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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實在想不明白,母親逼死她到底對自己有什么好? 難道她不是母親身上掉下來的rou? 夏暖暖覺得以后自己有了孩子,一定舍不得讓她去做任何為難的事情。 第二天夏暖暖按著楊赫蘭給她發的地址找到了一家咖啡廳,楊赫蘭打扮的很時尚,一看就是豪門貴婦的樣子,端坐在雅座里,手里輕輕的握著一只很有藝術感的咖啡杯。 楊赫蘭長得很漂亮,四十幾歲了身材還是凹凸有致,皮膚細膩的像二八歲的少女。 既有中年女人的風韻端莊,又有年輕人的好身材,夏暖暖覺得自己都要羨慕了。 不過她心里卻充滿了鄙夷,任誰能想到看著這么漂亮的一個女人竟然逼著自己的女兒去嫁墻jian犯呢? 來了,楊赫蘭看見她傲慢的掀了一下眼皮,漫不經心的問道。 夏暖暖不肯坐,站在她旁邊說道:有什么話快說,我還趕時間。 楊赫蘭輕聲細語:難道跟我坐一會都不行了? 夏暖暖語氣譏諷:那也得看你是什么人,有沒有做到一個合格的母親該做的事。 楊赫蘭也不是軟柿子,聲音比剛才高了幾分:你別以為你翅膀硬了,我就管不了你了,我警告你,抓緊跟那個什么分開,鄒家還等著娶你過門,要是這門親事成不了,以后大家誰都別想好過。 夏暖暖都要被她氣笑了,這會來了興致了,坐到她對面的椅子上,反問道:鄒家真的要我這個二婚女人? 楊赫蘭眼神輕蔑:本來是不肯,這不是默宇出來了,要死要活的讓家里想辦法,否則你以為鄒家還會要你這個二手貨? 二手貨?夏暖暖嗤笑,罵自己的女兒二手貨,你覺得很驕傲? 這就是她的母親,如今撕破臉皮,連最后的尊嚴都不愿意保持了。 楊赫蘭恨不得再給夏暖暖幾巴掌:你以為我愿意來找你? 要不是夏家生意被人逼到絕路,就算你想嫁,我都不稀罕! 原來是夏家遇到麻煩了,夏暖暖現在只有幸災樂禍,一點同情的想法都沒有。 楊赫蘭惱羞成怒:你別得意,夏家倒了有你什么好,你以為那個姓牟的能罩你一輩子? 他能不能罩我一輩子我不知道,夏暖暖一字一頓的說道,但他至少是個人。 楊赫蘭要不是礙于自己的身份,當著餐廳這么多人的面不好發火,她一定要再打夏暖暖兩巴掌。 但是有求于人,她又不得不放低姿態,心里恨得要死,但還是改了態度:我就不明白,默宇有什么不好,不就小時候差一點做錯事嗎?那也是對你,又不是對別的女人,你嫁給他,你們就是夫妻,那還算什么事? 夏暖暖理解不了楊赫蘭的腦回路,她看著楊赫蘭忽然笑了:當年不是我爸墻jian了你,你才嫁給他的吧? 否則她真理解不了這人什么三觀。 你楊赫蘭氣的說不上話來,不過夏暖暖確實說到了她的痛處。 夏暖暖看楊赫蘭臉色變了,心里莫名的痛快,最后說道:夏太太,不好意思讓你的如意算盤打空了,如果你覺得自己風韻猶存不如自己嫁過去,語畢,她起身離開了咖啡廳。 一個連陌生人都不如的母親,夏暖暖真的一眼都不愿意見她。 她只恨自己身上流著她的血。 與此同時,牟謹崢正和鄒默宇兩個人在野外的一個大荒地上僵持。 暖暖是我的,鄒默宇一臉邪氣的看著牟謹崢,早晚都是我的,我勸你早點放手。 牟謹崢冷笑:就你,這種人渣敗類也敢跟我說這話? 鄒默宇用大拇指刮了一下鼻子,呵道:你以為陷害我吸毒就想關我一輩子,你真是幼稚的可笑。 牟謹崢神情冷漠,聲音低沉:鄒大公子真是說笑了,這種事自己不做誰能陷害? 鄒默宇咬牙看著他:從小我就認定了暖暖是我的,已經成了他的執念,誰也搶不走,你也不行,要不是那年我做錯了事,你以為你有機會? 是嗎?牟謹崢雙眼如炬,真的只是一時沖動做錯了事? 只怕你骨子里就是個人渣本性! 鄒默宇見自己說不動牟謹崢,一副豁出去的架勢說道:牟謹崢,你要還不放手,我就把所有的事都告訴暖暖,你覺得她還會相信你嗎? 鄒默宇,牟謹崢一手揪住了他的衣領,另一只手攥起拳頭就錘了過去,你個畜生,要是敢跟她說一個字,我就弄死你! 鄒默宇吐出一口血水,不服氣的說道:我怕你? 牟謹崢咬牙道:你要但凡是個男人,就不會對她說一個字,你知道她現在有多痛苦嗎? 要是讓她知道你們做的那些禽獸不如的事,你是想讓她死嗎? 一想到夏暖暖知道所有的事情之后可能會崩潰,牟謹崢的心臟就像被什么東西穿了個大窟窿,疼到窒息。 他甚至可以為了她放棄復仇,只求她平安的度過余生,但決不允許她再受什么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