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
“啊啊真是的,都已經勸告很多次不能喝了,指揮官非得去和德意志拼酒,指揮官現在這個樣子會讓貝法棘手啊?!?/br> 貝爾法斯特略感無奈,她才離開那么一會,回來之后就看見指揮官已經陷入鐵血包圍圈了,等她把人救出來的時候,沈棠身上已經盡是酒香了。 酒香在風里面當然沒有辦法被輕易捕捉,要是在被風吹散之前,還是能夠嗅上一嗅的。 譬如沈棠并不知道在什么階段存留的意識,烈酒后勁上來之后只能被貝爾法斯特攙著,半個身子依靠在艦娘身上,酒香也自然自個鉆進了艦娘的鼻子,存留不多的意識猜測到了貝爾法斯特多半是要把自己帶走,再開始小幅度掙扎起來:“……還……還沒有結……晚會還沒有結束!” “大家都已經到結尾了,衛生和整理也都已經安排了人手開始收拾了,也有很多喝多了提前散場的,指揮官能喝到現在已經可以了,您明天還得去指揮室進行工作呢?!必悹柗ㄋ固匕焉蛱牡氖执钌献约旱募缟?,“不好意思了指揮官,在您意識不清醒的時候并不能完全執行您下達的命令哦?!?/br> 將人打橫抱起來,打算送沈棠回臥室。這里已經離主場有一段距離了,并沒有被多少艦娘瞧見,除了返航的艦娘們以及嗜酒如命的鐵血艦娘們能夠大肆暢飲,其余的還都只是淺嘗輒止,畢竟萬一來個敵襲那可真的是糟糕了。 身t騰空之后,沈棠就莫名安靜下來,一只手緊緊抓著貝爾法斯特x前為數不多的布料,發現實在是沒什么東西可以抓就撒了手,轉而去環上貝爾法斯特的脖子。 醉酒也得知道禮數??!也不能…… “嗝……”沈棠打了個酒嗝。 襲x!太敗壞風氣了! “貝爾法斯特……你是不是喝酒了……”沈棠窩在她懷里面,悶聲悶氣問,問完了還努力抬起頭來盯著貝爾法斯特的下巴,等著她的回答。 “并沒有哦,nv仆需要保持絕對的清醒處理事務,不能被酒jing占據大腦,平日里倒是可以小酌?!必悹柗ㄋ固刈叩牟⒉豢?,免得懷里的人兒難受。 “騙人……你身上……有酒氣?!?/br> “那是主人您身上的酒氣哦?!?/br> 這一句稱呼如果是在平日,還是能夠被沈棠輕而易舉掩飾過去裝作自然的,酒jing上頭之后吐出的字節似乎完全不用通過大腦一樣,醉人的yet引出的紅也無需和羞紅相b,沈棠安靜了一會,低下頭。 她有點想斟酌著字句,即便是思考能力遭到了壓迫,“這個稱呼無論如何都很讓人害羞啊……” “貝爾法斯特,你這樣喊我,我很容易會把你歸為我的所有物的……” 沈棠努力轉動她的腦瓜子,“平等!是……嗝……是友好g0u通交流的橋梁!” 貝爾法斯特忍著笑,“我先送您回去,再給您去取醒酒湯?!?/br> “我要喝蜂蜜水……”沈棠覺得這人不聽自己的實在是太不好了。 好不容易進了房,沈棠嚷嚷著自己能夠站住,于是貝爾法斯特將她放在床上,打算去給她找蜂蜜,臨走前還有些不放心,“指揮官坐在這里等我哦?!?/br> “……好?!鄙蛱囊娭隧槑н€關了房門,登時失去力氣想要往后倒,又想起貝爾法斯特的話來,雙手撐在后面,雙眼放空盯著天花,吐出一口酒氣。 等貝爾法斯特帶著蜂蜜茶回來的時候,推開房門,指揮官也的確在乖乖坐著等她。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坐到了地上,把腿盤起來,雙手撐著地,再微微昂頭看她,軍帽丟在床上,衣服皺的不成樣子。 莫名覺得有些可ai。 “指揮官,先起來?!必悹柗ㄋ固貙⒈臃诺揭贿?,把她抱起來。 沈棠順勢環上貝爾法斯特的脖子,酒氣蘊吐在她脖間,埋進去,直到貝爾法斯特把她放在床上也不松開,黏黏膩膩纏著她的nv仆長。 貝爾法斯特就這么被她困在身上,沈棠又蹭到她x前,無意識地鼻子ch0uch0u去嗅嗅,貝爾法斯特偏了偏頭,也不知道是沈棠身上的酒香太過濃烈,還是這安靜又帶著無限包容遮掩的夜se濃,竟然讓她也覺得臉上燥熱起來。 “您先喝了蜂蜜水,再睡一會,如果您醒了的話我會給您準備好洗澡水?!?/br> 貝爾法斯特想要去夠那杯蜂蜜水,沈棠這個時候又松了力道,nv仆長才得以脫身,取了蜂蜜水,沈棠又跟著半坐了起來,迷迷糊糊手里面被塞進杯子,貝爾法斯特怕她拿不穩,坐在她旁邊用手護著,免得待會杯子會掉下去。 沈棠眼睛里面看著是nv仆長,可腦子里面下意識覺得是有其他人想搶nv仆長給她的蜂蜜水,兩手緊握著杯子迅速往另一邊挪開不讓她碰。 “……所以才很棘手?!?/br> 貝爾法斯特心下帶著一種微妙的感覺,她并不討厭。不去拿杯子,就半哄著讓人迷迷糊糊小口小口喝了半杯下去,再把人塞進薄被里,打算離開去取溫水毛巾來給沈棠擦擦。 自己也該出去冷靜一下了。 身后沈棠扯上了她的衣角。 “貝爾法斯特……” 沈棠有很多想說的,也大概是太多了,思緒也雜亂,于是堵在喉間,憋在心上,最后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個什么調調,只能遵從現下的yuwang,對上貝爾法斯特的目光,道:“……我想讓你陪陪我?!?新/御/書/屋:3щ。Pò18,ù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