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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豹兩只爪子扒在用特殊材料制作的鐵籠子里,將鐵籠子打的啪啪作響,想要沖出鐵籠子里和諸葛名戰斗。 諸葛名只是饒有興趣的摸著下巴,雙眼里陡然閃過一抹幽綠色,慢悠悠的道,“不愧是嵇司軍大元帥的貼身戰寵,受的了我異·······” 諸葛名的話語突然頓了下,垂下雙眼,看似隨意的朝身后掃了一眼一直偷偷尾隨自己,還以為自己沒發現她的蠢女人,內心無比嘲諷的想,還真是個蠢女人。 尾隨自己大半個月了,還跟不夠。 他用猩紅的舌尖頂了頂門牙,隨即改了話頭,指著黑豹居高臨下的道,“你能受的了我八成力道的一掌,竟然還能站起來,說明你天賦不錯,小豹子,怎么樣,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啊?!?/br> 諸葛名雖然是吊兒郎當的問話,可那表情還有隨后出手的狠戾招式,可一點都沒有讓黑豹加入他們的意思。 諸葛名,哦不,應該是說這位披著諸葛名的皮,內里實則是半人半獸的異獸非常清楚的知道,作為帝國原本五大軍團元帥的戰寵,除非它們死,否則是不可能會背叛它們主人的。 眼看著黑豹被困在籠子里,無法發揮出真正的實力,只能被諸葛名壓著爆揍,諸葛瑾急的團團轉。 剛想出手,就見黑豹竟然用牙齒生生的將困著它的鐵籠子給咬斷了,代價是原本鋒利無比的一對犬牙,此時只剩了一只,還有一只是從中折斷了,斷裂的犬牙將黑豹的嘴角嘴唇都磨破了,流了不少血。 黑豹接連咬斷了兩節鐵,從斷口里一躍而出,鐵籠子鋒利的斷面,將黑豹的腹部也劃出了血,黑豹仿佛感受不到疼痛,跳出來站到諸葛名的對面,與他對視而峙。 諸葛名看著黑豹流了滿地的血,在看了一眼,它那都幾近被刮爛了的腹部,以及它那不怕死、仿佛感受不到疼一樣的、跟它主子一樣讓異獸討厭的堅韌氣勢后,幽綠色的眼珠轉了轉,突然有了讓黑豹更痛苦的主意。 他懶懶洋洋的走到了另外一只鐵籠子面前,這鐵籠子里的是只純白色的毒蛇,大約有兩米多長,一米多粗,力量不弱。 部隊里士兵們的戰友情非常深。 與此同時,連帶著戰寵們的友情也不淺。 它們都是曾經出生入死的伙伴,都是能相互托付后背與生命的存在。 見諸葛名帶著黑色皮手套的手,竟然伸進鐵籠子里,一把捏住白蛇的七寸,白蛇分叉的蛇信子嘶嘶嘶嘶的吐出來,想要給諸葛名一口咬到他手中,毒死他。 可他戴的手套竟然讓它咬不透,七寸又被拿捏在手里,白蛇只好將尾巴緊緊的纏在諸葛名的手腕上,試圖將他手腕勒斷。 諸葛名勾起嘴角,邪氣的一笑,對著黑豹道,“看著?!?/br> 隨之而來的,就是白蛇的七寸被捏爆,白蛇當場斃命,被諸葛名向扔什么垃圾一樣的隨手一拋,就被他故意的仍在了偷偷藏在一邊的諸葛瑾腳邊。 諸葛瑾望著那死掉還沒有閉上眼的白蛇,眼里頓時溢滿了眼淚,用手死死的捂住了嘴巴。 她以為,諸葛名只是不服,本該由自己給嵇司軍安撫戰寵,卻被族長兒子搶了去,他來到這是將這些戰寵打傷意思意思,給族長兒子添添堵,到時候嵇司軍就會追查族長兒子的責任,懲罰族長,給自己和他出口氣。 可她沒想到,諸葛名竟然真的將士兵的戰寵給弄死了。 她驚慌的想,這還是自己熟悉的那個溫暖的弟弟么? 如果眼前的不是自己的弟弟,那他又是誰?自己的弟弟又去了哪里? 黑豹帶著滿身的傷,剛沖到諸葛名身邊,想將白蛇救下來的時候,就見白蛇向它艱難的晃了晃蛇頭,嘶嘶兩聲示意黑豹來不及了,隨后便被諸葛名捏爆了七寸。 黑豹頓時仰頭悲鳴怒吼,聲音凄涼悲慘,連帶著其他還被困在鐵籠子里的戰寵們,也都仰頭悲鳴怒吼,仿佛在送它們的好戰友最后一程一樣。 整個馴獸場上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悲鳴聲,憑空給周遭一切物事都蒙了一層陰翳,天空也陰沉沉的,仿佛一場暴風雨就要隨即而來。 諸葛瑾的心情,望著眼前陌生又殘忍的弟弟,此時也蕩到了谷底。 戰寵們都像瘋了一般,用牙齒咬鐵籠子,用頭撞鐵籠子……嘗試用各種方法,不顧自己是否會受傷,試圖從鐵籠子里快速出來,為自己的戰友白蛇報仇。 黑豹的凄涼悲鳴,頓時讓正坐在嵇司軍軍事會議中心開會的嵇明理心口猛地一陣鈍痛,同時就見自己的貼身下屬,噗嗤吐了一口鮮血出來,艱難又不可置信的道,“小白、小白死了?!” 小白是白蛇的名字,這位吐血的士兵,正是白蛇的主人。 星際帝國里,戰寵和人綁定的大多是主仆契約,這個契約最為明顯的就是當戰寵死亡的時候,主人不會死,但也會反噬,身受重創。 反過來,當主人死,戰寵也是會死的。 嵇明理頓時吩咐軍醫將吐血士兵送到軍醫醫務室治療,然后又派人去請帝國基因研究院的霍茲教授,他是帝國在治療戰寵方面最有權威的教授,希望小白還有救。 然后他便帶著人急急忙忙的掏出機甲,趕去諸葛家族馴獸場。 他能感覺得到,自己的戰寵黑豹的暴動氣息越來越強烈了,生怕他在極速暴動下,身體在爆裂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