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想要(H)
一品護國威烈大將軍剃了鬍子的事情讓這個將軍府炸開了鍋。上上下下的人私底下議論紛紛不算,還有意無意地往他身邊跑:“請將軍安?!?/br> “將軍,早?!?/br> “將軍,午安?!?/br> “將軍,今兒在哪里用膳?” …… 前來拜訪的官員也是絡繹不絕,估計也是想一睹大叔沒有鬍子‘嘴上無毛’的風采,可惜人家一天到晚都在枕香閣伺候嬌滴滴的林姑娘,沒空理他們。 至于那群把將軍府鬧翻天的夫人們,得知林盼盼因為大叔不肯娶她而‘抹了脖子’沒了半條命,一個個都蔫了,鬧不起來了。耿旸思前想后,也覺得自己不該拖了人家那么多年,辜負了女人的青春是多大的罪過!因此奏了一本,要將她們十人放出去,看看朝中上下還有沒有未婚官員,自己尋夫婿去吧。 至于盼盼,被灌了幾大碗參湯之后,終于悠悠轉醒。還未來得及回憶夢中吻她的陌生人是誰,就被全新面貌的大叔牢牢地釘住了視線,怎么也挪不開眼睛。 眼前這帥哥,誰??? “你……你是旸哥哥?” 大叔笑了:“怎么?不認得我了?”刮了鬍子就不認識自己了,早知道不剃了。 “真的是你么?”盼盼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大叔要相貌有相貌,要氣質有氣質,要身材有身材……還有,要錢有錢,要權有權。 盼盼驚訝得想立即起床,可是身子一抬起身子,頭一陣眩暈,倒在了耿旸懷里。 在耿旸大叔溫柔的呵護下,將軍府上下的鼎力配合下,咱們的女主這次算是度過了一劫。她沒有割破頸部動脈,撿回一條命,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后福,躺在床上一個多月后,那條害了她十幾年的紅痕胎記隨著疤痕消失而消失了!儘管還是有道粉紅的痕跡,但是已經不是鮮紅了!太醫又開了些外用膏方,不出半年,痕跡接近消失,不仔細看,絕對看不見!而且她自從徹底地餓了幾天,胃口小了很多,加上有意控制飲食,身段頓時苗條不少,更加玲瓏有致。此是后話。 大叔看在眼里,有喜有憂,喜的是她身子完全復原,憂的是她挑食了!以前是來者不拒,現在只吃青菜??!他不禁懷念起之前的盼盼大快朵頤的動作神情,吃得那么香甜,叫人看了歡喜;哪像現在,多挑幾筷子菜就叫他感激涕零。 “盼盼,多吃點兒吧!這是你最愛的紅燒獅子頭……” 嚴詞拒絕:“我不想再做飯桶了!” 還有一點讓大叔糾結的,就是他擔心她身子弱,好久都不敢碰她了。 月夜,星星都睡去了。 枕香閣房里有位哀怨的佳人,水紅色的裹胸長裙緊緊包裹住她那呼之欲出的白嫩rufang,外面罩上白底綠紋的薄紗長袍,襯得她雪膚玲瓏晶瑩。 但見那一頭飄逸的長發沒有太過嚴肅的堆成云髻,反而是松散而不失禮儀的梳成一束漂亮的馬尾,其間還裹纏著粉色的絲綢。美人圓潤的小耳珠點綴上華美的金飾,素來如同櫻花般淡色的嘴唇也描畫上了上好的嫣紅。 有些失望的翻倒在一個人睡顯得過于空曠的大床之上,盼盼穿著柔軟的潔白絲衣翻來覆去怎么睡都感到并不愜意。 這陣子大叔公務似乎都很多,半夜里睡眼惺忪的醒來之時,她總是會瞄到不遠處那幽暗的一小簇燭光以及大叔披著長袍認真審閱公文的身影。 怕影響她的睡眠,耿旸從來不會將燭火點得太亮。但是這樣一來通宵看公文又很費眼睛,所以他偶爾就會直接睡在外間書房里,落下我們的女主獨自一人在床上壓床單。 盼盼看著不遠處聚精會神的耿旸大叔,乾凈清爽的臉龐側面映著燭光,剛勁堅毅,帥氣十足。都說專注的男人魅力最大,只可惜——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兩腿之間莫名其妙地濕了……又要勾引大叔了,哼!老娘有經驗了! 第一步,先聲奪人。 頗為難耐的呻吟了一聲,盼盼臉上露出痛苦又性感的表情。 第二步,借機接近。 “旸哥哥,要不要先喝杯茶?我這新來了南方上供的新茶,你剛好嘗嘗鮮?!彼厥謭唐鹨槐俑G脫胎填白蓋碗茶,盛著明前西湖龍井,一陣香風,端著新茶的妖姬翩然而至。 “嘗鮮……?” 吞咽了一口不斷分泌的唾液,大叔喉結上下滾了滾。 香茶被素手擱在了案頭上,盼盼站立不穩,倒在耿旸懷里,迅速化身成蛇,勾纏著大叔的脖頸拉下他的頭與自己熱烈的接吻,盼盼張開嘴巴吐出芳香的小舌在耿旸柔軟的唇瓣上舔來舔去,甚至將他的整個嘴唇都含在口中用力的吮吸。 “啊……盼盼……” 被她這么主動一撲,大叔有點措手不及,氣喘吁吁的表示自己實在是抵抗不過她的“蠻力”,只得放下紙筆,回擁著她品嘗那甜蜜至極的銷魂嘴唇。 好不容易法式深吻暫停,“旸哥哥……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打攪您的……我好想要……” 一品護國威烈大將軍剃了胡子的事情讓這個將軍府炸開了鍋。上上下下的人私底下議論紛紛不算,還有意無意地往他身邊跑:“請將軍安?!?/br> “將軍,早?!?/br> “將軍,午安?!?/br> “將軍,今兒在哪里用膳?” …… 前來拜訪的官員也是絡繹不絕,估計也是想一睹大叔沒有胡子‘嘴上無毛’的風采,可惜人家一天到晚都在枕香閣伺候嬌滴滴的林姑娘,沒空理他們。 至于那群把將軍府鬧翻天的夫人們,得知林盼盼因為大叔不肯娶她而‘抹了脖子’沒了半條命,一個個都蔫了,鬧不起來了。耿旸思前想后,也覺得自己不該拖了人家那么多年,辜負了女人的青春是多大的罪過!因此奏了一本,要將她們十人放出去,看看朝中上下還有沒有未婚官員,自己尋夫婿去吧。 至于盼盼,被灌了幾大碗參湯之后,終于悠悠轉醒。還未來得及回憶夢中吻她的陌生人是誰,就被全新面貌的大叔牢牢地釘住了視線,怎么也挪不開眼睛。 眼前這帥哥,誰??? “你……你是旸哥哥?” 大叔笑了:“怎么?不認得我了?”刮了胡子就不認識自己了,早知道不剃了。 “真的是你么?”盼盼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大叔要相貌有相貌,要氣質有氣質,要身材有身材……還有,要錢有錢,要權有權。 盼盼驚訝得想立即起床,可是身子一抬起身子,頭一陣眩暈,倒在了耿旸懷里。 在耿旸大叔溫柔的呵護下,將軍府上下的鼎力配合下,咱們的女主這次算是度過了一劫。她沒有割破頸部動脈,撿回一條命,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后福,躺在床上一個多月后,那條害了她十幾年的紅痕胎記隨著疤痕消失而消失了!盡管還是有道粉紅的痕跡,但是已經不是鮮紅了!太醫又開了些外用膏方,不出半年,痕跡接近消失,不仔細看,絕對看不見!而且她自從徹底地餓了幾天,胃口小了很多,加上有意控制飲食,身段頓時苗條不少,更加玲瓏有致。此是后話。 大叔看在眼里,有喜有憂,喜的是她身子完全復原,憂的是她挑食了!以前是來者不拒,現在只吃青菜??!他不禁懷念起之前的盼盼大快朵頤的動作神情,吃得那么香甜,叫人看了歡喜;哪像現在,多挑幾筷子菜就叫他感激涕零。 “盼盼,多吃點兒吧!這是你最愛的紅燒獅子頭……” 嚴詞拒絕:“我不想再做飯桶了!” 還有一點讓大叔糾結的,就是他擔心她身子弱,好久都不敢碰她了。 月夜,星星都睡去了。 枕香閣房里有位哀怨的佳人,水紅色的裹胸長裙緊緊包裹住她那呼之欲出的白嫩rufang,外面罩上白底綠紋的薄紗長袍,襯得她雪膚玲瓏晶瑩。 但見那一頭飄逸的長發沒有太過嚴肅的堆成云髻,反而是松散而不失禮儀的梳成一束漂亮的馬尾,其間還裹纏著粉色的絲綢。美人圓潤的小耳珠點綴上華美的金飾,素來如同櫻花般淡色的嘴唇也描畫上了上好的嫣紅。 有些失望的翻倒在一個人睡顯得過于空曠的大床之上,盼盼穿著柔軟的潔白絲衣翻來覆去怎么睡都感到并不愜意。 這陣子大叔公務似乎都很多,半夜里睡眼惺忪的醒來之時,她總是會瞄到不遠處那幽暗的一小簇燭光以及大叔披著長袍認真審閱公文的身影。 怕影響她的睡眠,耿旸從來不會將燭火點得太亮。但是這樣一來通宵看公文又很費眼睛,所以他偶爾就會直接睡在外間書房里,落下我們的女主獨自一人在床上壓床單。 盼盼看著不遠處聚精會神的耿旸大叔,干凈清爽的臉龐側面映著燭光,剛勁堅毅,帥氣十足。都說專注的男人魅力最大,只可惜——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兩腿之間莫名其妙地濕了……又要勾引大叔了,哼!老娘有經驗了! 第一步,先聲奪人。 頗為難耐的呻吟了一聲,盼盼臉上露出痛苦又性感的表情。 第二步,借機接近。 “旸哥哥,要不要先喝杯茶?我這新來了南方上供的新茶,你剛好嘗嘗鮮?!彼厥謭唐鹨槐俑G脫胎填白蓋碗茶,盛著明前西湖龍井,一陣香風,端著新茶的妖姬翩然而至。 “嘗鮮……?” 吞咽了一口不斷分泌的唾液,大叔喉結上下滾了滾。 香茶被素手擱在了案頭上,盼盼站立不穩,倒在耿旸懷里,迅速化身成蛇,勾纏著大叔的脖頸拉下他的頭與自己熱烈的接吻,盼盼張開嘴巴吐出芳香的小舌在耿旸柔軟的唇瓣上舔來舔去,甚至將他的整個嘴唇都含在口中用力的吮吸。 “啊……盼盼……” 被她這么主動一撲,大叔有點措手不及,氣喘吁吁的表示自己實在是抵抗不過她的“蠻力”,只得放下紙筆,回擁著她品嘗那甜蜜至極的銷魂嘴唇。 好不容易法式深吻暫停,“旸哥哥……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打攪您的……我好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