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8 沙鱷魚
阿拉巴斯坦的沙漠中,黃沙漫天,風塵陣陣,天氣炙熱。 “你叫什么?”看著半跪著的mr。1,沒有多余的廢話,鳴人淡淡地問道。 “達茲·波尼斯!”mr。1也很干脆,簡單而恭敬地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鳴人點了點頭,徑直驅使著駱駝向前走去,而后面的娜美她們雖然有點意外,不過還是跟了上去。 mr。1也就是達茲見鳴人徑直向前趕路,望著向著前方趕路的眾人,在達茲心中有些失望,想要起身離開時,耳邊傳來了鳴人淡淡的話語。 “從今天起,你就是雷迎海賊團上面的一員了,走吧!” “是,大人!”達茲神情一振,頓時騎上了他帶過來的駱駝,追了上去…… 一處荒涼得僅有幾塊稀稀疏疏沒有被風沙侵蝕的巨石下,風沙飛舞,烈日當空,在地面上拖出了幾道短短的斜影。 鳴人他們停了下來,因為娜美她們有些受不住這樣的天氣了,需要休息一下。 娜美無力地靠著一塊巨大的巖石的陰影背面,絲毫不管這塊巖石被烈日炙烤得有些燙手。 “渴死我了,真沒想到這里的氣候這么惡劣,幸虧我的家鄉不是這種恐怖的沙漠地!”娜美半倚在巖石上,急忙從旁邊的駱駝上拿出了自己的水袋,猛灌了幾口,感嘆道。 “其實以前雖然我們阿拉巴斯坦雖然環境惡劣,但是人民并沒有這么苦,而且以前經??梢钥吹饺藗兊陌l自內心的笑容,但是自從大家辛辛苦苦開墾出來的城市猶巴被風沙淹沒之后便漸漸的發生了改變……”薇薇拳頭緊握,臉上滿是痛恨之色,顯然是想起了克洛克達爾。 “那個克洛克達爾太可惡了,鳴人,你一定要好好教訓他!”娜美聞言,頓時被薇薇勾起了那不愉快的回憶,頓時緊揮著小拳頭,咬牙說道。 而剛剛被鳴人收下的達茲則是一言不發,靜靜地在一邊聽著,沒有插嘴,他也是剛剛才知道自己的上司竟然是七武海之一的沙鱷魚克洛克達爾。 “好了,少說點話,多休息一下,我們還要趕路呢!”鳴人沒有理會薇薇的話,這些他看得太多也聽得太多了,這些事情早已無法影響他內心的情緒了。 娜美撇了撇嘴,又忍不住小口喝了一口水,隨后問道:“鳴人,這么急著趕路干嘛???” 娜美自問自己雖然認識鳴人沒多久,但是她知道鳴人絕對不會像她這般畢竟同情心泛濫,加上這次他們準備的物資還算充足,在這沙漠里面過個幾天絕對沒問題的,除了在沙漠中有點難受之外,似乎沒有必要急著趕路,因此才有此一問。 “也不算是急著趕路,我只是想早點去那個傳說中的空島看看,我感覺在那里我會有大收獲……”鳴人搖了搖頭,雖然不知道自己在海軍本部引起了怎樣的關注,但是他相信,海軍本部下一次針對他的行動絕對不是來幾個中將了,最少都會派出一位大將。 但即便是海軍大將可能已經出動來追擊他了,也不是讓他心急的理由,他心急的是想要知道那顆響雷果實到底能夠給他帶來怎樣的驚喜。 “這樣??!”娜美釋然地點了點頭。 “空島……”薇薇則是有些黯然,因為她發現,她和鳴人就像是兩個世界的人,不可能有交集,鳴人的腳步絕對不會為她而停留。 “嘎!嘎!”卡魯鴨似乎是感受到了主人那低落的情緒,發出了嘎嘎的叫聲,雖然鳴人不會獸語但是他還是聽得出來卡魯鴨的叫聲中的安慰之意。 伊卡萊姆有些擔憂地看著薇薇,心中暗嘆:“看來公主殿下是喜歡上這位鳴人大人了,可惜,這位大人似乎對公主殿下沒有……” 良久,在娜美和薇薇她們休息好了之后。 “休息好了,那就走吧!”鳴人淡笑著說道。 “嗯!” …… 雨宴,可以說是整個阿拉巴斯坦最豪華,地形氣候最好的地方了,就是阿拉巴斯坦的國都也絕對比不上。 “這就是雨宴啊,好豪華??!” 看著面前那好幾層高的豪華大樓,娜美有些驚嘆出聲。 “這就是雨宴最有名的賭場了,是克洛克達爾的產業,他應該就在上面!”薇薇神情復雜地看著這個可以說是整個阿拉巴斯坦中最豪華的建筑(似乎阿拉巴斯坦的王宮也比不上這里),過了今天,這里就不屬于克洛克達爾了。 想著,薇薇將目光投向了一臉淡然地看著眼前的建筑的鳴人,“鳴人大人那淡然的神情,似乎什么事情都無法引起他的情緒波動一般……” “大人,需要我進去將克洛克達爾叫出來嗎?”達茲直接問道。 鳴人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道:“不用,他自己會出來的!” “也是,這些家伙似乎都是巴洛克工作社的人呢!”娜美看著街道上不時地觀察他們的行人,估計克洛克達爾已經收到了信息。 “嗯,他們應該已經猜出我背叛巴洛克工作社了,這樣的話,克洛克達爾就一定會出來清理叛徒了,畢竟除了他,他身邊的那個妮可羅賓也不是我的對手!” 達茲很自然地說著自己背叛了巴洛克工作社的事情,他知道,像鳴人這種人物,既然收下他這位船員,就絕對不會在意這些事情的,況且他的行為也不算是背叛,因為他們的行動已經全軍覆沒了,他算是僥幸活下來的。重新選擇更適合自己的道路,他不認為有什么錯。 雨宴賭場中,一間豪華的辦公室內。 四周都立著透明的玻璃,玻璃的另一邊則是充斥著海水,一頭頭巨大的香蕉鱷魚趴在其中,紛紛張著血口正咬住一頭巨大的魚類,一股血紅頓時自其中散開…… “mr。1背叛了嗎?算了,反正我的計劃也快完成了,有他們和沒有他們都差不多!” 辦公室中的一座真皮沙發上,一個披著不知名的大皮衣披風的男子正叼著一根雪茄類型的煙,吐出了一股白色的煙氣,眼中閃過一絲冷芒,而他的臉上,一道猙獰的傷口正自他的鼻梁處橫切開來,他的左手則是戴著一個金鉤,尖端閃爍著銳利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