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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閑閑靠著沙發:有機會,很樂意。 赫漆: 算了,在節目里嘛,當然得象征性說一說,哪能說再也不想合作了。 主持人聞言,轉頭脫稿問赫漆:赫漆有什么想說的嗎?晏導給出如此高的贊賞。 赫漆笑了笑,抿抿紅唇,謝謝了。 那你有沒有想還和他合作? 唔,她淺淺微笑,這次已經很幸運,那么多人想合作,被我撞上,感覺下次沒有那么多的運氣了,所以目前,拍好眼下的就好了。 晏協忍不住斜睨她,她避開他的眼神,無聲一哼。 晏協恨不得就地把她按在角落里收拾,解釋,怎么那么能亂想的,人從他房里出去就把他的形象一下子壓到谷底了。 晏協皺眉,想起那會兒跨年夜她說的,他在她心里的位置起起伏伏 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升到頂端。 主持人下一秒問起她,合作過的導演晏協是不是最舒服的。 晏協: 他昨晚一直顧著哄她,都沒仔細看過這張紙,怎么還有這個問題。 赫漆也默了,里面有這個問題嗎? 兩人面面相覷,她低咳一下,唔她笑著打趣道:這條略過,晏導的面子要捧,別的導演我也不能得罪啊,不然以后不拍晏導的戲,我喝西北風嗎? 主持人哈哈大笑起來,然后伸手說okok,聽女神的。 轉頭又聊起來正經話題,聊到了女藝人是不是很辛苦,問赫漆出道這么多年,有沒有什么時候覺得特別難的。 她微笑,這種話題,當然不會真心實意地感慨,她沉思須臾,回答得很官方:嗯每次挫折都是成長,吃一塹長一智,也沒什么過不去的,只要夠敬業,藝人嘛。 晏協:他臉黑了黑。 主持人笑問她為什么會有這種感慨,是吃過什么虧嗎? 她莞爾:虧肯定是吃過的,但是都過去了,我學聰明了,也忘了。 晏協: 沒忘,一直折騰他呢。 偏偏他一場合作下來,情不自禁被她吸引,把過去的隔閡什么都忘了。 雖然那是他行事的標準,可某一天,也還是為她開始后悔起來。 就是感覺按眼下這個情況,她殺青后,轉頭可能真忘了他。 晏協內心暗暗輕嘆,好記仇的小東西,不止記仇,這會兒還誤會著他,更不想理會他了。 一個小時過去,訪談結束,主持人要請他們倆吃飯,晏協晚上有事,剛好劇組好像也有聚會,就拿這借口婉拒了。 去往停車場的路上,赫漆目不轉睛看前,但和身邊的人說了話:辛苦晏導了,全程夸人,一句不好的都沒有。 晏協瞥她,進了電梯,里面空蕩蕩的一時只有他們了,他盯著她好一會兒,終于把人看的轉過臉來。 干什么? 辛苦? 嗯。 晏協斂了斂眉,伸手把她一把禁錮在角落里,聲音低啞下來,好像即使在電梯里,也只有她能聽見,你有沒有良心的?嗯?我說的都是真心實意的! 赫漆張了張唇瓣,一時無言,垂下眸。 空闊的電梯中四面金色墻壁,沒有按去哪層,關了門后就一直不動。 赫漆靜默一會兒,不好意思了,你,起來。 不起,從昨晚誤會到現在,先把這事解決了。晏協扶著她的身子,皺眉惆悵,你昨晚看到什么了?那個女藝人進我房間? 從你房間出去。她扭開臉。 晏協:然后呢? 你還洗澡。 晏協湊近,不可思議,才一個小時,能做什么事? 我能那么快做完還把澡洗了?晏協挑眉看她,你怎么想的? 赫漆腳底冒火,想溜,臉紅得滴血,我可一個女演員三更半夜出入你酒店房間,很難不讓人遐想吧。她說完低下頭,可是眼前是他高寬厚的胸膛,這個人,把她困起來了。 晏協深呼吸口氣,低頭捧起她的臉,還遐想,別人想可以,你想我就想收拾你。 為什么? 因為我都對你改變了那么多,你怎么還對我那么不好,那么沒良心,嗯?他揉揉她今天弄直了的棕色頭發,掌心下軟和一片,像一團海綿,一碰,一時舍不得拿開手。 赫漆:那不是你先造成的嗎?你不和人家半夜在一起,我能覺得你不是正經人嗎? 他深呼吸口氣,怪我怪我。隨后又低了低頭,嘆息,但你不能這么不分青紅皂白亂想,想了好歹聽我解釋。 赫漆抿唇不說話,晏協挑眉,嗯?還想問什么? 沒有。 她為什么來我房間? 赫漆沒說話。 男人靜默須臾,聲音低低地繚繞過她耳邊,猜的也沒錯,想上我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