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2叁無少女師黑心黑肺徒(二)
這里的環境實在昏暗,讓人分不清今夕何夕。 祁奎寧勉強睜開眼看向唯一透著細微光芒的洞口,略垂眸,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如同往常一樣,遠處傳來了機關扭動的回聲,還有男人…一步步靠近的腳步聲。 祁奎寧蝶翼般的睫毛顫了顫。 馬上那人就來到了她面前,手指撫上她右肩的齒痕,又親昵地湊過頭來親她,見她避開,手便如鐵鉗一樣固定住了她的下巴。 “師父,昨夜的教訓,您還沒有記住嗎?” 被他稱作師父的人以沉默抗爭。 修長又堅韌的女子兩只手都被拴在鐵鏈上,往左右伸展最后陷在石墻里,是可以活動的,但活動范圍極小。 往往男人來時,那鏈子就被調整成緊繃了。 并不是怕她拼盡一切對他出手然后逃離,而是怕,她情緒不穩傷到自己。 可即使是他這樣的羞辱,她也沒抬頭看過他一眼,甚至一句話都不曾說。 也對,從那天起她就不愿和他說話了。 以往將他的師父包裹住的或青衫或玄衣,已經被他換成了正紅色的薄紗。 那紗衣覆蓋住她一部分的肌膚,卻無法保護她不受自己侵犯。樓郁就是在這樣的場景下,手攀上她的大腿,從紗衣前后的縫隙中鉆了進去。 所及之處都是一片冰冷,只除了那最盡頭,柔軟而又溫暖的地方。 這個,昨夜被他蹂躪過不知多少次的地方。 樓郁手指彎了彎,突然將額頭抵上她的,而后輕輕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只這一個動作做完,他就馬上扯開了距離。 祁奎寧閉上眼,感覺到雙腿間有液體順著大腿內側劃下,咬住了唇。 乳白色粘稠的液體一直流到了她的腳踝處,樓郁就那樣看著,隨后伸出食指在她腿上抹了一把,按住她的唇強行撐開喂了進去。 馴服一個人,首先必要打破她的自我和她自己的世界,才能把自己灌進去。 不是么? 還有著一點澀意的液體接觸到她的舌尖,祁奎寧壓下腹間翻滾的欲望,死死咬住他的手指,直到嘗到了腥味。 樓郁神色未變,確定她不會咬到自己后才把手抽了出來,看著食指尾部一圈深深的血印,倒是笑了起來。 這是什么?愛的指環? “許醒,讓我出去?!鄙硢〉穆曇繇懫?,這是她到現在以來,對自己說的第一句話。 可是他已經不叫許醒了,他是被她親手送出去的樓郁,不被她喜愛的樓郁,只想占有她的樓郁。 樓郁繞到她的身后,將下巴抵在她的肩上,手卻一點不含糊地釋放出了自己已經難耐的巨物,頂上她的臀。 祁奎寧動了動身體,直接被扯住了鐵鏈往后撞去。 昨夜瘋狂的痕跡甚至還遍布她的身體,她無論如何也無法理解少年似乎永不會停歇的欲望。 樓郁將手臂橫在她的鼻前,就著還沒流盡的液體沖了進去。 女人咬住了他的胳膊。 那手臂上已經橫亙了許多齒痕,倔犟的師父總也不肯在床笫間出聲,寧肯咬住自己的嘴唇也不愿哼出一聲讓他更過興奮的呻吟。 師父不心疼,他可心疼著。 總的男子漢身上多幾個傷口什么事也沒有,若是嘴唇被她咬出血了,以后他吻起來就太不愉快了。 許醒做了這樣一個夢,夢里的男子是他更為成熟的模樣,而女子卻是他只想納為己有的師父。 男子將女子囚禁在一個地方,每日每夜都與她抵死纏綿。 只是許醒從未聽清過他們所說的話,倒是那感覺,傳達了個十成十。 那緊窒和臂膀間的痛感刺激到了他,竟讓他在夢里就…釋放了出來。 約定的時間許醒還沒來,祁奎寧便喚江離去喊他。許醒和江離的習武時間是岔開的,不過往往江離和她在一起的時候,許醒都會在。 而江離,對許醒卻不怎么親近。 所以對于祁奎寧的話,他咬了咬下唇,只當沒聽到而繼續忙手上的事情。 祁奎寧也不在意,自己就踏進了許醒的房間。 出乎意料的是他已經醒了,不過頭卻深埋在被子里,委實怪異得很。 祁奎寧上前一步,許醒就聽到了聲音看過來,一雙眼里是她從未見過的狠厲與戒備,又很快軟和了下去。 而空氣里…彌漫著十分奇異的,麝香味。 許醒縮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個腦袋,長到這么大難得的紅了耳朵:“你別過來!” 祁奎寧不理會,扯住被角正要掀開,被許醒死死按住。 她微微一挑眉,對上那雙倔得不行的眼,臉依舊是無甚表情:“松手?!?/br> 十四歲的許醒到底抵不過修習了好幾年武功的祁奎寧,她手下一用力,少年的軀體便整個展露在了自己面前,包括胯下的微微潮濕。 隨之,祁奎寧在許醒驚訝的眼神下,伸手在他的兩腿間捻了一把。 她的食指與拇指間觸了觸,在許醒體溫逐漸升高的注視下放到鼻下一聞。 接收到自家弟子的眼神,祁奎寧安慰道:“無事,遺精罷了?!?/br> 許醒心里的火隨著這句話的落下而澆滅,薄唇拉成一條直線,不知道在生誰的氣。 思及以后同樣的事同樣的話,或許也會發生在她和那個小鬼之間,許醒又有些不痛快了。 一定要早點把那個小鬼弄死才好。 他暗搓搓地想道。 眼下祁奎寧正等著他穿衣服,幾個思考間覺得還是該關心一下他,于是問道:“夢見了誰?” 許醒呲牙,露出惡劣的笑:“師父你呀?!?/br> 祁奎寧沉默片刻:“…哦?!?/br> 她并沒有半分被冒犯的意思,總歸只是個夢而已。而按照算的卦來看,許醒再過叁年就會離開她身邊,去經歷屬于他的,生死大劫。 在那之前,她要把她會的,都教給他。 祁奎寧沉默地走在前面,絲毫不知跟在自己身后的少年腦子里想的是南轅北轍。 許醒像無數次跟在她身后一樣,肆無忌憚地將她整個人收進自己眼里。 他在想啊。 如果他是夢里那個人,他一定不舍得讓師父吃苦。 他要打造最精美最堅固的籠子,把師父打扮得漂漂亮亮,鎖進去,藏起來,叫誰都看不見。 師父只是他的。 那一天,無論多久,他都有耐心等待的。 — 一年多的武功教下來,祁奎寧心頭對許醒的怪異感愈加濃烈。 作為一個即將長成男人的少年,他對自己,似乎太過于依賴與親昵了。 “明日我要出谷,許醒,照顧好你師弟和清虹?!睕]有得到回應,祁奎寧看向拿了樹枝在地上比劃的許醒,他也看著自己,眼里閃爍著的不知道是什么情緒,良久才應道:“謹遵師命?!?/br> 祁奎寧認得那樣的眼神,那是勢在必得的看待獵物的眼神。 她一頓,回了自己的房間。 清虹實在是個勤勞的姑娘,她早已幫她將包袱收拾好,由于這一次她沒有說明歸期,包袱的東西滿滿當當,還裝了不少的藥物。 清虹也不小了,放在正常的人家已經是應當出嫁的年紀了。 祁奎寧想不到這么多,但她的師兄祁彌倒是同她提過的。 安排好許醒的事情,接下來就該為清虹找個好人家了。再接著…還有江離這一世家名門所出的后代,到底是該將他送回去,還是扣押在自己身邊呢? 祁奎寧帶著滿滿的心事上了路。 一日,兩日…半個月,兩個月。 * “師父…我難受?!彼浑p眼睛蒙著霧氣,剛剛結束變音期的嗓子透著沙啞。 那雙眼睛看著自己,讓祁奎寧想起了自己最開始把他從一地的尸體里拖出來時,他睜開眼,那時候他的眼睛也是這幅模樣,不過透著的卻是血氣。 回過神來時祁奎寧的手已經被拉住覆蓋在了一根guntang的柱狀物體上。 祁奎寧飛快退了一步,抿抿唇:“我幫不了你?!?/br> 隨即她推了門往外走,留下許醒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勾了勾嘴角。 江離,苦rou計可不止你一個人會。 【作者的話】 作者沒話。補了點情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