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衛昊天抱著方蓉,再看看傳音玉符,突然有了不忍直視的感觸,他難以想象,一向智商在線的他,怎會聽信了叁百多歲大齡單身好不容易有老婆了還把老婆氣跑了的低情商人士的所謂戀愛心法? 龍九霄:兄弟,我和你說,樓子里的女人,和普通人家的女孩,是有區別的,而且區別很大,所以需要用特殊的辦法,才可以征服她們! 區別一:普通人家的女孩,多半貞靜賢淑,嬌羞懵懂,所以我們需要一點一點推進關系,而樓子里的女人,因為她們要接客,要爭搶客戶,要登上花魁寶座,所以她們會一見到有錢有勢的男人,就撲將上去! 兄弟,你不要覺得,你家那個妓女,會推開你的手,所以不敢親近!你千萬不要這樣想!她絕對是恨不能生撲了你,然后把你這樣那樣,強取你的童男子元陽! 區別二:普通人家的女孩,對床笫之事,是異常無知且羞澀的,而樓子里的女人,卻是手段極多,而且異常主動,輕易就能榨干男人精血! 衛昊天:你不要這樣想她,她性格挺好的,不像是你說的那樣!而且我的精血,她要是想要,要多少都是可以的。 龍九霄:衛兄,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成語?欲擒故縱,將欲擒之,必先縱之,她既然要擒你,自然就要先縱你,可一旦將你捕獲,就必然會暴露自己的真面目! 衛昊天:那她的真面目是怎樣的呢?怎么才能讓她暴露出自己的真面目? 話說到這里,其實衛昊天還是不太在意,是自己生撲方蓉,還是方蓉生撲自己,乃至于被方蓉榨干精血,在他看來,都是可以接受的,唯一值得他深究的,就是方蓉的真面目是什么,怎樣才能剝開她的重重偽裝,看到她面具之下的真面目? 和一個妓女在一起,衛昊天其實不太在意她身體干不干凈,更在意她的歷史遺留問題,比如說,過往的那些恩客,以及男顏知己,甚至相互愛戀的男性戀人。 衛昊天可不認為,守不住自己身子的女人,就能守住自己的心。 龍九霄:關于這點,只有兩種辦法,要么,你將她高高捧起,讓她風光無限,這人一得意,就難免得意忘形,然后就會不小心露出狐貍尾巴來! 衛昊天:這不可能!她是一個妓女,我把一個妓女捧起來,豈不是惹人非議?我偷摸著和她在一起,然后過幾年,再給她安排一個新身份,和現在就寵著她,捧著她,過分溺愛她,然后讓她淪為眾矢之的,被別人評頭論足,完全是兩回事! 龍九霄:那你就冷著她唄!冷著她,讓她被下人欺負,然后主動求你寵幸她唄! 衛昊天:我怎么冷著她?不和她睡覺?那我受不了,她就在我身邊,我怎么可能無動于衷,對她沒有感覺?我既然忍不住寵幸她,她又怎會被下人欺負?哪家下人這么沒眼色?我家可沒這種下人。 龍九霄:兄弟,你家那么多下人,選出來幾個刁奴,那不是手到擒來?只需要選出來幾個又蠢又刁又壞的刁奴來,你就安枕無憂了。 衛昊天:我安枕無憂個屁!我就不相信,給她安排幾個刁奴,就能促進雙方的感情?這是哪家的道理? 龍九霄:你不試試,你怎么知道沒用? 你要明白,那些妓女,總是很賤的,你對她很好很好,她反而會侍寵生嬌,蹬鼻子上臉,各種拿捏你!因為她們過去很不幸福,遇到了很多悲催的事情,導致心懷怨恨,然后遇見個好欺負的,就可著勁兒地拿人家泄恨! 恰恰相反,你要是不疼愛她,冷著她,讓她受冷落吃苦頭,她反而會視你為唯一的依靠,非但不敢拿捏你,反而會對你曲媚逢迎,婉轉討好。 兄弟,你那么忙,忙著打仗,你確定你有閑心閑功夫,去討好一個妓女?這一分心,沉溺于溫柔鄉里,怕是對戰事不利! 衛昊天:怎么會呢?打仗的事,我已經籌謀了叁年之久,就是為了驅逐蠻族,擴大人族的生存空間,為日后誅滅妖魔兩族,打下來一個堅固的堡壘。 與之相比,縱然是心愛之人,也不算什么。 龍九霄:衛兄,你作為人族領袖,本就不該沉溺于兒女私情,更何況她只是一個妓女? 衛昊天:算了,我先去就寢了,明天還要去做戰前總動員! 龍九霄:你要不要我為你提供地圖?兄弟我,最愛的就是闖蕩大江南北,然后測繪當地的地圖了。 對于修仙者來說,制作一份地圖,是再容易也不過,只要神識足夠強大。 衛昊天:蠻族領域的地圖,早幾十年前,我就讓人測繪完畢了。 龍九霄:天哪,兄弟你這么早,就對那片豐饒的土地起了心思? 衛昊天:要不然呢?那片土地,自古以來,就是我人族的領地,我現在把它打下來,也只是收復失地,完全談不上開疆拓土! 龍九霄:兄弟,你真的想打仗?幾年前,你就想打仗,但很多修士都認為,蠻族是人妖混血,身上留著人族的血液,就相當于一家人,完全沒有打仗的必要,完全可以相安無事,和平過度!然后你想打仗的心思,就這么被家族里的老東西們給按下不提了。 甚至,你本人的聲譽,也因此大受影響,大家都說你“好戰必亡!”“自取滅亡!”“是拿整個人族的未來開玩笑!”“為了自己的歷史地位和歷史評價,而損害大家的利益!”“眾所周知,打仗是要死人的,我們會死的,我們的孩子也會被送上戰場!”“妖魔兩族不會袖手旁觀的,一旦打仗,絕對會來支援蠻族,到時候,人族必??!”“蠻族在,妖族在,蠻族有事,就是妖族有事!” 在很長一段時間里,你的形象,被妖魔化成什么樣了?我都不忍直視! 衛昊天:不打仗,怎么成呢? 這是歷史遺留問題,妖魔二族,竊取了人族道統,然后用暴力奪取了我們人族的領土和領地,乃至人口,然后在這片土地上繁衍生息,若干年后,原住民被殺光后,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不再是人族,而變成了妖魔,與人妖混血的蠻族,那些蠻族,還謊稱自己是人族的后代,有權繼承并擁有這片土地,可事實上,他們何曾將自己認為是人族,何時承認過,自己是人族的一份子? 不僅如此,他們還食rou飲血,繼承了妖魔的習性,以人為食,蠻荒似禽獸之屬! 以人為食的他們,不斷捕捉過路的人族,又何嘗有過一絲同胞之情? 如今,人族日漸強大,妖魔二族日漸式微,倘若此時不收復失地,又更待何時?留給后代子孫嗎? 一旦來日強弱逆轉,妖魔兩族又起來了,而人族又衰弱了,到時候,妖魔兩族難道會隱忍自個兒吃人的天性,少吃幾個人族? 龍九霄:兄弟,雖然我是個莽漢,但我還是覺得,有些事情,可以用和平手段解決的,就不是非要打仗不可! 衛昊天:龍兄,你錯了,這仗是非打不可!過去,蠻族可沒少到我們人族的地界吃人,這累累血債,只能用鮮血洗刷! 蠻族,從來不是我們的同胞!他們只是妖魔兩族的小嘍啰,而且是沒什么地位的小嘍啰!仗著自己是人妖混血,就幻想著兩頭兼顧,又想來人族吃人rou喝人血,又想要得到妖魔兩族的庇佑,避免人族清算他們過往造下的累累血債! 面對這些,我個人是很有責任感的,是下定決心,要解決掉這些歷史遺留問題,而不是留給后代子孫! 龍九霄:可是,打仗是要死人的,會犧牲掉別人的生命,不是所謂的宏大敘事,就可以抵消掉這些血淋淋的人命的! 衛昊天:龍兄,你要明白,這一仗不打,就得我們的子孫后代打!可幾百年一過,形勢未必不會逆轉,到時候,人族衰弱,妖魔兩族反而興盛,到時候,好打的仗反而難打! 我之所以非得執意打仗,非得在我統治的時期打仗,完全不是我個人的私心,而是因為,現在的這個時期,已經是我人族徹底擺脫衰弱,迎來興盛的一個轉折點! 自從妖魔兩族,竊走了我們的道統,原本存在的實力差距,已經不存在了。原本我們可以借助符箓,碾壓妖魔兩族,如今妖魔兩族也能熟練使用符箓,他們還會化形為人,披著一張畫皮,來我們人族的領地吃人! 這種隱患,我怎能留給后世子孫? 修士子孫艱難,妖魔兩族,卻可以一生一窩,如果二者實力差距不大,那妖魔兩族完全可以通過生育,來打敗人族,霸占所有的生存空間! 到時候,人族可怎么辦呢? 龍九霄:我反對打仗!妖魔兩族生孩子,人族也可以生孩子,我們可以比比看,看誰更能生! 衛昊天:哈哈哈哈哈!認識叁百多年,我頭一回發現,龍兄你竟然如此天真? 龍九霄:笑什么笑?你知道外面人家怎么說你嗎?說你好戰必亡!說你自取滅亡!說妖魔兩族必會如同神兵天降,將你的所有野心和企圖,都盡數掐滅!還說你失掉民心,為人民拋棄,人民不會再相信你,不會再擁護你,而你也會失去現在的尊貴地位,然后遭受審判悲慘死去!還有人詛咒你短壽,再有幾年,就會壽終正寢,然后人族群龍無首,人族的領地也會被分裂成五六塊,然后各自為戰,兵戈四起! 衛昊天:哈哈哈哈哈,我更想笑了! 那妖魔兩族,看樣子沒少在我們的人族領地上安插探子,并且進行了一定的輿論宣傳,看來,我下一個工作重心,除了打仗,就是清查內部的jian細,清查那些散布謠言,為了抹黑我就滿嘴胡說八道,除了唱衰還是唱衰的那些外族jian細! 龍九霄:喂,衛昊天,你又要整風了?他們想說話,你就讓人家說去唄?總不能捂著人家的嘴,不準人家說話吧? 衛昊天:龍兄,你這就說錯了,我這回可不想捂他們的嘴巴,而是要砍他們的腦袋! 都打仗了,還留著內部的jian細,是我太蠢,還是你太傻,覺得我會留著他們,讓他們背刺我? 龍兄,你叁百多歲了,也該長長腦子了,不要整天把腦子放在家里,一不小心就蠢到別人了。 龍九霄:你這是什么話?我哪里蠢了,我只是把下層人民的心愿轉達給你,難道你為了打仗,連民心民意也棄之不顧了嗎? 衛昊天,你難道要違背人民的心意,率先挑起戰端?然后被人民所拋棄? 衛昊天,你不怕一旦打了敗仗,你會成為整個人族的罪人,徹底葬送了人族的未來?以及無數鮮活的生命? 衛昊天,你聽我一句勸,茍著茍著,妖魔兩族就會慢慢衰弱,而蠻族也會因為人族日漸強大,而越加順服!到時候,人族不戰而勝,妖魔兩族只能仰仗人族的鼻息! 然后,衛昊天就放下了傳音玉符,并且下令,抓捕龍九霄身邊的人,從朋友到下人,最后是經常往來的那些人,然后嚴加審訊,看是不是外族jian細! 最后,經過審訊(修仙界的審訊手段,只會比人族更高端,也更高效,以及可以通過搜魂,來確保不誤傷無辜),衛昊天通知了龍九霄:龍兄,我順著你的關系網,抓捕了許多妖魔兩族的jian細,然后順藤摸瓜,將這群異族jian細給一網打盡了。 龍兄,戰事未啟,你已立下大功一件,來日我定要為你表功! 剩下來的一二漏網之魚,想來獨木難支,也成不了什么氣候,但還是要想辦法抓住他們,不留隱患! 龍兄,你要注意你身邊的人,要是有人說我的壞話,贊美妖魔兩族如何如何強大,人族必敗,妖魔兩族必勝的,你一定要通知我,我這就派人去抓捕他們! 龍兄,你要明白,妖魔兩族,都是吃人的,沒有人族會自己送上門給他們吃,膽敢去往他們的族地,然后潛伏之,反而是妖魔兩族的人,為了吃人,為了每天吃人,往往會來到人族的領地,然后潛伏下來,以期每天都能吃上香噴噴的人rou。 龍兄,你這么傻逼,以后別和人家說,我們是兄弟,我怕被別人笑話! 然后,衛昊天突然發現,自己被龍九霄拉黑了。 彼時,月上中天,他只得踱步,回到寢殿,他回到寢殿的時候,方蓉已經熟睡,而衛昊天的手下們,卻被迫深夜辦公,到處抓人。 一對龍鳳燭,被衛昊天從儲物袋里取出,然后點亮,擺放在宮殿的角落里,作為一個男人,一個浪漫的男人,他還是很有儀式感的。 方蓉聽見了他的腳步聲,當時就醒來了,她因為境遇悲慘,而一直提心吊膽的,一直處于一種緊張的狀態里,更何況,衛昊天不是別人,而是她心愛之人的父親。 她的衍哥哥,為了能夠獨自占有她,而不是和眾多兄弟分享她,不惜親赴戰場,獨自為了他們的未來打拼,可方蓉離開了衛衍的保護,不僅要被他的兄弟們染指,就連他的父親,也要她陪侍。 這就是妓女的無奈,不能選擇客人,只能盡心侍奉,哪怕他們是兄弟,是父子。 所以,衛昊天覆身其上的時候,方蓉沒敢拒絕,等衛昊天慢慢進入她的身體時,她才因為過分痛楚,而掙扎了起來,可衛昊天那么重,她力氣那么小,怎么掙得開? 就這樣,方蓉哭哭啼啼的,一根又長又粗又硬的棍子,進入了她的身體。 二人合二為一,衛昊天沒忍住,以雙唇堵住了方蓉的嘴巴,而后就開始了急速地抽插,方蓉受不住痛,忍不住痛呼出聲,卻反而被衛昊天乘虛而入,他咬住她的紅唇,舌尖猛然突破她緊緊抿住的嘴巴,而后二人舌尖相觸,衛昊天越發心動得厲害。 衛昊天盡量不去想,她曾經是個妓女,伺候過不知多少男人,并不純潔的rou體,以及并不純情的內里,他只想與她合二為一,深深地結合在一起,哪怕雙方的體驗,都不怎么美好就是! 方蓉沒有做好任何準備,不管是心理上,還是rou體上,她都不準備接納衛昊天,只因衛昊天是她心愛之人的父親,她一旦接納了衛昊天,又置為她努力抗爭的衍哥哥于何地? 可她只是一介弱女子,反抗不了這無情的命運,與殘忍的世俗,還有過分雄壯的衛昊天,她只能軟弱地接受,而不是奮起反抗! 衛昊天被她過分緊致的小花朵,搞得是出不來,又進不去,且半點也挪動不了。 他也不生氣,而是抱起來方蓉,把她從床上挪到床下,從躺著變成站著,方蓉先還無所謂,覺得沒什么的時候,衛昊天卻猛的翻身站了起來,給了方蓉一點小小的震撼,她努力踮起來腳尖,企圖把他的陽物給禁錮住,至少限制在一定范圍內,可隨著衛昊天將她的雙腿給抱上自己的腰間,然后在宮殿里四處踱步,慢慢散步的時候,她徹底失去了所有的支點,只能放任大roubang在自己身體里,享受自己緊致的小花朵,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流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力求引起衛昊天的憐憫之心,不要捅干得太狠! 衛昊天走路不快,他捅干的頻率也不快,但第一次與他結合在一起的方蓉,還是痛到不能呼吸,衛昊天一聲嘆息,將她的雙手,安在自己的脖頸上,然后他倆的結合,就類似衛昊天是一棵樹,方蓉則是一只樹袋熊,只能雙手雙腳地掛在他身上,然后又因為他內里的穩健攻勢,而淚水漣漣,衛昊天吻去她的淚水,忍不住問道:“我是不是這些年,你經歷過的男子中,最得你心意的一位?” 方蓉媚笑著說道:“當然,您最有錢,不僅有錢,還有權,還有聲望,誰能和您相比呢?”彼時的她,已經想不起來她的衍哥哥,還有內心里深藏不露的愛慕了,她只想哄好了衛昊天,然后迅速解脫,從這幾乎滅頂的痛楚中。 衛昊天抱著她,又回到了床上,當他坐下的那刻,方蓉的身體不可避免地,與他有了更深入也更親密的接觸,他輕笑著說道:“你伺候我以后,就不能再伺候別的男人,哪怕是老死宮墻之內,我都不會給你紅杏出墻的機會!” 方蓉內心狠狠一痛,她和衍哥哥,看來是有緣無份了。 衛昊天抱著方蓉,方蓉坐在他腿上,雙膝彎曲,雙手摟著他的脖頸,而她的本心,卻是離開衛昊天,離開這個污濁的塵世,離開自己被兒子玩過了,還要被老子玩的悲慘處境! 衛昊天不做聲,他只是細心品味,被方蓉的小花朵緊緊包裹的滋味,以及緩緩開鑿,看能不能鑿開她的小zigong,讓二人能夠更加緊密地結合。 方蓉隱忍啜泣,知道男人不會憐惜自己,畢竟她只是一個妓女,和別的女人不能比,她只能努力,努力壓制住體內的大家伙,以及它不能過分肆虐橫行。 衛昊天一聲嘆息:“放我進去,我不會弄你弄得太狠,要不然,我弄個大半宿,你還是得放我進去!” 方蓉:“不要,太深了,會弄壞了?!?/br> 衛昊天不言語,只是換了個姿勢,宛如化身打樁機,不斷cao干著,直到攻破方蓉最隱秘的營壘,而后是猛烈的射擊,直到他的精華灌滿了方蓉的小巧zigong,他才滿意地睡下。 方蓉則用滿是恨意的眼神,望著衛昊天,如果不愛她,也請珍惜她,疼愛她,哪怕是溫柔一點,方蓉都不會那么難受。 缺乏柔情的男人,會一邊把她按在懷里,一邊揉撫她的身體,親吻她的胸部:“你往后,只能一心一意待在我身邊,我會疼你愛你,但你要是敢有二心,就別怪我狠心懲治你!” “我剛剛,有沒有徹底征服你?” “有人說,征服一個人,最徹底的方式,就是通過性?!?/br> “你剛才,有沒有徹底被我的表現征服?” 方蓉擦去眼淚,滿臉帶笑,那笑容無比諂媚:“那是當然,人家已經徹底被你征服了?!?/br> 衛昊天:“如果你不喜歡的話,剛剛的事情,我不會再做?!?/br> 方蓉:“喜歡,我當然喜歡,您想做什么都可以。真的,我心甘情愿,甚至求之不得,您這樣對待我?!?/br> 衛昊天:“把你的小肚兜給我,我把我的戒指給你?!?/br> 方蓉:“不要,這件肚兜不值幾個錢,換來您的戒指,實在不值當!” 衛昊天:“不想換,就給我你的一縷青絲?!?/br> 下人們奉上剪刀,衛昊天把剪刀遞給方蓉,示意她主動做些什么,方蓉先是沒有反應過來,后來反應過來,眸光流轉之間,難免有些感動,結發為夫妻的典故,誰不知道呢?可感動之余,又有些抵觸,衛昊天不是別人,他是衍哥哥的父親,如果她順利嫁給衍哥哥,他本該是她的公公,而不是與她同塌而眠,將她占有得徹底! 可方蓉的滿心不愿,卻敗倒在衛昊天的無情捅干下,最終,她只得在離開寢殿前,留下來自己的一縷青絲,還有自己貼身的小肚兜,而衛昊天,則塞給她一枚戒指,套在她的中指上。 那是一枚怎樣的戒指呢? 方蓉定睛一看,那是一枚紅寶石戒指,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方蓉再仔細看看,卻陡然在戒指的邊緣,找見了自己的名諱,蓉,與之并列的,則是一個昊。 她身上好痛,但還是極力掙扎起來,想摘下來這枚戒指,可因為尺寸問題,這枚戒指是怎么也摘不下來,她只得氣咻咻的,悶頭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