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9章
聞言,袁野用諷刺的口吻:“你這就叫死要面子活受罪,看來你還是沒有逼到份上,等你們家徹底吃不上飯的時候,你就不會再去想什么人家笑不笑話你的事了?!?/br> 王天倫不由暗想,就你這種在乎面子愛虛榮的人,就算是找到了一個好工作恐怕也不會干得好,搞不好用不了多久就會被人家給炒魷魚的。 想罷,王天倫道:“我覺得袁野說的對,你現在應該面對現實,面對你們家經濟窘迫的現實,趕快找一個工作掙錢養家才是,至于面子不面子的就先不要去管了?!?/br> 話罷,稍停頓了一下接著又道:“我跟這里的一個管事認識,他們這里現在正在招聘男服務員,聽說工資挺高的,如果你愿意干的話,我去找那個管事的說一說讓你留下來工作如何?!?/br> 聞言,馮晨一副驚乍的樣子:“什么,讓我在一座沙漠娛樂總匯中干服務員,不,不,我可不干,這要是讓我的那些大學同學知道了我干服務員了,那還不笑掉大牙啊?!?/br> 王天倫用嘲諷的口吻:“你別以為在這里干服務員的都是低學歷,或者是沒有學歷的人。告訴你說吧,這座沙漠娛樂總匯中的所有服務員的學歷都很高,據我所知,他們之中有三分之一的服務員是大學本科學歷,有三分之二的服務員是碩士研究生學歷,領班以上的服務員基本都是博士學歷。就你這個不是一本的本科學生,如果沒有熟人推薦的話,人家還不一定要你呢?!蓖跆靷惖脑挷铧c沒把袁野給逗笑了,他心想,還什么熟人推薦,王天倫你可真會尋開心呀,你不就是這座沙漠娛樂總匯的董事長么,讓他干什么還不是你一句話呀,別說讓他干什么服務員了,你就算是讓他當這里的總經理也沒有人敢說個不字的。 王天倫當然不會讓他當什么總經理了,就這種要面子愛虛榮的人,如果真讓他當上了這座沙漠娛樂總匯的總經理,不出一個月準得把這座紅火的沙漠娛樂總匯給干黃攤了不可。 其實王天倫讓他干服務員也是一片好心,一是先解決他們家的經濟問題;二是讓他腳踏實地的從最基層的服務員一步一步的干起來,如果他工作的好,而且還的確很有工作能力的話,再把他給提拔起來也不晚啊。 馮晨當然不會相信王天倫的話了,他道:“王天倫,你就可勁的忽悠吧,還什么這里的服務員三分之一是大學本科學歷,三分之二是碩士研究生學歷,誰信哪?!?/br> 聞言,王天倫笑了,然后他向站在距離他們這張桌子不遠的一個女服務員招了招手,那個女服務員忙走了過來,王天倫向她問:“服務員,你是什么學歷的?” 那個女服務員很恭敬的回答:“我是大學本科學歷的?!?/br> 王天倫點了點頭,接著又問:“你一個大學本科學歷的畢業生為什么要來這里當服務員呢?” 那個女服務員笑了,然后傲聲的:“因為這里的工資高待遇好,而且公平競爭的環境也好,如果干的好的話,還有可能被提升的?!?/br> 那個女服務員的話音剛落,坐在王天倫對面的一個女同學就問:“我能問一下你一個月拿多少薪水嗎?” 那個女服務員臉上現出不好意思的神色道:“我只是我們娛樂總匯的初級服務員,年薪二十萬銀河幣?!?/br> 聞言,那個女同學大驚的:“什么,一個初級服務員的年薪就是二十萬銀河幣呀,老天!這可是首京的一些大企業中級管理的年薪,二十萬銀河幣那就是一百八十萬華夏幣的,真的是夠高的了?!?/br> 然后,又問:“哪么,你們中級服務員和高級服務員的年薪是多少?” 那個女服務員道:“我們這里的中級服務員的年薪是三十萬銀河幣,高級服務員的年薪我不太清楚,應該在五十萬到六十萬銀河幣吧?!?/br> 那個女同學又是一驚:“老天!這么高啊?!?/br> 話罷,向王天倫道:“老同學,你幫我推薦一下唄,我想來這里當服務員?!?/br> 王天倫一愣,然后道:“我聽袁野說,你是在一家企業里當一個部門的主管,算得上是一個高級白領的,你干嘛高級白領不干了來這里當服務員呢?!?/br> 聞言,那個女同學白了王天倫一眼:“老同學,你就別挖苦我好不好,難道你不知道我所在的那家企業是一家很小的小企業么,我管的那個部門只有三個人,三個人的部門主管我算哪門子高級白領啊。而且我的年薪才五萬銀河幣,只有這里的一個初級服務員年薪的四分之一,這樣的高管真的是沒勁,我早就不想干了。老同學,如果你真的認識這里的人的話,那你就幫幫忙,推薦我到這里來工作吧?!?/br> 王天倫一笑:“好,沒問題,等會兒我就給在這里工作的那個朋友打電話,讓她出面推薦你?!?/br> 聞言,那個女同學高興的:“謝謝你,老同學?!?/br> 王天倫擺了擺手:“不用客氣,舉手之勞的事情?!?/br> 話罷,又向那個馮晨看了過去,意思很明顯了,是在向他問,“你呢,你來不來這里當服務員???” 見王天倫向他看,他忙擺手道:“別看我,我是不會來這里當什么服務員的,好說不好聽,我可丟不起這個人,所以,工資再高我也不會來的?!?/br> 袁野知道王天倫的用意,他是在給馮晨一個機會,只要他在娛樂總匯好好的干,提拔他只是他一句話的事兒,畢竟馮晨是他的初中老同學啊??墒敲鎸@么一個大好的機會馮晨卻給放棄了,真的是挺可惜的,但是他又不能明說,也只能暗暗的為他惋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