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
去好好睡一覺。 陸凡帶著指套進來時,發現宋寒悅已經起來,拿著浴巾擦拭身體。 他靠近她,接過她手中的浴巾,延著她的曲缐仔細地擦乾,然后蹲了下去,毛巾柔軟的材質擦過腿間。 「我沒來的及洗里面,妳洗了嗎?」,他問她,輕輕一掰,打開了腿。 宋寒悅淡淡地嗯了一聲,不曾想又竟變成又長又媚的嬌吟。 舌尖出其不意的掃過那凸出的豆豆,在唇縫里又舔又吸。 有沐浴乳的味道。 陸凡站起身來,摟住差點腳軟的她,在她的耳邊呵氣,「還有一點濕,下次還是我來洗吧」 濕嗎?宋寒悅明明確定乾凈了才起來的,那濕分明是他舔濕的。 她輕睨他一眼,眼中滿是她不自知的誘惑。 陸凡挑了挑眉毛,對她的這種眼神躁動了幾秒,但也只是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空的紅酒瓶,口中殘留的香氣,未乾的床單遺留大片的yin漬,鼻尖輕輕一嗅,令人欲醉。 輕輕的喀噔聲,滿室尚未散去的氣味被關在了一扇門后。情侶般的,陸凡牽著宋寒悅的手,像上次一樣,把貼心盡到最后一刻。 進了電梯,他霸道地把她壓在墻上,掠奪她的津液,手覆在她的腿根外,隔著一層布料也止不住摩挲帶來的搔癢。 不到一分鐘,宋寒悅滿臉紅暈地瞪著眼前人,心里暗罵,他連這種時機都不愿放過。 上車前,陸凡理了理她微亂的衣衫,再獻上輕輕的一吻。 「下次見」,他笑的人畜無害又陽光好看,像是已經和她約好了一起去公園野餐,沙灘戲水。 可宋寒悅知道浴室里他舌尖的挑逗,獨處的電梯里的激吻,還有他的各種無微不至全是計算好的,就連最后一句話也說的很篤定,卻還是忍不住心癢,期待著下一次見面。 即便,她根本沒搞清她的疑惑,關于期待,關于尋找。拋開這些,至少他是她目前最喜歡的一位了。 物盡其用,大概就是這個道理。 深海藍的重機 Sonder(不起眼的一顆星)| 7899566 深海藍的重機 春天的尾巴過去了,一段rou體買賣的關系也進入了夏日的熱情中,旺盛的性欲如太陽的火熱,荷包卻如流沙快速地消失。 值嗎?宋寒悅問自己。 值的,爽快的高潮,溫柔的呵護,和想念的人影,再多錢也是值的。 宋寒悅盯著最后一套的拍攝,一口口啜飲冰咖啡,從凌晨起,超過五小時的拍攝已經快要超出她的負荷范圍,更別提昨晚才和陸凡耗出了大量精力。 近兩個禮拜的陸凡越來越難約時間,而昨日是她這兩個禮拜以來第一次見面。 她動了動腳步,想走進電腦看圖,兩片yinchun磨擦的疼立馬提醒了她,盡管陸凡幫她上了藥,但還是止不住昨晚瘋狂的后果。 電腦螢幕上擺出專業姿勢的model照一張接著一張,攝影師是放她一次鴿子過,且最終還是失去十年未婚妻的Jerry。 專業依舊,照片也很好,宋寒悅專注地看,卻總覺得哪里不對。 這種感覺自看過陸凡拍的作品后就不斷地浮在心頭。 「不好嗎?」,Jerry的聲音從一旁冒了出來,宋寒悅回頭嚇了一跳,遙遙頭。 Jerry回來以后開始留起了絡腮胡,本來看著還算帥氣的胡渣現在是越來越濃密了。 她怎么看怎么覺得奇怪,也無法適應,直白地告訴 管`理Q`叁二4爾巴零肆`3捌午他,「那是頹廢的象征,再留下去恐怕都吸引不了女人,更沒人想吃你一嘴的毛」 Jerry卻說,「你們女人失戀就剪頭發,男人失戀就不能留胡子了嗎?」 她一愣,笑了笑,一時無語。 當初,她也是剪去了及腰的長發,所有人都問她為什么,她也只是笑了笑。 只有她知道,是因為沒有人會再為她吹干頭發,然后輕柔地撫弄,霸道地說,「妳的頭發很漂亮,沒有我的允許,妳不許剪掉」 所以在他離開的那天,許是傷心,許是一氣之下,她帶著難得對他的反叛剪去一頭長發,卻剪不去心中千絲萬縷的想念,便想著等他歸來的那日,她就會再為他蓄起。 晃神中,兩張紙在宋寒悅眼前晃了晃,她拿了下來,一看,是兩張攝影展的簡介。 「是陸凡和朋友的聯合展」,他說。 宋寒悅疑惑的看向他。 「免費的,你們也見過,就當去捧個場吧」,他解釋。 這話說的,好像沒有人會去似的,但陸凡的實力宋寒悅是看過的,也沒多想,和Jerry閒聊,「你的心也真大,推薦一個這麼專業的人過來,要不是他不肯拍,我早就把你這個有不良紀錄的人刷掉,換他上場了」 Jerry哀怨又可憐的眼神看過來,「不找個好點的,妳早就把我碎屍萬段了,而且我可是失戀的人,看在我們的合作多年的友情上,妳舍得刷我嗎?」 「有什麼不舍得的,我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