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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里面的處理完后,楊禮再認真的檢查了一下葉澤虹的辦公室,他看到里面還有一個魚箱,里面養著幾條珍惜魚種,正安然自若的游動著,徐鎮候也過來,怪不得能養得起這玩意,要可以我真的想把他丟海里喂鯊魚。 楊禮的注意力一直在里面的布置。 徐鎮候奇怪的問:你在看什么? 楊禮沒回他,而是直接伸手進去,把里面那個水母狀的雕刻擺件拿出來了。 這 楊禮仔細的看了一翻這水母雕刻,這只水母雕的活靈活現,而且仔細看的話這上面又刻著密密麻麻的小水母,形態各異,每一只都各不一樣,這要是是玉雕或者是尸雕,這完全就是上帝之做,而它偏偏不是 楊禮看像徐鎮候,眼神有些激動,我覺得,上個無頭女尸案件可能有眉目了。 徐鎮候有些看了看雙眼發亮,神情有些肯定的楊禮,再看看他手中的水母,莫名有絲寒意! 第18章 那個水母狀的骨雕拿回去檢測以后,分析出來,這的確是紀月的頭顱,而那些放在床架上被解刨的尸體都是在被送到殯儀館的客戶名單上的尸體。 林局讓人把這個尸體的家屬都找了過來。一大堆人被招到派出所,一個看一個的,表情都不是那么自在,但還有部分人一臉茫然。 徐鎮候手中拿著個名單表,把上面的信息和人對一下就開始念:張仁杰。 在,警官我就是。一個微胖的男子稍微站出來兩步,有些僵硬的笑應。 徐鎮候看了一眼他,你jiejie是不是在7月18號送到殯儀館火花了? 是是??! 徐鎮候:死因是什么? 問到死因,張仁杰臉上突然一陣悲傷,三年前我姐發生了一起車禍,后面就成了植物人,就在7月18號早上沒了,下午送過去的。 徐鎮候:雖然成了植物人,三年都挺過來了,那天怎么就那么突然? 張仁杰:突然就挺不了了唄,我們也很悲痛,只要她能對挺一天我們就多有一天的希望,誰知道她也才46??! 徐鎮候看了眼一臉悲痛的張仁杰,又念了下一個人的名字,那個人也是突然意外死的,只有在念到少數人的時候,他們神色疲憊,一副凄涼,仿佛還沒從親人離去的悲傷中走出來。 所有人員都核對完成之后,徐鎮候把文件夾合上,今天把你們都叫過來,是因為你們都有共同地方,都是最近都有親人離尸,而且尸體都是送到重明殯儀館的,但要跟你們說一個不幸的消息。徐鎮候停頓了一下,像鷹一樣銳利的目光在他們之間掃蕩了一圈,有些憤怒的說:你們送過去希望得到安息的親人尸體,卻在重明殯儀館被掏心挖腎,身體里能被二次利用的人體器官都被取去做地下交易了!。 這怎么會大家都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徐鎮候:我都不相信,不相信那些被重明殯儀館解刨的尸體中,有些不是尸體,是人,活生生的人,我都不敢相信,你們居然把還活著的人送過去 他這話出來后,大部分人臉色都白了,還有少部分有些茫然。 徐鎮候看向眼神一直閃躲的張仁杰,張仁杰你是從事什么工作的? 普普工。 一個月工資多少錢? 五千多一點。 你們家算上已經離世的jiejie應該有七口人,而你女兒卻在這幾天出國留學了,你家里就只有你一個勞動力,所有開銷都要靠你,你女兒出國的錢哪里來的? 借借來的。 徐鎮候:借了多少? 三十萬。 徐鎮候:哦,用三十萬賣自己親生jiejie的錢給自己女兒出國留學。 胡說,我怎么可能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張仁杰說得很生氣,但他的氣息比之前急了許多,手指也握拳。 徐鎮候:我們查過你的賬戶,進過一款來路不明的巨款三十萬,都是來自一個人的,我們之前就調查過你們家的社會背景和人際關系,跟本就沒有一次性能拿出三十萬的人,你這錢到底是哪里來的? 我借來的,反正借來的。這個時候張仁杰自己有些底氣不足,神情有些慌了。其他好幾個面面相覷,眼神中都帶有一絲心虛。 徐鎮候臉已經完全沉下來了,到這個時候你還不說實話嗎? 徐鎮候人長得高,這個時候臉色冰冷,張仁杰感覺他有的居高臨下的睨視感,壓力倍增,他喉嚨滾動了一下,反正她也就那樣了。 什么就那樣了? 張仁杰抹了一把臉,整整三年了,我們家為了她,底子都掏干了,家里一共七口人,我們也沒辦法的事。 所以你就把她賣了?徐鎮候緊緊盯著他,那個時候她還是個活生生的,是你的親jiejie! 張仁杰:沒辦法就是沒辦法的事,家里再經不起她拖累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