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墳被人刨了(重生)吾乃二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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艸艸艸??! 現在手機摔了,他還怎么去張家! 嘆了口氣,林含決定再用神識看看他所在地轉移沒有。 他縮在角落,閉上眼。 很快,眼前就清晰起來,林含發現不僅他的位置變動了,連姿勢也不同前一會兒,他坐在一張木椅上,手腳依然被捆綁著,眼睛上纏了一圈黑色布條。 周圍很黑很暗,沒有燈光。 但能大致猜出來,這是一間房,林含的正前方是一扇門,有光線透過門縫鉆進來,暖暖的桔色燈光。 這應該是一間配了衛生間的臥室,林含能嗅到香皂和沐浴露的香氣。 多余的信息,林含暫時感受不出來了,只能屏氣凝神,看能不能從開燈的房間以外,聽出點什么。 靜候片刻,外面響起了一陣男女的爭執聲,難得聽到聲音,林含立刻靜心聽起來,但聲音像是被蒙上了一層薄霧,難以聽出聲線。 男人:老子叫你出去了么?嗯? 女人:我是你的老婆,不是你的俘虜,你的奴隸! 男人:那又怎么樣,老子拿錢給你用,讓你整天在家享受,有本事你也給錢給老子??!廢物!賤/人??! 女人:你! 單從聲音,林含分辨不出這兩道聲音的主人,也不知道男人是不是張明權。 爭執聲此起彼伏,很快,外面的聲音逐漸變味,其中參雜了十分難聽的咒罵和鞭打聲。 女人的哭喊越發凄厲,男人的怒罵也夾雜著氣急敗壞。 接著,是一聲rou體碰撞的震響,像是被打的女人倒地了,隨后沒再發出任何聲音。 一段長達半小時的靜默。 林含面前的門開了。 強光刺入,林含瞬間收回神識,猛地睜開豎瞳。 他用貓爪撓了撓眼睛,忍住眼睛的不適,慢吞吞坐起身。 是否是張明權讓人綁架了他,他都必須去張家看看,通過兩次神識得來的信息,再加之在醫院和張明權短暫接觸,林含認為張明權綁架他的幾率極大,就是不知道對方這么做的意圖。 也幸好林含在陳希希發來地址時,記下了地址,就算失去手機,他費點時間在公交站牌掛出的市地圖看看,也能過去。 這么一想,林含便墊著腳尖往公交站踱去。一連看了幾個站牌,他才找到一個能用的市地圖。 地圖上面的地點標記得還算清晰,林含躍上站牌處的座椅,昂起頭打量路線,正巧有公交車能到別墅區的附近。 林含坐在座椅上,安安分分的等公交車,他現在是貓身,趁著人多竄上去藏著就行。 公交車幾乎是二十分鐘左右一班,林含來時恰好錯過一班,他等了近半小時,末班公交車才來。 林含怎么也沒想到末班車人少得可憐,他實在有點混不上去。 杵在車門半天,還是司機看不過去,道:小貓咪,你這是上車還是不上啊,要上就上,要下就快走。 林含聞言,一溜煙竄進去,車里沒幾個乘客,見狀捧腹大笑,林含老臉一紅,縮在角落不吱聲。 公交車搖搖晃晃,林含也跟著打瞌睡,幸好終點站才靠近別墅區,林含也不擔心坐過站,他縮在最后一排的座位上,蜷成一堆睡覺。 沒過多久,公交車停了下來。 林含從窗口擠出去,一躍而下,在夜色中急速狂奔。他又找了個公交站臺看市地圖,確認自己所在地沒問題后,他根據地圖所示,朝著山坡的位置上去。 別墅區遠離城區,建在山坡上,視線極好,一眼萬里,環境又十分幽靜,是個風水寶地。 林含靠著他四條貓腿,大步大步奔跑在大道上,別墅區人少車少,一路上來,他都沒見到幾個人,更別說車了。 走得林含饑腸轆轆,他才見到別墅區的入口,也就是前幾天李月如和保安聊天的保安亭。 今天出乎意料,林含又碰上和保安聊天的李月如了,不過深更半夜不睡覺,戴副墨鏡出來和保安聊天,怎么看都怎么詭異。 但他無暇顧及李如月,身影一閃,鉆入了一旁的灌木叢。 作者有話要說: 暗戳戳求一下文收QAQ 第66章 長舌婦17 別墅區綠植覆蓋率大,外墻一圈種植了大片松柏常青,林含附在黑貓身上,隱沒黑暗,來無影去無蹤。 正門口閑聊的兩個人全然沒發現這邊的動靜。 林含在神識窺探軀殼蹤跡時,嗅到了香皂和沐浴露的香味,這種香味被他深深印在心底。 不出意外,他的軀殼正在張家,只消順著這個香氣,就能找回軀殼。 別墅片區占地甚廣,要在這里尋找他聞過的香氣,難度頗大,但林含不敢松懈下來,萬一李月如說的是真的,張明權真是連環殺人案的兇手,那他肯定不介意再背一條人命,林含是不怕他一刀結果了軀殼,卻也耐不住如若張明權變態些,先這樣那樣剁了他,他不得氣死。 轉眼就幾小時過去,夜色濃重,正值深夜,一棟棟別墅逐步熄滅了燈盞,周遭徐然暗下。 林含東聞聞西嗅嗅,在滿是青草香的地方,期望能聞到那種沐浴露的香氣。 尋了一圈,沒有任何結果,林含覺得這么下去不是辦法,便挨個爬到人家浴室的通風窗,擠進去嗅。 他剛鉆進一戶人家的浴室,沒料到失策了,一腳踩中了捕鼠夾,幸好他眼疾手快閃回去,否則整條腿都得廢了。 遠遠站在暗處的阿忍目睹了全過程,差點就出手幫他挪開捕鼠夾了,見林含自己閃開了,才暗忖道:還好我沒去,不然就暴露行蹤了。 敏銳性降低的林含絲毫沒發現一路尾隨的阿忍,只身在每戶人家的浴室通風窗逗留,鑒于上一個教訓,他不敢再貿然闖入人家屋里,生怕還有什么陷阱等著他。 林含挨個挨個的聞過去,聞得貓鼻都快麻木了。每家人使用的沐浴露不同,散發的香氣也不同,逐一尋找,他嗅覺十分受累。 不知過去多久,林含聞過別墅區的三分之二,他才狂打噴嚏,暫停使用自己的鼻子了。 他忙碌一整晚,早已饑腸轆轆,捂著肚皮縮在角落,心說要不還是先找點東西吃吧。 林含抬頭望了眼天色,天已微微亮,大概凌晨四五點,此刻每戶人家正睡得沉,周圍寧靜無比。 咕咕......咕...... 林含安慰自己的胃,別慌,我這就找點東西吃。 他才起身,身邊啪嗒一聲,一條炭烤秋刀魚從天而降。 林含:? 沒等他回神,嘩啦啦一陣響,天上無數的炭烤秋刀魚劈頭蓋臉砸落,把林含砸得眼冒金星。 林含:...... 下......下炭烤秋刀魚雨是個什么cao作???! 林含下意識覺得這是陸離的鬼畜cao作,立刻朝四周狂叫。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嗎喵喵喵?。?!陸離你給老子出來??! 房頂拼命烤秋刀魚的阿忍:這個陸離,居然讓我來盯著一只貓!簡直大材小用,這貓有什么好的?他什么時候想做鏟屎官了! 全然不知黑貓就是林含的阿忍槽點滿滿,在樓頂邊烤邊叨叨。 下方草堆旁,餓得發慌的林含根本沒思考過下毒這種事,抱起一根烤得香噴噴的秋刀魚,決定先嘗一口,解決當下五臟廟的問題,之后再來考慮軀殼的事。 一口下去。 咔嚓一聲,林含僵硬到失去顏色。 他保持著抱魚的動作倒地,口吐白沫,總算是知道什么叫殺貓于無形了。 上面烤得正歡的阿忍:哼哼,保準你吃了我的秘制炭烤秋刀魚,從此欲罷不能。 林含此刻正欲仙欲死,體驗著欲罷不能,好半晌,他才從暈厥的恍惚中清醒,擦了把嘴角的白沫,艱難爬離這個秋刀魚堆。 這種方式,應該不是陸離,那是誰想暗殺他? 艸!太毒太陰險了??! 拖著失去直覺的后腿,爬行了五十米,遠離毒/區,林含有些精疲力盡的癱在草坪。 日光升起,冬日里微弱的暖陽灑在他身上。 林含聽聞身邊有腳步聲,一溜煙爬起,迅速竄入身旁的灌木叢,防止別人發現他。 腳步漸行漸近,在他躲藏的地方駐足了幾秒,果斷繼續前行。 這人身上帶有似有若無的香氣,有些似曾相識,好像在哪里聞到過。 林含一心放在張家與軀殼上,沒在意這人停留的原因,轉而慢步踱去就近一戶人家的浴室通風窗。還剩三分之一的獨棟別墅沒有確認,只差一部分,他很快就找到軀殼了,不能在此功虧一簣。 掃了一圈浴室的布置,里面簡潔干凈,幾乎沒放什么東西,林含沒在里面嗅到那股沐浴露的香氣,掉頭跳下窗臺,打算挪地方查看。 正穿行在草坪間,他突然僵住身體,腳步不由頓住。 剛才那個人mdash;mdash; 身上淡淡的香氣不就是沐浴露和香皂混合的香氣么! 他立刻轉身奔向剛才遲疑幾秒停在身邊的人追去,然而短短幾分鐘的時間,那人已經沒了蹤跡。 林含左顧右盼,四下無人,周圍的鳥啼聲起起伏伏,像是一首悅耳動聽的樂曲,此刻林含無心欣賞,腦子里紛亂如麻。 怎么往往記憶在這種關鍵時候就掉鏈子哪!從前是,現在也是! 他氣不打一處來,可有沒法揍自己,只能氣鼓鼓的繼續找,不過目標從一瓶沐浴露換成了帶有沐浴露香氣的人。 在樓棟間奔來跑去,林含累得氣喘吁吁。 正在他垂頭喪氣之時,身邊傳來了手機通話聲。 女人道:我沒有,只是出來買菜......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跟誰聊啊,你別老是疑神疑鬼好么! 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什么,女人瞬間驚恐道:我......我沒有,我馬上回去。 這聲音,林含記得。 李月如。 他越過灌木重重疊疊的綠葉,從葉縫間看了眼匆忙掛電話的人,由于靠近,他立刻就嗅到了她身上的沐浴露氣味。 是她。 李月如手里拎著什么東西,他把手機收好,忙轉身向另一處走去,林含沿著灌木叢跟上,攏共沒幾步路,就見李月如徑直轉入了剛才他看的那棟別墅。 林含猶豫一瞬,折身到另一側,跳上窗臺,進入那間浴室。 浴室內只擺放了一些洗漱用品,沐浴露和香皂一類的都沒有,浴室門緊閉,林含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況,不敢隨意開門,只能透過門底的縫隙去打量。 外面砰的一聲巨響,像是防盜門被重重甩上,接著是嘩啦一聲,一陣噼里啪啦的碎裂聲響起,似乎是花瓶玻璃之類的東西被掃在地上。 賤/人??!誰讓你出去的??! 吃痛聲響起,別打我,求你了求你了啊mdash;mdash;! 林含屏氣凝神外面的一舉一動。 聲音很大,卻不近,林含大膽揣測這外面連接的是另一個房間,與發出聲音的房間并不是一體的,于是林含翻身跳上門柄,利用身體重量努力往下壓,門沒有從外反鎖,門柄被他一點一點轉動,發出細微的鎖扣轉動聲。 他不敢太快,發出的聲音過大,會驚動外面的人。 啪嗒一聲細響,林含順勢落地,門開了。 林含從門縫鉆出去,步入黑暗的房間。 厚重的窗簾死死遮掩住屋內的一切,將日光阻擋在外,黑暗在這里肆無忌憚,房間內有股腐朽難聞的氣味,這是長時間不見天日的結果,這里陰暗、潮濕,令林含渾身不舒服。 他慢步摸到了窗簾邊,輕輕用爪子刨了刨,窗簾被推出一條縫,陽光立刻灑了進來。 室內有這一縷陽光,瞬間明亮了些許,林含回頭,看見了室內具體的樣子。 中間擺放了一張一米五的床墊,靠床一側有一面定制柜,上面掛著各式各樣的東西,都是些林含還算認識的物件,有鞭子、手銬、羽毛、眼罩、繩索。 大約是一些普通的東西,但不知為什么,林含隱隱覺得怪異,這些東西齊聚一室,有什么用途? 林含短暫的都市生活,不足以令他反應過來這都是些什么。 但下一秒,他就懂了。 木門被嘭地一腳踹開,身影高大的男人拽住女人的頭發,把她拖了進來,林含見狀飛快躲入窗簾后面。 男人一把將女人丟出去,慣性使然,女人來不及反應,一下撞在床頭柜,額角磕破,一行血痕迅速蜿蜒在臉頰一側。 大喘粗氣的男人幾步到柜前,一把取下其中的短鞭,反身狠狠抽在女人的身上,幾鞭落下,既快又狠,女人毫無還手之力,只能在地板上滾動著躲來躲去。 林含屏住呼吸,有些難以置信。 這個施暴的男人竟是張明權! 初見他,林含以為他的暴虐不過是失去女兒過于悲痛,沒想到他一貫就是這樣,而這個承受他暴力的女人,也就是剛才返回的李月如。 難怪上一次在別墅區遇見李月如,她會拉上他說那些奇怪的話,只怕她早就被張明權打得精神失常了。 林含嘴皮一動,快速念了句咒語。 他身上有當年和陸離海誓山盟時許下的毒咒,不敢隨便傷人,否則會遭到詛咒的反噬,死得不要太慘,因而他一向不會主動去攻擊凡人。 但這個張明權讓他很火大!欺負女人算怎么回事! 這時,張明權后方的柜子頂端,一個鐵盒搖搖欲墜。 作者有話要說: 關于攻受過去的事,這個單元結束后會在下個單元解釋~ 感謝小天使們給我灌溉了營養液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小羊的眉中劍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_^ 第67章 長舌婦18 張明權面目猙獰,發瘋似的朝李月如不斷鞭揮,毫不留情,狠戾得可怕。 李月如裸露在外的皮膚舊傷添新傷,沒有一寸完好,紅痕和舊疤交織成片,血淋淋的,令人觸目驚心。 鞭打了近五分鐘,張明權手酸的停下,活絡了片刻手腕,轉身到柜前,似乎打算換一種武器繼續虐待李月如。 在他抬手抓住鐵制手銬的瞬間,頭頂的鐵盒猛地一晃,驟然墜下。 張明權聞聲仰頭,面色大變,卻根本無法閃避,只能失措的將致命頭部躲開。鐵盒的墜落得太快太突然,對準他就迎面痛擊,張明權慌忙橫手遮擋。 啊mdash;mdash;! 鐵盒狠狠撞在張明權的肩頭,咔嚓脆響,似骨頭斷裂的聲音,張明權立刻臉色刷白,手臂以詭異的角度整條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