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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老頭不知何時出去了,任這倆母女嚷嚷。 鄭臘梅被抽的幾雞毛撣子后,就一直躲,氣的她猛的一推,鄭媽就被她推倒在地了,鄭臘梅氣急的吼道:媽,你有病吧!又不是我瞞著你,你拿我撒氣呢?再說你那丟了的兒子,現在還不指定被那個野狗給叼走了。 鄭媽被推的坐在地上,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似乎不敢相信自己閨女把她給推到了,聽著閨女后面的話,鄭媽最后氣的兩眼一白暈了過去。 鄭臘梅這才急了,她使勁的掐著鄭媽的人中,向門外喊:道:爸,我媽暈了過去,你快過來。 鄭老頭在大門口蹲下抽著煙,眉頭緊皺著,聽見鄭臘梅說鄭媽暈倒了,嚇得他趕忙把煙扔了,跑進了屋,看著老伴昏迷不醒的樣子,背起鄭媽就往村里的老中醫那里跑,鄭臘梅在身后追著。 此時的鄭家真是亂的一團糟。 第135章 活成一個老不死 鄭寒平和朱含枝二天就坐上火車回了申城。 火車上,人煙交雜,味道難聞,朱含枝一路上都蒼白著臉頰,鄭寒平看著心疼極了,他每隔半個小時都去倒一杯水來。 幾天的火車,火車的鳴響聲,終于到站了,朱含枝就像一個被圈養的小鳥,迫不及待的想要從牢里逃出,身后的緊緊跟著鄭寒平,一步也不離開。 鳴笛的交替,這里不是海市蜃樓,這里是近二十一世紀的現代的申城,有外國的大白胡子,這里的人煙復雜,交際更是復雜。 這座城市里有百樂門歌舞廳,有著交際花,眼花繚亂的城市,朱含枝突然覺得興趣缺缺。 她挽住男人的胳膊,兩人一高一底的影子,來往的人都回頭看著他們。 搭上公交車,兩人進了軍屬院。 二十七號了,年度的降來,讓每個的臉色笑意不斷,新年總是讓人愉悅,軍區的小孩子們此刻都在大院里活蹦亂跳,朱含枝的嘴角也勾起一抹笑意,她也也感受到了那股青春充滿歡快笑意的氣息。 她的人生才剛剛開始吶,酸甜或者苦辣,她或許才真正開始嘗試。 她和鄭寒平肩并著肩有著,頗有一番歲月靜好現實安穩的感覺。 上了樓,鄭衛江的熊熊怒吼聲就傳了出來,樓道里的回響著聲音,朱含枝額頭無奈的掛滿黑線線,這老頭子真是一天不發火不饒人吶。 鄭寒平揉了揉朱含枝的腦袋瓜,笑著道:以后習慣了就好。 朱含枝和鄭寒平推門走了進去。 鄭寒平涼涼的說道:爺爺,氣發多了會氣虛,喝涼茶降小火,您這小火,看來涼茶也降不下去。 鄭衛江聽見身后的聲音,轉頭,瞪著那個不肖子孫,道:勞資那里氣虛了? 朱含枝樂了,她抿唇直笑,真是一個心尖比針小的老頭子。 鄭寒平甩出一句,您不是氣虛,你是高血壓,該去降壓了。 朱含枝抽著嘴角,咽了一口唾沫,這男人賊腹黑。 鄭老頭瞬間怒罵道:你個孫子,勞資還沒死呢,就咒勞資得百病呢? 鄭寒平聞言,爺爺,你死了我怎么咒?趁著你還有口氣,身為孝孫,每天讓你活蹦亂跳,活力充沛就成了。 鄭衛江氣結的吼問道:你讓勞資怎么活力充沛了? 鄭寒平淡淡的說了一句,氣死你。 鄭老頭頓時黑著煤炭一樣的臉,吼道:你媽生下你,就是讓你特么的來氣死我的? 鄭寒平牽著朱含枝往沙發走,邊走還邊搖頭,嘴里挖苦道:不是,估計是讓我替您老人家活血通腸,延年益老,活成一個老不死的。 老不死的? 鄭老爺子的腦里頓時出來他年輕時在百樂門中執行任務的時候,那些個交際花甩著手絹,嘴里嬌蝶蝶道:討厭,你這個老不死的家伙。 朱含枝笑意使勁的憋著,這兩人到一起就一個掐架,還能不能坐下好好的聊一聊天,讓她喝杯水了呢? 第136章 滿山遍野的棍子 鄭老爺子氣的那叫一個吹胡子瞪眼睛,他氣呼呼的吼道:鄭寒平你怎么學的這么混蛋。 鄭寒平撇了一眼鄭衛江,哼哼道:我這是與生俱來的混蛋,所以是遺傳基因突變,不怪我。 朱含枝抬起頭,諾諾的說道:我怎么沒發現你毒舌起來這么能狡辯。 鄭衛江不屑的說了一句,他平時的冷淡都是裝出來的。 在他跟前氣死他不償命都算好的了。 呵,您平時的正經應該也都是裝出來的,剛才還是一副春心蕩漾的模樣,您吶,不去當戲子可惜了。 朱含枝搖了搖男人和胳膊,小聲道:我餓了,也累了。 一句話,鄭寒平帶著朱含枝回了房。 洗漱一番,朱含枝去補覺了。 鄭寒平坐在沙發上,躊躇的開口:爺爺,我們想搬出去住。 他結婚了,他想有一個他和朱含枝的小家。 我想搬在老宅里住。 以前的四合院吶,母親留下來的四合院。 他想搬在那里面。 鄭衛江突然開口說道:那你們兩個過去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