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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駱是少數幾個知道時沛和紀柏輝那段的人,以他的角度,雖然時沛再沒真心喜歡過誰,但至少在這些如流水的對象中獲取了些許淺薄的快樂——畢竟他是個不折不扣的顏狗嘛。 雖然他罵時沛是個畜生,但如果無情無義的時沛能有積少成多的快樂,陳駱也是兩肋插刀,在所不辭。 時沛的果汁來了,他越過身去抽吸管,陳駱瞇著眼睛看他,把時沛看得發毛,道 “你干嘛?” 陳駱啪地把杯子放到桌上,道“出大問題?!?/br> 時沛“……???” 陳駱眉頭緊鎖“你有對象了?!?/br> 時沛噎住。 陳駱渾身上下哪都不靠譜,除了認識了這么多年是真心拿他當朋友,還有一個挺致命的體質——烏鴉嘴。 他其實是個大腦一根筋的人,純感官動物,時沛已領教過這種特質,一個越是心思單純的人,有時候越容易看透問題的本質。陳駱對時沛說的話,不是一擊即中,就是預言成真。 當然了,大多不是什么好事。 但是這次,陳駱確實沒猜中,但時沛就是莫名被他說得心里咯噔了一下。 他也放下了杯子,道“你瞎說什么呢?!?/br> 陳駱的眼神像x光一樣掃著時沛,好像多掃一會兒他那神秘的對象就能被陳駱就地召喚出來一樣。他越看越覺得時沛最近大不一樣。 時沛以前好看是好看,但氣質有點陰郁,平常日子也是得過且過,給人一種自閉游離的感覺。眼下真是改頭換面了,長相還是那個長相,整個精神氣大有不同。 就是給人一種吃好喝好,受盡寵愛的感覺。以前時沛哪會去染頭發?長得隨便扎起來就出來溜達的時候也比比皆是。 這衣服,嘖嘖,不是自己搭的吧? 渾身上下,從頭到尾,跟發著光似的。陳駱用他的大腦思來想去,也覺得唯有對象能讓時沛有如此變化了。 時沛有些坐立難安,一方面他可能招架不住陳駱的拷問,這是個在小區瞎逛就能盤出樓底下那只串串是哪倆家的狗配出來的主。另一方面,阿諾德還在家里等他。 說是等他也不太確切,時沛收到陳駱要殺到家里來的威脅時,阿諾德正在玩時沛落灰的健身環。 阿諾德第一回 沒控制好力道捏爆了一個,自責得希望時沛也把他捏爆,時沛怕他傷心過度,只好哄他那個是作者年會送的,家里還有一個。 扭頭就買了個閃送過來,這么冷的天,時沛怕被阿諾德發現,趁他做飯的時候偷偷跑到小區門口去拿,也沒有覺得哪里不對。 拿回去哄完了阿諾德,陳駱一個大招下來,把時沛轟出了家門。他連晚飯都沒吃,阿諾德系著圍裙,濕漉漉的觸手在圍裙上按了按,取了外套,站在玄關看著穿鞋的時沛。 時沛也沒說要去哪,含含糊糊的。阿諾德像個小媳婦一樣也不多問,時沛穿著件阿諾德在桃寶給他選的毛衣,由他手洗烘干掛燙,時沛穿上后讓他直冒粉色泡泡。 新染了頭發后,時沛也回家裝作隨意問道好不好看,阿諾德興奮不已,認認真真連說了兩句好看。 時沛也就出去和朋友見個面,酒吧烏煙瘴氣的,他一點也不想帶阿諾德去那種地方。阿諾德把他的外套舉起來,時沛要伸手去接,阿諾德卻不遞給他,而是仔仔細細地給他套上,又認真理了理,讓時沛很是難為情。 阿諾德萬分滿意道“好看呀,比模特穿的還好看?!?/br> 時沛……怪不好意思的。 阿諾德越是體貼,時沛越覺得自己像個騙老婆說有應酬實則跑出去瀟灑的男人……明明真的只是去見朋友。 以致于坐在卡座上,又覺得周圍煙霧繚繞,別沾上煙味回去讓阿諾德聞出來,看了半天酒,又覺得算了,酒不是個好東西。掃了眼手機時間,8點,左思右尋10點應該能到家。 到這兒,時沛也沒覺得哪里不對,所有心思都放在家里那個并非離了他就不行的異形身上。 陳駱看著時沛一副坐也坐不住的模樣,大腦飛速轉動,到最后才得出一個結論出來。他咽了咽口水,道 “你……該不會又和紀柏輝好上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去看了心靈奇旅,好看,推薦給大家。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囚秋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命犯瓶邪40瓶;一片爆米花2瓶;無極1瓶; 第20章 往死里整 “???”時沛張著嘴,不知道怎么應陳駱這句話。 陳駱把時沛的呆滯意會為默認,表情開始嚴肅起來,道 “沛啊,人可不能越活越回去啊……” 陳駱是一直看不上紀柏輝的。 這很難得,他們上學那會兒紀柏輝是學校里的人氣王,紀柏輝在初中的時候已經相當會做人,沒有中二病也沒有叛逆期,一腳就邁進了成人的模式。 但陳駱是個奇葩,做事只看心情,不講道理。紀柏輝打籃球的時候,他在裝文藝青年撩妹,單方面把紀柏輝視為他撩妹的勁敵。在時沛和紀柏輝熟悉起來后,鍥而不舍地在時沛耳邊嗡嗡說紀柏輝的壞話。 陳駱初中的時候是個真小孩,還因為時沛和紀柏輝比較親和他鬧別扭,紀柏輝大概是不把他放在眼里,陳駱的敵意滿得快溢出來了,紀柏輝就是能定住心神,一句也沒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