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9章
“跟我戰斗還敢分神?” 怒老熱烈猛撲,如同一尊行走的雷暴炸彈,妓夫太郎當場就外酥里嫩,炸得遍體鱗傷,爬了好幾次都沒能站起,縱然可以再生自愈,也會被雷電一遍遍洗刷,傷勢持續加重。 另一邊的玉壺嚇得魂飛魄散,尤其是接二連三的鬼在自己面前倒下,簡直就是人間煉獄。 關鍵那三個瘋批一樣的人類,都是玩鬧的態度,一看就知道隱藏了實力。 事已至此,它也沒法退縮。 于是掃了一圈,最終把視線投向了一直畏畏縮縮的“懼男”,準備將他綁為人質,然后要挾逃脫。 “血鬼術·陣殺魚鱗!” 玉壺極快地閃掠,簡單的試探后就筆直地發起正式攻擊。 “不、不要殺我!不要!”懼男嚇得抱頭鼠竄,一骨碌滾到了蝶屋的大院里,被追到了墻角無處可逃。 然而,喜怒哀三人都沒有一點表情,根本不在意同伴的情況,喜孩甚至表現出一絲看戲的喜悅與期待。 “我好害怕,我好害怕,我好害怕呀~沒騙你,我真的真的真的好害怕呢!”懼男的語氣口吻驟然變化,化恐懼為狂暴。 他猛的抬起頭,露出帽子里的一片漆黑。 玉壺傻眼,這特么也是個瘋批! 幾乎是下意識的,它使出了血鬼術·鞘壺地獄,從一只壺中噴涌出十幾條巨大肥碩的章魚觸手,開花一般舒展開來,擋在身前當作護盾。 嗡—— 消弭的暗光噴射而出,摧枯拉朽地將章魚爪給憑空抹除,繼而轟中了玉壺的胸口以下部位。 毫無意外,玉壺栽倒在地,只剩下上半身,腰臀與尾巴直接消失無蹤。 嘶!??! 目睹這一畫面,所有鬼和人都倒吸一口涼氣,覺得背心發涼。 “我說了,我真的很害怕……害怕一不小心把你徹底抹除了,那樣的話,就不能為羅柯大人帶來收益?!?/br> 懼男,乍一看是本人膽小如鼠,實則是讓敵人陷入恐懼! 接下來,玉壺一旦再生,懼男就從指尖射出暗光,將它不厭其煩地削成棍狀。 “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墮姬已經從咒罵變為苦苦哀求。 “噗……噗!”妓夫太郎吐血吐個不停。 而其余的鬼,也都在哀女的范圍群殺下精疲力盡,再生到沒了能量。 “都怪那個羅柯!如果不是他,我們也不會落得這樣的下場,我要殺了他,砍斷他的四肢,把他裝進我的壺里做成裝飾品,扔進骯臟惡臭的茅坑里面泡十萬年!” 玉壺癲狂地咒罵著,話音剛落,突然發覺四周變得死寂。 它驚恐地抬起頭,立馬看見四道可怕的目光全部落在自己身上。 在此宣布,鬼滅世界的雷區蹦迪第一人誕生! “你剛才說什么?”哀女邁著雪白的雙腿,裹挾著漫天風刃走來,抬腳一踹,將玉壺的腦袋硬生生踩癟。 遠處的喜孩把腦袋向右一歪六十度,以這種詭異的姿勢盯著玉壺,一聲不吭。 “妖孽,你需要雷霆怒火的洗禮,才能洗刷辱罵羅柯大人的罪責!”怒老取下后背的黑色巨斧。 “是我帶給你的恐懼還不夠嗎?”懼男平靜蹲下,一巴掌一巴掌地拍打玉壺的臉頰。 他哪還有半點慫貨的模樣,妥妥的四人之首,“你應該慶幸自己遇見的不是羅柯大人,不然將會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恐懼?!?/br> 玉壺渾身顫抖,哆哆嗦嗦地說不出話,完全被這四個瘋子嚇到靈魂戰栗。 妓夫太郎等人也沒好到哪去,已經喪失了行動力,只能趴在地上等死。 “他們都是來自漢土的奇人異士??!都是一等一的超級強者!”炎柱瞪大眼睛,驚嘆不已。 “好想學!好想學!都是能夠保命的神技啊,比我們拿把刀揮來揮去安全多了!”善逸激動到哆嗦,一直抓著炭治郎的手臂搖晃。 炭治郎嘴角抽搐,訕笑道,“怎么感覺,這些人都挺邪門的,羅柯大哥就不一樣,待人很溫柔大方?!?/br> “嗯?”蝴蝶忍驚疑地哼道。 眾人望去,只見喜怒哀樂四人不再出手。 “玩夠了,該歇息了,”喜孩拍拍手,“老爺子,就勞煩你辛苦辛苦咯?!?/br> “你個小毛孩,又要偷懶是不!”怒老說歸說,身體已經開始行動。 他后背的鎧甲發出金屬運轉的鏗鏘聲,一根根泛著鋼鐵光澤的骨爪從后面分裂延伸。 尖端閃爍著熟悉的吞噬之力,觸及一只只鬼,將它們分解煉化吸收。 “死女人滾遠點,你不要過來,不準碰我的meimei!”妓夫太郎一邊對哀女呵斥,一邊把墮姬護在懷里。 “唉~”哀女悲涼地嘆息一聲,纖細的手指輕輕撫過墮姬和妓夫太郎的額頭,眼睛不經意與兩人對視。 嗡。 一幕幕真實至極的幻覺在兄妹的腦中顯現,凄慘的前世歷歷在目。 這哪是幻境,而是兄妹倆成為鬼之前的記憶。 兩人出生于燈紅酒綠的花街,母親因沒毒而死,天生丑陋的妓夫太郎就擔起照顧meimei的任務。 哥哥幫人收賬,meimei繼承母業。 可是,本來互相依偎取暖的兩人卻再遭劫難,meimei一次做生意時刺瞎了一名武士的眼睛,然后被活生生燒得面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