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章 等他醒過來
“是你,是你害小歡變成這樣的?!?/br> 卻沒有人都在觀察著顧余瑤的狀態的時候,陸亦琛突然出現在病房門口,沒有人知道他是什么時候從顧余歡的那些病房里走過來的。 聽到他的聲音后,醫生們心慌地猛地轉頭,剛好撞上了他那布滿了陰霾的臉色,視線一點也沒有轉移,定定地盯著顧余瑤。 不過顧余瑤卻精神恍惚,似乎對他的存在已經沒有了那么強烈的感受,而是耷拉著個頭,兩只手互相戳著中指,一直在喃喃自語。 看見他逐漸走向顧余瑤的方向,在場知情的醫生們都不由得緊張地跟著他的腳步移動了一下。 “你根本不配繼續活在這個世界上,你給我去死!” 陸亦琛前一秒看上去還算冷靜,盡管渾身被陰郁籠罩著,可沒有人能夠想象得到他會做出如此沖動的舉動。 只見他突然出手,一把將顧余瑤抓了過來,緊緊地掐住她的脖子,顧余瑤沒一會兒就眼白泛了出來,渾身哆嗦。 “陸總,陸總,你冷靜一點,這樣會出人命的!” 無論醫生們在一旁如何勸阻,拉扯,他的力量似乎不是常人所能匹敵的,根本拉不動,眼見著顧余瑤幾乎就要命喪黃泉了,顧父顧母這時候匆匆忙忙地趕來,見到眼前的一幕,兩個人一齊撲向陸亦琛。 “你放開!陸亦琛,你先放開!再繼續下去她就沒命了!” 顧父緊緊地拽著他的手,眼睛里充滿了急切,嘴巴一刻不停地喊著,可是他仿佛沒有聽見一般,反而手上掐緊顧余瑤的力氣越來越加大了。 顧母看見場面越來越不受控制,便驚慌地讓一旁忙得手忙腳亂的醫生護士們趕緊想辦法,醫生們實在沒有辦法了,便只能給陸亦琛注射了鎮定劑。 “咳咳咳……” 他被注射鎮定劑以后,瞬間暈倒在了床上,被松開的脖子的顧余瑤脖子上一圈淤青,看得出他是起了殺心的,要是顧余歡真的醒不過來,恐怕就算顧余瑤大難不死,也不會從他的手里逃出生天。 醫生們趕緊將陸亦琛轉移到vip休息室觀察,要不是人命關天,誰敢給陸氏總裁注射鎮定劑? 只能先慢慢觀察他的情況,想等他醒過來再好好跟他解釋。 而顧父顧母看到顧余瑤這副模樣,別提多傷心了,趕緊將她從床上扶起來坐下,然后找來醫生查看脖子上的傷,剛才那一群醫生全都蜂擁著陸亦琛離開了,竟沒有一個人搭理顧余瑤的傷勢。 大概這里的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一個差點害死顧余歡的兇手,并且警察們都還圍在四周,想來案件還在調查中。 在顧母的輪番哭鬧下,來了幾個醫生查看了一下顧余瑤的情況,除了情緒不穩定,以及脖子上的外傷以外,她的狀況沒有異常,只需要靜養即可。 “她一切狀況良好,你們家屬就不用擔心了,倒是那個差點被她害死的顧醫生,遲遲沒有醒過來,怕是這輩子都有可能躺在床上了,唉,現在這個世界上,怎么總是好人受苦呢……?” 戴著口罩的醫生知道些事情內幕,本是常規檢查完交代幾句就走了,可還是忍不住吐槽了一下內心的想法。 顧父顧母聽了,內心糾結,看了看現在似顛似瘋的顧余瑤,又想到還在昏迷不醒的顧余歡,他們內心不由得生出一種莫名的焦慮感和迷茫感,這種奇怪的感覺甚至將心疼和擔憂的感覺都給壓了下去。 “哎喲我的老天呀!這造的是什么孽呀,我的命怎么苦啊,瑤瑤,你快清醒清醒,是mama呀!你告訴mama,這到底都發生了什么呀?!” 顧母承受不住內心的巨大壓力,緊繃的心弦就在頃刻之間斷了開來,她看向在床上麻木地點著頭的顧余瑤,激動地上前去按住顧余瑤的肩膀反復地搖著,問著。 “好玩好玩!” 可是顧余瑤卻好像失去了智商似的,不但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傻笑了起來,嘴里還胡亂地喊著。 “行了,你就別再添麻煩了,早知道現在是這副模樣,當初你就不應該過分地溺愛她!” 顧父在一旁看得心煩意亂,現在一切都超出了他能掌控的地步,只能將心里的氣撒在顧母的身上,可是顧母聽了卻也覺得很委屈,因為當初的所有決定并不是她一個人做的。 于是顧母叫顧余瑤,顧余瑤不答應,她便剛好把矛頭裝向了顧父,指著顧父的鼻子破口大罵道: “你憑什么說我?我那樣做還不是為了這個家好?你以為我心里好受嗎?難道你就沒有做對不起女兒們的事情嗎?你憑什么怪我?” 顧母越說越崩潰,拉扯著顧父的衣服就是不肯放手,情緒越來越激動,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著,門外看管的警員進來,將兩人分開來。 于警也帶著兩個特派警察走進了病房,看到眼前凌亂狼狽的一幕,不禁皺眉,原來顧余歡那樣一個驕傲優秀的女人背后,也有著如此讓人頭疼的原生家庭。 “你們就是嫌疑人顧余瑤的父母?” 于警的語氣聽起來就如同北國的寒風,威嚴和凜冽,顧父顧母不禁仰頭看向他,然后不自覺地點頭道: “是的,警官,她是我們的女兒?!?/br> 于警低頭看了一眼面前的兩個中老年人,穿得人模狗樣,不過五官中透發出一股戾氣,印刻著刻薄的氣息。 “現在昏迷不醒的受害人顧余歡,和你們是什么關系?” 這個問句仿佛一個響亮的巴掌,狠狠地拍打在顧父顧母的臉上,讓人不得不懷疑于警就是故意這么問了一句,可顧父用余光瞟向他時,他又是一副凌然不可動的模樣,便不得不打消了內心的猜測,內心恐懼又晦澀地回答道: “顧余歡也是我的女兒,是大女兒?!?/br> 顧父回答完,于警沒有立即說話,而是頓了頓,然后看了顧父一眼,仿佛在看什么奇特的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