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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文赫幾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可以肯定的是,這幾個人就是沖著他們來的。 果然,剛到他們身邊那幾個男人就停了下來,對他們問到: 你們哪個是Gerry? Gerry是朱子墨吃喝玩樂時候用的名字,一聽這,幾個人就大概知道了他們的意圖。 陳文赫向來都是幾個人中的出頭鳥,這次也是一樣,他瞪了一眼朱子墨,隨后訕笑著對這幾個人打諢道: 什么Gerry沒聽過啊,要不你去旁邊問問讓人吧,我們趕時間就先走了。 說著他們就要溜。 然而那幾個男人都是有備而來的,他們拿起手機亮出一張幾個人的合照在他們面前晃了一圈,隨后開口道: 我兄弟說說始亂終棄他meimei的就是這其中一個,既然沒人承認,那我們只好一起收拾了。 說著也不給他們反應時間,一人一個拎起就要動手。 兩伙人對上,不論是體型還是體力都相差太大,陳文赫他們在人家眼里根本就沒有還手的余地。 眨眼間幾個人身上都掛了彩,蘇恒和白光好歹還能擋一擋,只是三兩下便不敵了,也只有挨打的份。 就在幾位少爺以為自己要扔到這的時候,褚易的聲音冷冷的從他們背后響了少年起來。 要打架去一邊,別擋道。 領頭男人停下手里的動作,拎著陳文赫的脖領咬牙切齒的看向被攔截在校門口的褚易,少年的個子很高,身材勻稱將那套不起眼的校服撐得板板整整,精神又帥氣。 他雙手插兜,背著一個黑色雙肩包,頭上帶著一頂同色鴨舌帽,帽檐壓的低低的,將那雙攝人的黑眸隱在了陰影當中。 所說只是一個平常的少年也就算了,褚易聲線里帶著不怒自威的威懾力,同時周深那股讓人不能忽視的氣勢,都止不住讓人探究。 你是誰? 男人防備的望著他,褚易淡淡的開口: 你們擋路了。 男人啐了口口水: 別他媽管閑事,老子是你惹不起的人,惹煩了我們連你一塊打,躲一邊玩去。 褚易雙手插兜,一動不動。 好狗不擋道我不想說第三遍。 被拎在男人手里的陳文赫明顯感覺到了他們上升的怒氣,他咽了口口水,回過頭強忍身上疼痛,對褚易揮手道: 吊哥你從別的門走吧,這是我們的私事你犯不上牽扯進來,雖然我討厭你但是一碼歸一碼,沒必要受這無妄之災。 站在褚易最近的男人冷笑了一聲,他搖著胳膊挑釁的走到褚易身旁,譏諷道: 聽到沒小弟弟,趕緊繞路回家找你媽吃奶去,別在這礙眼,弄急了爺爺打到你沒脾氣! 說著他伸出手去拍褚易的臉。 就在他手靠近褚易臉的瞬間,他突然轉眸,寂靜如死水般的眼眸里閃過一抹殺意,他微微側身,夕陽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嘴角勾起,手速極快的攥住了男人的手腕。 那男人驚訝的看向褚易,還不等他開口,褚易嘴邊弧度一收,手指用力一轉,只聽咔嚓一聲,那男人的胳膊就垂了下去。 緊接著爆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哭嚎聲。 其余幾個人一見這場景先是怔愣了片刻,隨后帶頭男人一把扔了手里的陳文赫,握著拳沖褚易怒吼道: 你他媽對他做了什么?老子要廢了你! 說著他握著拳向褚易飛奔而來,旁邊幾個被他錘爆過的少年見狀均是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 然而就在男人靠近褚易的瞬間,他猛地抬起長腿,一腳正好揣在男人的肚子上,那力道足足讓他翻了幾個跟頭才停了下來。 學校門口找事,活的不耐煩了。 正說著學校里面的保安和老師們拿著警棍沖了出來,褚易懶得參與其中,他邁開步從男人身上垮了過去,比你對一旁傻眼的幾個人低語道: 不準提起我。 陳文赫他們二話不說猛地點頭,褚易壓了壓帽檐,大步離去。 挑事的社會青年們都被警局請去喝茶了,調監控時他們還發現了褚易的身影,只不過陳文赫他們記得答應褚易的話,找人托關系抹去了他的存在。 從警局出來后,白光捂著自己的傷口沖哥幾個開口道: 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陳文赫點頭,不過現在他糾結的并不是這個。 我他媽從第一次見褚易就一直為難他,都他媽快一年了,現在他跟我整這么一手 蘇恒聳肩: 早跟你說別作死。 陳文赫深吸了一口氣: 我哪知道他真的這么牛逼??!我不也是好奇嘛,沒想到還真就這么牛逼。 白光點頭稱贊: 真的,就褚易今天那兩下,真不是蓋的,我估計我們跆拳道教練都不一定能打得過他。 一聊,陳文赫更加郁悶了。 既然他那么牛逼,我們針對他,他為啥從來不反抗? 蘇恒萬年插刀王繼續插刀: 大概是看你太弱雞了吧。 陳文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