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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是有,可是連這車子一起失聯了。 小余筆一頓,跟你說個事吧,就是你們那個租客已經去世了。 ??? 這個案子可能有其他牽扯,這事我得跟我組長匯報一下,你先等一下。說完小余抱著筆錄本就去找徐鎮候了。出租公司的人一臉忐忑,這人死了?他們應該不用負責任吧?他們也是受害者。沒多會剛剛進去的那小警察又出來了,后面還跟著一個高大的身影,報案惡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 徐鎮候一來就一屁股坐到小余剛剛做的地方,直接問:把你知道的再說一遍,你是陳子龍之前就在你們公司租的車,租期兩個月,后面車子找不到,定位消失。那問一下,最后一次定位在哪兒? 最后一次是在,城外老公路。 徐鎮候表情一陣凝重。 楊禮接到徐鎮候的電話時以為是自己弟弟感情受挫,過了這么久終于熬不住要找他傾訴的,但徐鎮候第一句話開口就是:陳子龍尸體留照片了沒?他瞬間清醒了許多。 留了,怎么了?他覺得自己喉嚨有些發干。 徐鎮候有些急切的說:他的死亡有可能不是正常意外溺水。 但是檢驗的他的確是死于溺水的呀,肺部都有積水。 可是我們今天接到報案,報案人是租車公司的,他們說陳子龍之前在他們公司租過車,而車子的最后定位是出現在城外老公路,而我記得那里有條河,那條河有通過市里,你說他的尸體是不是有可能從上游沖過來的? 楊禮:那他有沒有可能是開車掉進了河里,然后在車里出來后,體力不支,或者不會游泳,然后發生溺水呢? 徐鎮候隨口問:你怎么知道? 楊禮:我也是隨口推理的。他與氣非常淡定。 那邊的徐鎮候像個著急的無頭蒼蠅一樣,不管是什么原因,你先過來一趟吧,再把資料再對一下,我跟消防的去老公路找車。 楊禮掛掉電話后在沙發上靜靜的坐了許久,整個客廳都很安靜,除了樓上傳來黎安然時不時的彈琴聲,她最近要出新歌,是首慢歌,她這幾天都在為這個做準備。楊禮靜靜的坐了一會后上了樓,他敲了敲門,黎安然停下來,回頭看他,怎么了?我談得不好聽打擾到你了? 楊禮:不是,單位那邊有新案子,我得過去一趟。 啊~~黎安然有些頹廢的往琴架上一趴,怎么那么多案件,你總是那么忙,我真希望世界和平,這樣你就不會這么累了。 楊禮握著門把的手緊了些,這是我的職責,自己在家別亂開門。 知道了,人家又不是小孩子,路上小心。 嗯! 楊禮以為,他到局里應該是緊張又嚴肅的專案會議,沒想到一進局看到的居然是同事尷尬的臉和正跟徐鎮候鬧得火熱的伊萌,楊禮小聲問一旁的小余,怎么回事? 小余虛弱的笑了一下,這還得從半個小時前說起。 之前伊萌就說要回來看一下的,小余覺得也不會這么快就回來,所以也沒太當一回事,沒想到他們剛剛在城外的河里撈完車回來,剛換好衣服出來伊萌就到了,還帶了一大堆好吃的,他們都有點不好意思。 隊長應該還在換衣服,你先等一會。 伊萌還嘴硬的,說說我等他了,我就是回來看你們的,這些東西都是給你們買的,都別拘束,吃呀! 幾個人:哦,好的,謝謝! 沒事。 然后他們就一邊吃一邊聊著天,但期間伊萌的眼神往外面盯了好幾次,大家都心知肚明,就在伊萌等得有些不耐煩的時候,徐鎮候終于出來了,但不單單他一個人,旁邊還跟著一女的,兩人正聊著什么,然后那女的突然墊起腳尖往徐鎮候的頭上拿了什么東西,但是在伊萌這個角度看看到的是那女的突然墊起腳往徐鎮候身上湊了,眾人一陣緊張,都趕緊看像伊萌,此時的伊萌怒火中燒,直接沖出去,二話不說就給了那女的一巴掌,這洪亮的聲音把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 看著身旁的女同事臉都被打得偏過去了,徐鎮候怒視始作俑者:你又做什么? 做什么?我還想問問她剛剛做什么呢? 她能做什么?看到我頭發上有跟線頭拿一下而已,你就這么不問青紅皂白?隨隨便便就動手打人?你的教養呢? 所以說,你現在是在怪我了?為了她你居然這樣說我,我的教養跟這個有什么關系?我不在的時候你過得挺瀟灑是不?伊萌眼眶都紅了。 徐鎮候:話別亂說。 我怎么亂說了?我都親眼看到了,不光我,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到了。伊萌指著后面的、其他人,小余他們一臉尷尬,他們什么都不知道。 于是事情就鬧到了現在。 突然有那么一瞬間,楊禮都提徐鎮候感覺累,就在這時候清晰越發激動的伊萌哭著跑出去了,徐鎮候也是喲臉憤怒的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