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我還能活一個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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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暮白,快把你的保險柜打開吧。我和阿嬌要用一下傳送帶?!蹦切烙暌姎夥諏擂?,對李暮白說。 “哦,好的,好的?!边@給了個臺階誰又不愿意下呢?李暮白趕忙從兜口掏出了鑰匙,去開自己保險柜的門。 “怎么?這去異商洲的傳送帶在你的保險柜里???”我剛才幫李暮白解了圍,現在想著還套套近乎,再者也是好奇。 李暮白則是沖我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是啊,是在我的保險柜里,可是我不能用?!?/br> “你不能用?”我奇怪的問道。 李暮白苦笑了一下,說道“我是準星使。這傳送帶啊什么的只有星使才可以用??!” 我聽了李暮白的話,心里美滋滋的。不禁向著李暮白臭顯擺的說道“我??!現在可是二級星使呢!” “嗯,知道?!崩钅喊最^也不抬的點了點頭。 本是想著向著李暮白臭顯擺一下我,一下子急了,又吵吵著喊了一聲“二級。我現在是二級星使呢?!?/br> 這次的李暮白卻是很驚訝的看著我,張口說道“哎呀!這位小哥,真是年輕有為啊。這么年輕就已經是射星集團二級星使了。真是佩服佩服,讓人佩服??!” 我心里美滋滋的點了點。 “行了?!迸赃叺陌煽床幌氯チ?,沖我喊著“你剛一進來,他就知道你是二級星使了!” “??!”這個我倒是驚訝死了,不禁喊道“怎么可能?我臉上又沒貼著二級星使的標簽?!?/br> 阿嬌白了我一眼,不再說話。那欣雨旁邊小聲的說“所有射星集團的人為了方便大家識別身份,都發了身份滴眼液?!?/br> “身份滴眼液?”我奇怪的問那欣雨。 “就是可以看出對方等級的滴眼藥水?!蹦切烙暾f著,輕聲喊了一聲“身份滴眼液,身份識別手冊?!币黄啃⌒〉难鬯幩湓诹四切烙晔种小澳?,也給你一瓶還有這個手冊?!?/br> 我接過了身份滴眼液和手冊,向著自己眼睛里滴了一滴眼藥水。一下子我看見了,阿嬌身上有一層藍光,那欣雨身上有一層粉色的光,就連李暮白身上都放著一層淡淡的黃色的光,不過要比阿嬌和那欣雨身上的光淡的多。 李暮白見我用了身份滴眼液,沖我點頭笑了笑。我也不好意思的尷尬回笑了一下。我拿著身份識別手冊,對著目錄差了一下,嘿,手冊上不但注明了射星集團成員的身份所對應的光的顏色,原來天物門還有什么藥醫門什么的也是對用相應的光。 “這個藥醫門是什么?”我翻開了手冊第一頁“指著那欣雨問“原來天物門,藥醫門對應的光的顏色都和射星門一樣???” “一會兒我們就要去異商洲去找藥醫門,到了那里你自然知道了?!蹦切烙隂_著我說“大家大多都是用同樣的手段晉升的身份當然對應的光是相同的了。只不過啊,對應的稱謂不同罷了。比如我們的二級星使宋語白,到了天物門就是二級門徒了,而到了藥醫門呢又是二級藥醫了?!?/br> 我笑了,那欣雨也笑了。 “呀!”我忽然發現了一行小字。女粉色光。四級。我吵吵著向那欣雨指著手冊上的那行小字喊道“你是粉色光,你是四級星使呢!大我兩級!你以前怎么沒說?” “誰像是你??!剛剛二級星使就瞎詐唬!”那欣雨笑著白了我一眼。搞得我一個大紅臉。 忽然我又想起了什么,大聲喊著問那欣雨“孫眾興!孫眾興也是二級準星使。他怎么就沒看見我身上二級星使的光?我是轉頭的時候,他看見了我脖子上的星使圖案才認出我是二級星使的!” 我叫了兩遍孫眾興是因為叫第一遍的時候,我仿佛聽見孫雨煙在李暮白的大靠背搖椅后面的墻里在喊叫的聲音。 那欣雨也是似乎聽見了,奇怪地叨嘮著“你有沒有聽見有人喊什么?” “是??!我也聽見了有人喊了一聲似的?!蔽铱戳丝蠢钅喊状罂勘硴u椅后面的墻,眼角卻是發現李暮白臉上肌rou顫抖了一下。 “哎呀!你們走不走??!”阿嬌站在敞開的保險柜門前急了,手里拿著李暮白剛剛給她的另一把保險柜里面鎖的鑰匙,催著我和那欣雨喊道“我都試了,我們從異商洲回來開保險柜的那個鑰匙可以打開保險柜。咱們趕緊走吧!” 李暮白則是笑著對那欣雨說道“我給了阿嬌里面鎖的鑰匙,她就是不信我。瞧,還自己試了好幾遍。難不成我還要把你們幾個關在里面出不來。哎!” 那欣雨攤著手,無奈的看了一眼李暮白,嘆了口氣說道“誰讓你這個射星集團總經理是王禿子的后臺老板呢。阿嬌,我們走?!闭f著那欣雨拉住我的手,和阿嬌一同跺了一下腳,口中喊了一聲傳。我們三個一起進了傳送帶。 要說這傳送帶基本還是和傳送筒大同小異。我們還是在一個圓圓的五彩大圓筒里,只不過這次不是身體像是人間大炮那樣的炮彈腦袋先前射出,而是五彩大筒里有一個長長的帶子,我們幾個就是坐在了帶子上向前傳送的,也許是因為傳送帶的速度比傳送筒的速度還要快,安全起見吧。 傳送帶里,我笑著向那欣雨和阿嬌說“你們可真逗,傳就傳吧,還跺一下腳,真滑稽?!?/br> 那欣雨笑了,向我說道“這是進傳送帶,不是進傳送筒。傳送帶傳送的距離比傳送筒要遠的多得多。所以要跺腳。還有啊,那個孫眾興好久以前就被我姨母開除出射星集團了,他不能每隔一個月就領到新的身份滴眼液,舊的用光了就看不見你身上的紅光了唄?!?/br> “哦?!蔽尹c了點頭,緊接著我又問那欣雨“剛才你有沒有聽見一個女孩的叫喊聲???” “有??!聲音很微弱?!蹦切烙暌矄栁摇澳阋猜犚娏??” “嗯!”我點了點頭,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聽著那聲音像是孫眾興的女兒孫雨煙?!?/br> “孫眾興的女兒孫雨煙!”阿嬌聽了急著向我喊道“那你怎么不早說??!” “哎呀,不是你吵吵著要走?”我向阿嬌喊著。 “哎!”阿嬌有些后悔的說道“我覺得這李暮白有問題。這次,我來調查星城賭球內幕,好多線索的和他直接有關?!?/br> 我和那欣雨聽了,也不再說話。就這樣,傳送帶帶著我們上了一輛正在急駛的火車。這次不是像傳送筒那樣大頭朝下,而是忽地一下子我們就直接在火車上面了。上火車在傳送帶上那欣雨和阿嬌是站著的姿勢,上了火車她們還是站著的姿勢。而我是坐傳送帶上的姿勢,上了火車還是坐在火車地板的姿勢。 “請問您三位到哪一站?”一個火車售票員坐在火車車廂里的門邊一個柜臺后,微笑地看著我們。 “這,這就上傳送火車了?!蔽页吵持玖似饋?。 那欣雨則是笑著伸出手來,叫了一聲“細胞重組藥片?!比0咨乃幤吐淙肓四切烙甑氖种?,她把藥片遞給了售票員說道“給我拿三張到異商洲的頭等廂車票?!?/br> 售票員遞給了那欣雨三站車票我們進入了里面的車廂,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喂!你怎么用藥片當錢花???”我又是奇怪的問那欣雨。 那欣雨又是笑著給我解釋“這個呀,叫做細胞重組藥片,是準星使達到一級星使期間使用的藥片??梢允沟皿w內細胞重組,從細胞重組期轉化為細胞存儲期?!?/br> “什么!”我驚訝地小聲叫了一聲,從口袋里掏出了孫常理給我的兩粒藥片,向那欣雨問道“是這個藥片嗎?” 那欣雨接過了我手中的藥片,不禁的,咦,的奇怪地叫了一聲。 “有什么不對嗎?”我急著向那欣雨問道。 “你這個藥片像是細胞重組藥片,可又不是細胞重組藥片?!蹦切烙暧质且簧焓趾傲艘宦曇涣<毎亟M藥片,一粒細胞重組藥片落在了她的手中“你看啊?!蹦切烙陮Ρ冗@這三粒藥片向我說道“我這里藥片不但大小比你這兩粒小得多,就是顏色和表面的色澤也不一樣呢。你這兩粒白里透著米黃表面粗糙,而我這粒呢,純白色表面光潔?!?/br> “嗨,就這個??!”我不以為然的向那欣雨說道“里面分子結構一樣不就行了!以前我感冒吃的藥也是大小不同,表面色澤光潔度也不一樣??!” “那是感冒藥!”那欣雨嚴肅地向我說道“這個藥片既然是異商洲通用的貨幣制作流程肯定是要有嚴格的把關。劑量不對,大小不對,哪怕是表面的色澤不對,光潔度不對,都會吃死人的!” “??!”我聽了冒了一身冷汗,嘴唇顫抖地對那欣雨說道“我,我最多,最多還能活一個多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