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撕破臉
顫抖的手握住了硬挺的性器,夸張的對比令人心顫。沉紫書不敢再看,偏過頭閉上了眼睛。 兩只手勉強握住,更多的部分手掌無法覆蓋,傅謹嚴的手捏著沉紫書的后頸,安撫著慢慢下壓,輕柔又無法拒絕的態度。 沉紫書不喜歡這樣。 手掌相接的肌膚感受到了rou莖的硬挺炙熱,后頸的力度強壓著她低頭。這一瞬,沉紫書的心突然空蕩蕩的。 為什么會演變成這樣呢? 傅謹嚴愛自己嗎? 如果愛,為何會用愛人不喜歡的方式進行歡愛呢? 從年少到現在,兩世的經歷,傅謹嚴都沒有懂她喜歡什么態度嗎。 沉紫書不明白,雖然身體被壓制,過往的記憶一一浮現,最后落腳于近來的強迫行為。她不喜歡給人koujiao。 那個人是傅謹嚴也不行。 握住性器的手無意識攥緊,傅謹嚴不禁呻吟了一聲。低喘的聲音和灼熱的氣息覆蓋在沉紫書身上。 心神穩定了下來,沉紫書暗自下了一個決心,干脆直接把傅謹嚴殺了算了! 手掌下性器青筋鼓動,后頸的力度因為傅謹嚴呻吟而頓了一下。 沉紫書沒有猶豫,主動出擊,張嘴想要咬下性器前端。眼里閃爍著決絕和恨意。 她的動作很快,可是有人比她更快。 身體突然傳來失重感,后背的衣服被人快速提了起來。沉紫書緊握著性器的雙手被迫因為身體懸空而松開。布帛撕裂的聲音壓住了空氣中流淌過的粗喘,然后,整個人被壓在傅謹嚴身下。 眼里的恨意尚未退卻,傅謹嚴清晰看見了愛人的情緒。 “哈???” “你想殺了我嗎。紫書?!?/br> 明明是疑問句,但是后一句從傅謹嚴口中說出來變成了陳述句。一直以來平靜的臉上更加幽暗冰冷。 已經撕破臉了,沉紫書也不想著給自己留余地,小嘴一吐就是刺人的話 “你看不出來?這么喜歡自欺欺人?” “我快恨死你了!傅謹嚴!” “我說了我說了!好多次,好多次!我不喜歡和你上床!” …… “嗚嗚,你喜歡我哪里,我改好不好” “求你了傅謹嚴,放我走吧” 時間像是靜止了一樣,傅謹嚴一言不發聽著沉紫書的真實想法,沉紫書說到最后撕心裂肺哭了起來,夜晚的燈光昏暗,沉紫書看不清傅謹嚴的表情,但是既然已經發展到現在的這種程度,什么顧及什么可能沉紫書都不想管了。 她只是哭,大聲哭泣著。仿佛要把從少女時期到現在所有的委屈發泄出來。不想被傅謹嚴看見自己的哭臉,因為可能被傅謹嚴爽到,沉紫書捂住臉繼續哭著。 哭到后面累了,沉紫書注意到自己又被傅謹嚴抱在懷里。有一只大手安撫著她,從頭頂緩緩撫摸到后背,循環往復,沒有色情的動作,單純的撫摸。 情緒發泄出來心底的郁氣都仿佛消失不見。理智告訴沉紫書應該從傅謹嚴懷里出來,但是她靜靜地沒有動作,理所應當享受著傅謹嚴的安慰。 眼前就是傅謹嚴白到蒼白的胸膛和鎖骨,懷揣著殘余的憤怒沉紫書狠狠咬了上去??谇焕锉_了濃重的血腥味。 傅謹嚴仍舊是一言不發,甚至呼吸都沒有變化。右手仍舊機械性撫摸著沉紫書的后腦勺和后背,像是安撫一只受驚的鳥兒。 牙齒越來越用力,傅謹嚴的皮rou很緊實,沉紫書咬得費勁,到后面傅謹嚴刻意放松了肌rou,方便沉紫書的撕咬。 一塊小小的血rou被沉紫書含在嘴里吻上了傅謹嚴。 傅謹嚴從來不會拒絕愛人的主動親吻,哪怕鎖骨下方血流如注,傅謹嚴還是主動迎上了沉紫書。 那塊屬于傅謹嚴的的血rou被愛人推到了自己的嘴里,小舌還在用力,傅謹嚴沒有拒絕,咽下了愛人從自己身上咬下的血rou。 滿嘴鮮血,沉紫書送完rou塊就想跑,后腦的手掌沒有給她拒絕的機會,血液在兩人口腔中和津液混在一起。 全然血腥赤裸的親吻。 沉紫書難以應對傅謹嚴的攻勢,大舌卷著鮮血往她的口腔里塞,強迫她咽下血液。下巴被捏住上抬,沉紫書被迫長大嘴巴迎接傅謹嚴。 口腔久久不閉合,外加昂頭的姿勢,屬于傅謹嚴的血液沉紫書還是咽了下去。 瘋子。 沉紫書確信,傅謹嚴一定是個瘋子! 衣服在剛剛被提起來后撕裂了,沉紫書能夠感受到胸前的濕潤溫熱,是她咬下傷口的鮮血。 可是傅謹嚴還在沉迷親吻! 激烈的親吻沉紫書攝入的氧氣很少,窒息感很快傳來,想要活著的潛意識占了上風,等沉紫書回過神來。 傅謹嚴已經停下了接吻,左臉上微微發紅的掌印昭告了她剛剛干了什么。 幽黑深暗的眼睛一眨不眨盯著她,沉紫書感覺自己像是被猛獸盯住。后知后覺的恐慌涌上心頭。 自己還被傅謹嚴囚禁著,就這么直白地撕破臉。 她后面,真的有機會再逃出去嗎? 兩人安靜了很久。 沉紫書打破了壓抑的環境“我要睡覺?!?/br> 傅謹嚴起身,抱住了幾乎赤裸的愛人,然后走向了另一間臥室,放下。 新的臥室仍舊是簡單的暗色主調。 傅謹嚴像照顧孩子一樣放下沉紫書,蓋好杯子,掖好被角,然后親吻了沉紫書的額頭,低喃了一聲“睡吧?!彪S后起身離開。 陌生的臥室,再次只剩下沉紫書一個人。 剛剛的嚎啕消耗她很多體力,看著淺色的天花板,慢慢睡了過去。 * 第二日清晨,沉紫書仍舊沉醉在夢鄉,夢里她在海上和一只海豚類似生物比賽游泳。模模糊糊間,有輕微的衣物摩挲聲,然后后頸傳了一陣陣的疼痛,哪怕睡夢中,沉紫書都下意識皺了皺眉。 夢境令人遲鈍,最后感受到額頭的親吻,之后就沒有了打擾。沉紫書困頓的意識再次陷入了深深的睡眠。 從睡夢中醒來,身體很奇怪。床邊有一件大衣,滿是雪蘭香氣。沉紫書無法深度思考,現在的腦子是一根筋。 身體渴求著衣服上的信息素,所以沉紫書直接撲在大衣山,深深嗅聞著雪蘭香氣。 至于這是誰的衣服,為何出現在這里,腦子一概想不到。沉紫書只想和這股信息素貼近一點,再貼近一點。 想要……身體被注入信息素。 沉紫書急得渾身發燙,越嗅著雪蘭香氣,下體就越奇怪。越來越多的水液留了出來,沉紫書更難受了。 直到大衣上的信息素被她的百合香氣浸染,失去了吸引力。沉紫書起身想要尋找更多的雪蘭信息素。 憑借潛意識,走向房門。然后,跌倒在地上。疼痛過了一會兒涌上大腦,將被情欲浸滿的意識清醒了一些,卻仍舊無法真正清醒。 掙扎了很久,意識才漸漸清晰。沉紫書意識到早晨傅謹嚴臨時標記了自己,看向了自己腳踝上的鐵鏈。 圓環內圈包裹著一層軟毛,哪怕掙扎了那么久,腳腕也僅僅是微微發紅。 嘗試起身看看鐵鏈長度最多能夠延伸到哪里。 無法靠近房門窗戶,但是能靠近浴室和衛生間。 光腦能夠查閱網絡的所有資料,包括聯邦軍部的文件。傅謹嚴把她的光腦權限開到少將同等級別?;ヂ摼W像是一間圖書館一樣完全對沉紫書展開。 除了交互。 沉紫書不能發出任何消息,無論怎么嘗試,都不能發出消息。 更加赤裸的囚禁。 沉紫書心中彌漫上無助和悲傷。 傅謹嚴還是沒有選擇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