那些問題也正是他想問江遲寒的問題,只是程然敢問出口,他不敢問出口而已。 看著點滴瓶子里的液體已經見底了,慰鳴走上前把針管拔出后,拿了一小團棉球貼在了針眼處,然后伸手解開了程然的手銬。 看著程然熟睡的樣子,慰鳴的神色變了變。 是因為美色嗎? 這男人確實長了一張嬌艷的臉蛋,比女人還要嬌媚,皮膚也好的不像話。 慰鳴更愿意相信江遲寒是因為美色才把他帶回了家,他自少爺出生之日起,就一直陪在少爺身邊,看著他一點點長大,自家少爺明年就到30了,可連個正經的對象都沒有,像他這樣家財萬貫的人,別說老婆媳婦了,就小三小四小五小六估計都能排一個連了。 唯一一個對少爺不一樣的人…… 慰鳴眼里的涌現了太多復雜的色彩,當年那件事對江遲寒的影響太大了,也許不是因為那件事,自家少爺可能也不會成現在這副模樣,父子反目成仇?好像也是從那時候開始的啊。 可是慰鳴無論怎么說服自己自家少爺是因為長相的原因才買下了這個人,但是他正兒八經說出來的時候他自己都不信。而且聽說這個人以前是跟江處崖做事的,雖然慰鳴不愿意把事情往那方面想,但事實擺在那里,他也只能想到這個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