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H
門外人腳步凝滯,顯然內心正天人交戰,連帶著歸小燭也跟著心跳如擂鼓,不由抱緊了身下人的脖頸。荊路平與她緊緊相貼,怎能感受不到她的緊張,安慰性地吻吻她側臉,“小燭,你難道不想讓懷野進來嗎?”一邊伸手下去在她腿間作亂,粗糲手指在她花心撥弄幾下,便勾出潺潺流水,小燭夾緊雙腿,唇邊溢出嬌吟,許是被這一聲誘使,荊懷野不再掙扎, 推門走了進來。 桌上點著蠟燭,荊懷野端起燭臺走至床邊,床上一雙糾纏身影便如同暴露在白晝下般:荊路平健壯手臂環著小燭細腰,另一手在她腿間起伏;歸小燭怎敢抬頭看他,將臉埋在荊路平健碩胸肌里,一邊蹙著眉細細呻吟。荊懷野怎能不知道這二人在做什么,手一抖,幾乎端不穩燭臺,燭光搖曳。下一瞬,垂在身側的另一手便被小燭牽住,他一抬眼,正對上她秋水般的脈脈眼眸,心有所動,也上了床。 荊路平一邊吻著小燭,一邊半坐起來;荊懷野將蠟燭放在床頭,剛脫去上衣,無意間一瞟,看到兄長鼓鼓囊囊的肌rou,又看看自己的身材,頓時不平起來,貼上小燭后背,扳過她的臉,捏著她小巧下巴吻了上去。 荊路平亦不甘示弱,隨即低頭舔舐小燭乳尖,插在她xiaoxue內的手指又加上一指,饒是xue道內水液充沛,仍讓小燭吞吃得困難,她掙扎幾下,無奈荊懷野的吻又來勢洶洶,舌頭掃過她齒列,貪婪地掠奪她口中津液,小燭幾近窒息,口水來不及吞咽,便順著下巴流到脖頸、胸前,又被荊路平吻去。叁四月份的天氣猶帶春寒,小燭被他們兄弟二人前后夾擊,竟也出了一身薄汗。 荊懷野松開小燭,將下褲褪去,歸小燭癱軟在荊路平懷中,喘息不定,他吻吻她的發頂,剛撤出濕淋淋的手指,荊懷野就從后面默契地將身下勃起的性器抵著已被擴張得松軟的xiaoxue頂入。 歸小燭將臉埋在荊路平胸前,身后荊懷野雙手揉捏著她的臀rou,一面粗喘,一面插得又快又狠,她的身體亦在荊路平懷中聳動。之前玩什么床笫間情趣都是在兩人之間,小燭哪里經歷過叁人同榻,既覺得刺激,亦覺得羞恥,渾身敏感非常,被插得雙腿發軟,要不是有荊路平支撐,早就跪不住了。她手心里觸感鮮明地頂著荊路平脹大的roubang,心虛得不敢抬頭看他臉色,面前正好是他裸露胸膛,索性一邊為他手yin,一邊含住他的乳尖嘬吸。 荊懷野插得渾身爽利,愈cao愈快,囊袋鞭笞在小燭腿間yinchun上,還能騰出手去愛撫她胸前乳rou,直將小燭入得小死一回,被rou壁一吸,又想射了,忙將roubang抽出,坐在床上喘息不止,見小燭撲在荊路平懷中,心中又涌起醋意,伸手去拉小燭腳踝,眼睛卻看著荊路平,“哥,我想,從前面?!?/br> 荊路平聞言,將小燭翻了個身,青筋盤踞的手臂架起小燭雙腿,小燭臀部懸空,腿心花xue毫無保留地被暴露在人前,之前懷野早不知覺地射出前精,她腿間流出清液的夾雜著幾絲濁白,看得人眼熱,荊懷野還要再插,卻見哥哥伸出一手,扶著正頂在小燭臀縫處的脹大粗碩得近乎可怖的roubang,緩緩cao了進去。 不論歸小燭吃過幾次荊路平的roubang,被他插入時仍感覺難以適應,更別提是以一個這樣的姿勢、荊懷野還在一旁旁觀。她又羞又怕,嚶嚀一聲,反手抱住荊路平脖頸,身下不由縮得死緊,一邊眼中緩緩滲出淚水,一邊不知在和誰說地語無倫次地那求饒道:“不要,不要這樣……嗚嗚,別看我……肚子好脹……” 荊路平平日里好說話,到了這種時候,怎么可能輕易放過她。他方才忍得難受,現在倒可以好整以暇地緩緩在小燭耳邊問:“小燭,不是你讓懷野加入的嗎?怎么現在羞成這樣?” 歸小燭一張嘴便是呻吟聲不斷,此時被他興師問罪,哪里有力氣辯駁。荊路平將roubang全根插入,緩了一會,就從下自上地挺胯cao弄起來。他一手攬著小燭雙腿,一手還能游刃有余地去揉她陰蒂,小燭怎堪承受,面上、身下一起流水,可憐極了。 荊路平見她流淚,心中又是憐愛,又是興奮,一面體貼吻去她面上淚珠,一面身下入得更深更狠,抵著深處花心搗弄不止,小燭未幾便抓著他手臂暢快地丟了個完全。 一旁的荊懷野目光全程黏在他們二人交合處,見小燭身下花xue被自家兄長脹紅發紫的猙獰性器反復貫穿,直將那口嬌嫩rou花cao得熟紅,yin液被rou根在xue口被拍打成白沫,又糊在二人交合處,神思早被情欲燒成一鍋漿糊。他身下roubang還沒射過,索性就這這幅盛景撫慰身下高高翹起的roubang,不多時亦射了。 荊路平終究還是憐惜小燭,將她高潮后癱軟的身體放在床上,用手指揉弄花蒂以延續她的快感,身下roubang依舊堵在里面,感受著她內里時不時的痙攣。 “你出去吧,”小燭歇了會,恢復了點力氣,便伸手要將荊路平推開,她方才被他插得狠了,心里還在記恨,很是不滿。 荊路平也知道自己方才做得過分了,將rou根拔出,發出“?!钡囊宦?。小燭xue道里被堵著不少yin液,此時全流瀉出來,并著剛才被插噴的水,將床單洇出一大片濕跡,她嫌棄極了,挪了個位置,又覺得腰上一涼,伸手一摸,竟摸到一手濁白,原是方才荊懷野射的。 “這床單沒法兒要了,”歸小燭將手在別處擦干凈,嘆氣道。 “洗洗便好,”荊路平彎唇道,“我現在去換新的?” “別,等會再說,抱著講會話吧?!睔w小燭見他身下還直愣愣挺著那物,忙改口道:“你先,先不要過來?!?/br> 荊路平聞言披衣下床,荊懷野便在她身側躺下,與她面對面,他忽然羞澀道:“小燭,我好像還從未對你說過,我,心悅你,一生只喜歡你一個?!?/br> 歸小燭摸了摸他的側臉,“怎么忽然說這個?” “我下月便去縣里讀書了,舍不得你,和哥哥。小燭,你會不會想我?” “自然是會的?!毙T亦是心里悵然,只是她考慮的是其他的事情:江月白有功名在身,被貶謫時亦能身懷巨富,又可隨時起復,更可以娶多個夫君,本朝代雖是女尊男卑,但并不限制男子走仕途,若是荊懷野進入太學,便有機會被選中在朝廷為官,到時候可和她這種平民完全不可同日而語了,她可不想耽誤他的前途。 “懷野,我,我有話要對你說?!睔w小燭咬咬唇,下定決心后便直話直說道:“我和你還未成親,若是你進入太學讀書,在京都遇見,更適合你的女子……”她斟酌著用詞,“你現在年紀還小,又前途無量,不該現在就確定了婚事?!?/br> 荊懷野聽她再次提到此事,臉色乍變,立刻坐起來,氣急道:“我同你說過多次,我心里只有你一人,你為何總是不信?你,你相信我哥,卻不肯同樣相信我?到底是為什么?還是說,你根本就不喜歡我,所以不愿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