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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天和顏悅色地請安問候,就是不睡她。已婚三個月的沈太太至今仍是處女,這事只怕說到天邊都無人敢信。 更夠嗆的是,沈伽唯也沒屈尊和其他女人茍且過。 他心思下賤活泛,肯定明白見縫插針的道理。其實只要他想開點,現成的混血女秘書就可以搞一搞。她天天穿個包身鉛筆裙在他眼前晃來晃去,臀型一看就很好生養。 可是沈伽唯偏不信邪,他竟一根筋地干起了自己。 此人婚后的日常性生活,統統由左手解決。 他在書房里藏了一條姜然用過的頸帶,那東西繞著她濕噠噠的細脖子,顯得尤為香艷。沈伽唯自虐時會把它纏在手腕上,它和他樸素的機械表湊在一起,有種永結同心的意味。 天可憐見,他居然想和那個婊子永結同心。 “ 把雜志放下來吧?!?/br> 客廳里,周潛陰陽怪氣的聲線,總算把走神中的沈伽唯給拉回來了。然而主子卻不吭聲,他冰渣子似的目光掃過周醫生后,再度回到雜志廣告頁上。 “歇一歇,這頁紙也看了十分鐘了?!?/br> 周潛將桌上的熱茶推過去。 “我給她喂了藥,這會兒應該睡著了。你要去看看嗎?” “沒有興趣?!?/br> “那不如去補個午覺?!?/br> “我不累?!?/br> “怎么會,昨晚你在花園里刨了兩小時坑 ” 沈伽唯唰地撂下雜志,陰著一張臉走了。 周潛真是個貼心的老棉襖,瘋狂刨過坑的他也很想補個午覺,苦苦熬到今日,他眼下的烏青是再也遮不住了。 渾渾噩噩的沈伽唯一連吃了數晚強效安眠藥,依然一到凌晨三點就炯炯有神。 大半夜的,他在房間里四處瞎轉悠,從東頭挪到西頭,那高深莫測的腔調能活活逼死蘇格拉底。但他又確實想不出其他解圍的妙招來,走投無路之際只能翻出一本《流浪者之歌》出來讀。 然后一直讀到睡過去。 在蘇敬飛赴柏林之前,大家都很識相地各自為陣,三個人三間房,這種安排屬于百年難遇的奇景。 因為多年來,姜然能排到連休的機會并不多。 即便是來月事期間,她照樣得關顧他倆的身心健康。下面不行,還有上面。實在沒胃口吃滿漢全席,她還有一雙會畫畫的巧手。 在沈伽唯和蘇敬眼里,姜然的手很能來事。它拿得起畫筆,也握得死他們。 這門繞指柔的功夫,由家暴高手蘇先生親自督導。 蘇敬給她洗腦,直言若想更上一層樓,就得忘了前男友在她思維里埋下的禍根。他非要給姜然搞搞路子,要讓她脫胎換骨,重新做人。 她嫌累,不服管教,他就棍棒伺候。 蘇敬是個天生的嚴師,他雖然血統不純正,卻和嫡出的大哥一樣講究精益求精,盡善盡美。 他想不通為何姜然會如此敷衍。這么硬的教學材料放在面前,她居然不懂得珍惜。 第20章 天譴 < 與我同罪(草莓炒糖)|臉紅心跳 зЩdǐāηρо①捌dǐāηひS/7864804 第20章 天譴 可以想見,這種呼來喝去的地獄式集訓,必然每天都有。鬧到后來,姜然一看到蘇敬的臉,就條件反射地想到了那根東西。 二少爺的意志堅如磐石,他決定了的事,即便是長眠于九泉之下的娘親跑來托夢,都無法使他回心轉意。 姜然也曾試圖和蘇敬理論過,那時候,她尚對他的人性抱有幾分幻想。 然而她很快便發現,不提意見的那天,他還能好心地賞賜十五分鐘的幕間休息,給她喂口水喝。 訓狗和訓人或許有異曲同工之妙,只要賞罰分明,大家就一定會長記性。 而姜然始終記得她長了記性的那一天。 午餐前,她才獲悉自己提交的作品成功入圍,那股興奮勁都還來不及消化,當晚她便被蘇敬摁在沙發里侵犯了。 深更半夜,挨了耳光的美人披著白襯衫,跪在他面前抬頭向上看。她嘴角沾著血絲,大眼睛里潮乎乎的。 蘇敬坐在沙發里橫眉冷對,完全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 不要怪他下手狠,她但凡能拿出搞藝術創作時的三分勁頭對付他,只怕早就可以舒服地躺著了??墒?/br> 蘇敬 我真的做不下去了。 姜然用唇語對他搖著白旗。事到如今,她仍天真地以為,自己兜里還存有跟魔鬼談判的砝碼。 這難道不是癡人說夢么。 蘇敬低著眉,一臉的恨鐵不成鋼。他惡狠狠地用眼神示意她繼續往下干,照舊板著臉打他的電話。 電波另一頭的人是沈伽唯,蘇敬并不想掛掉它。 倘若他膽子再大一點兒,他恨不得大哥能親耳聽一聽她支支吾吾搞出來的動靜。 姜然實在是個很有種的姑娘。人前,她敢收了他送的花,背過身,竟然就能把它扯爛了摔進垃圾桶。她更微笑著欺騙他,說花很漂亮,但她覺得還是將它放在畫室里養著會更有情調。 蘇敬并未當場戳穿姜然。他當時雙手冰涼,涼得連指尖都開始發痛發麻。 小然沒有良心,她不懂什么叫知恩圖報。 為表祝賀之意,蘇敬鄭重其事地杵在花店里挑了老半天。店員看這個沉默寡言的眼鏡男幾番糾結不下,問是不是準備買來送女朋友的。 他個癡心錯付的傻子,居然敢腆著臉點頭說是。 “粉色玫瑰一般不會出錯?!?/br> “ 不,還是白玫瑰吧。她喜歡白色的花?!?/br> 他對她愛吃的東西,愛看的電影如數家珍,他了解她所有細微末節的喜好,而她甚至不記得他的生日。 所以,姜然怎會是他的女朋友。 她根本就瞧不上他。 比起他精挑細選的花,這蛇蝎心腸的女子更看重沈伽唯送的破卡片。大哥花兩分鐘隨便寫個敷衍了事的賀詞,她也能站在那里拜讀三五遍。 這些事,若非蘇敬親眼所見,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很想知道,她如此陽奉陰違,厚此薄彼,竟不怕遭天譴嗎。 不怕嗎?! 亮著一盞臺燈的臥室里,蘇敬捂住話筒,他擰著眉命令姜然。 “繼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