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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張地咽下一口口水,她艱難地瞪著他,你做什么? 看不出來? 她深吸一口氣,往下看一眼他正解她睡衣扣子的手,咬咬牙,你不是對我沒興趣? 他這才抬眼看她,臉上波瀾不驚,完成任務。 什什么任務? 傳宗接代。 說這話的時候,她丈夫的臉上風輕云淡,不帶一絲**,仿佛她只要說出半個不字,他立馬可以毫不留戀地騰手走人。 這個理由冠冕堂皇,又理所應當,江夜茴找不出任何字眼反駁。 商業聯姻里,生下繼承人毋庸置疑是很重要的一環,畢竟家里真的有礦需要繼承。 而且,即使不是為了傳宗接代,顧景承此刻要求她履行夫妻義務她也沒理由拒絕。 她看著他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心下一橫,反正是早晚的事,她也不是沒心理準備,來就來吧! 況且第一次就和顧景承這樣的男人,她不吃虧,剛才被他觸碰的感覺也不壞,她已經二十三歲,雖說對愛情不抱幻想,但對這種事多少還是有點好奇和期待。 唯一的擔心是第一次會疼,她直視他的眼睛,大膽地說:待會輕點。 顧景承嘴角輕抿。 如果江夜茴再細心點,會發現他臉上一閃而過的不自然。 十分鐘后。 顧景承,你很有經驗的哦? 嗯。 等等不行! 江夜茴一把推開他,眼淚嘩嘩,臉上寫滿了苦大仇深。 顧景承臉色難看,不敢相信自己被嫌棄至此,尤其是被她臉上一片濕潤的淚水驚到,也不敢輕舉妄動。 江夜茴縮著身體滾到一邊,可憐巴巴地抽泣,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顧景承心中惱火,雖是新手,但他確定自己是按流程來,之前前戲也做的很足,而且她身體明顯對他的觸碰有反應。如今也不知道是哪出了岔子,搞得他在虐待她一樣。 江夜茴還在飆淚。 她其實有一個算不上毛病的毛病。從小到大雖長在蜜罐里,但她與很多富家女相比算不上多嬌氣。只是有一點,她忍痛能力極差,比普通人痛感要低很多。 知道女人第一次會疼,但沒想到會這么疼,她憋著氣,似乎那里還在隱隱作痛。 她想起辛言有次喝醉時講述她睡過的兩個男人,前一個是白月光她費盡心思追到手,等到上床以后卻發現是個銀樣蠟槍頭,頓覺索然無味,沒多久就把對方給甩了。 后一個是419,僅僅一夜就讓她徹底忘不了,讓她知道什么叫極致快感,欲罷不能,直接導致她對別的男人都提不起興致,空窗至今。 這么一想,江夜茴頓覺自己今天體驗如此之差十有**是顧景承的鍋,畢竟他看起來經驗滿滿并不代表技術就一定高超。 她越想越覺得遺憾,自己第一次就這么毀了。 有了這種念頭,她這時再看顧景承,眼神里就帶著點埋怨和鄙夷了,心中更是一陣唏噓,沒想到是個中看不中用的。 顧景承臉已經全黑了,明明還沒進去她就在那一驚一乍,深吸一口氣再看看她一把鼻涕一把淚弱小可憐被人欺負的樣子,此時已經完全不能辯駁什么。 身體里更是交織著各種火無處發泄,再不能在這張床上多待一秒鐘,他沉著臉拿起床邊衣服套上,開門離開。 江夜茴聽到門響松了口氣,立即又小碎步跑到門口把門反鎖,這才重新爬回床上。 她動動腿,其實已經不疼了,好像就是之前他要進去那一下痛感強烈。 不過,經過剛才那么一番,她的第一次到底還在不在?是不是已經被破處了? 想到這,她趕緊打開燈看床上,白色床單上半點痕跡都沒有。 她看過科普,女人第一次不一定有落紅,轉身又跑到臥室自帶的洗手間,擦拭清洗一番,還是沒研究出個所以然。 好吧,其實這事也沒有多重要,等下次見到辛言再問問她好了。 第二天睡到自然醒,江夜茴拿起手機看,不到九點,也不著急起床,先點開微信。 辛言兩個小時前發了語音: 【江美人,我登機啦!】 還有另一個人發來的,好聽溫柔的男人嗓音:【小夜美人,抱歉不能參加你的婚禮,回國找我拿禮物?!?/br> 她不由好笑,這兩人明明不認識,對她的稱呼卻有異曲同工之妙,哪天可以介紹他倆見個面。 順手再翻翻微博,赫然發現熱搜上正掛著顧周聯姻這個話題。 江夜茴訝異,她不會被扒出來了吧?連忙點進去看。 原來,早上八點,禹周集團官微轉發了銘基之前那條微博,同時發了四個字:百年好合! 而且,萬年高冷開通微博從沒更新過的禹周ceo周延津竟然轉發了這條微博。 要知道,一南一北這兩家豪門從前并沒交集,大家立即有了某種猜測。 果然,很快有媒體查證后發布:銘基集團和禹周集團重磅聯姻,顧景承娶的是周延津meimei。 眾網友頓時感嘆,若論財力和出身,再沒比周家小姐更配顧景承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