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就怕你不符合我的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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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就怕你不符合我的標準 寒婧夏一直在醫院養病,最初的幾天何心淮吃住都在醫院,寒婧夏一直受寵若驚,十指 不沾陽春水的大總裁居然動手給她削蘋果!雖然削的不怎么樣,但寒婧夏還是乖乖的吃了,開什么玩笑,她怎么敢嫌棄總裁?! 何心淮削蘋果的技術越來越好溟,寒婧夏看著他面不改色的順利削完蘋果,皮薄且長,寒婧夏不由得拍拍手,總算是成功了,總算是不用吃蘋果了! 同吃同住了幾天,何羽奕也總算是忍到頭了:“總裁,關于藍水灣的項目設計,張氏集團的徐總已經來了好幾次了,您還是回公司處理一下吧?!?/br> 正在咬蘋果的寒婧夏聽到徐思海的名字自動豎起耳朵,根本不用何心淮提醒她,就已經特別自覺的開口:“我會按時吃藥,工作重要?!毖韵轮饩褪悄阙s緊回公司處理徐思海! 何心淮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拿了東西離開。 徐思海拿著文件在總裁辦和秘書說說笑笑,何心淮看了何羽奕一眼,“這就是你口中的著急的不得了的徐總?” 何羽奕無奈的點頭:“嗯,跟我是這么說的?!?/br> 何心淮推開門進去,徐思海連忙迎上來:“終于等到您了何總!” 何心淮朝他點頭致意,語氣平淡:“徐總的方案改好了?” 徐思海溫文爾雅的一笑:“改好了,我們在上次方案的基礎上跟進了一些小細節,藍水灣三面環水,如果做成高檔酒店一定供不應求??!” 何心淮冷笑,略帶清冷的嗓音有些不屑:“徐總,您還記得我的秘書說過的話嗎?” 徐思海一愣,秘書?寒婧夏?徐思海臉上的笑意有些僵,想到寒婧夏和何心淮的關系他就不由得有些煩躁,因此說話的態度難免有些敷衍:“一個秘書的話哪里有何總的話重要?” “那徐總也怕是忘了,我何心淮,從來不需要重復設計!”何心淮把設計方案輕輕的扔在辦公桌上,眉眼一抬,強硬的氣場和壓迫感立即撲面而來,壓的徐思海一句話不敢說。 “徐總是不拿自己當回事兒,還是不拿何氏當回事兒?我何心淮的項目,你也敢這樣敷衍?”何心淮向來不喜歡別人忤逆他,如果是值得他尊敬的對手也就算了,偏偏還是個略懂皮毛的阿斗。 “我怎么敢敷衍何總!”徐思海一聽連忙道歉,諂媚的笑意小心翼翼的討好,“雖然何氏不要重復的設計,但是藍水灣三面環水,這樣的設計最合適不過了……” “合適?”何心淮笑了,“香山國際是我一手設計策劃定位,你敢在這兒給我立下軍令狀,你徐思海的設計能夠比得上我的香山國際嗎!” 何心淮作為何氏集團總裁,不僅是個商業天才,更是建筑設計的頂尖設計師,香山國際被他定位成尊貴的國際酒店,一時之間,香山國際就成了尊貴貴族的代名詞。徐思海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拍著胸脯說他的設計一定超越香山國際! “徐總,人貴有自知之明!沒有金剛鉆就別攬瓷器活!你做不到,就讓別人來做?!焙涡幕磯焊鶝]有把他放進眼里。 這樣的壓迫,讓一向驕傲的徐思海狗急跳墻,威脅的話脫口而出:“何總就不怕落人把柄!” 何心淮看文件的動作一頓,深邃的眼睛微微一瞇,低沉的聲音帶著森寒:“從何說起?” “阿慧救了寒小姐,看在救命之恩的份上,何總也不該這么為難我們吧?”徐思海帶著商量的語氣說著。 何心淮氣笑,他還真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救命之恩當然要報,但是被救的是寒婧夏,救人的張小姐,徐總于我無恩,工作的事情請徐總照著我的規矩辦!” 徐思海還想掙扎:“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何總也不愿意看到何氏落人話柄吧!” 何心淮微微抬起眼瞼看了徐思海一眼,動作優雅的抬起手腕松了松領帶,然后瞥了一眼手表,這個時候是寒婧夏吃藥的時間。 整個過程時間并不長,何心淮整個人都處在沉默卻又壓迫感十足的狀態里,長期處于上位者的周身氣度逼得徐思海喘不過氣來。 正當徐思海冷汗涔涔時,何心淮面無表情的開口:“救命之恩又如何?夠不上我的標準,上帝也不準動這個項目!” 強硬的話一出,徐思海整個人僵在當場,何心淮扯了領帶掛在衣架上,隨手拎了風衣,大長腿疾疾如風,經過徐思海身邊時悠悠的丟下一句:“我何心淮做生意,向來只看才,不看恩?!?/br> 呆在醫院里的寒婧夏并不知道態度強硬的何心淮直接碾壓了徐思海,她知道徐思海向來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所以張慧對她的救命之恩一定會成為他要挾何心淮的把柄。 就是不知道何心淮會怎么做,寒婧夏呆呆的看著眼前的屏幕,思緒卻早已飛到了九霄云外,她不知道何心淮會怎么選擇,是會應了徐思海的條件,還是拒絕? “想什么呢?”推門而入的何心淮看著呆愣呆愣的寒婧夏,疑惑的問。 “沒想什么?!焙合拿銖姷男π?,她猶豫的看了看何心淮,她其實很想開口詢問徐思海的事,但是何心淮是她上司,藍水灣的項目不是她能參與的。 就算她報仇心切,一些基本的原則還是知道的。何心淮為人雷厲風行,他插手的項目做出的決定,沒有人能左右的了,她寒婧夏自問還沒有這個本事讓他違反自己的原則。 “想知道什么就問?!焙涡幕磳嵲谑强床幌氯チ?,索性靠在床邊認真的看著她說道。 寒婧夏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出口:“徐思海他,是不是拿救命之恩要挾你了?” 何心淮早就料到她會問這個,卻沒想到她會把這件事兒想的這么嚴重。 “要挾?”何心淮微微勾唇,“通常所說,不過是有些交情想走個捷徑罷了,你想的太嚴重了?!?/br> 寒婧夏知道他是在寬慰她,她口中的要挾和他口中的捷徑不過一種意思,不過沒有能力應對就認為是要挾,例如她,有能力的,不過覺得是很稀松平常的一件事,例如他。 何心淮看著寒婧夏:“何氏集團創業至今,沒有出現過走捷徑這種事情,所以你不要想太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