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9 章 神秘的白袍
蟲后嚇得連連后退兩步。蟲彪眼疾手快一把扶住。 “你……” 蟲后震懾不已。 白袍又發出一道凌厲的目光,蟲后當即閉口不言。 張三猿聽說白袍一個人來,倒輕松得很,笑著說:“你剛才什么意思。老道此番游歷人間,是尋找丟失的寶物!不知道黑玄司,更不知道什么冥父?!?/br> 他接著說:“倒是聽說黑玄司,七大冥王。根本就沒有冥父,你要潑臟水,說瞎話。拜托編得靠譜一些?!?/br> 白袍伸手一指,“我的意思是,你就是冥父!” “哈哈。你找理由幫助苗疆蟲王,直說無妨!他們一個是盜賊,一個是殺人犯!”張三猿面不改色。 “一直以來,我我都好奇。黑玄司五行尸很獨特,是利用道家法術來豢養的??珊谛?,又怎么會道家法術!那只有一個可能。黑玄司有道士!而且是極其厲害的道士?!卑着壅f。 五行尸的制造,陣法演變,的確有道家法術的影子。 這個推斷是不會錯的。 “天底下,道士成千上萬,你憑什么說是我!”張三猿依舊沒有承認。 “你自以為很高明??赡愕囊磺?,都在我的追蹤之下。我看到你,撕下人皮面具,從冥父變成了張道長!”白袍笑了一聲。 張三猿臉色微微一變,用力抖動袖子,“貧道只能說,佩服你的想象力!我今日來,是取回本門三大寶物,誅殺弒師之輩!你給我滾開?!?/br> “既然這樣,只需我從你身上取出一眼東西,便可以證明!”白袍笑著說。 他話聲一落,雙手一揮,抓緊袖子,表明自己要動手。 “我不能讓人欺負我猿哥!” 蟲后雖然害怕。但還是大聲叫道。 他身后的蟲家人,也合圍過來,其中兩人拔出鋒利匕首。 匕首寒光如雪。 白袍先發制人,快速沖上前,右腳猛地踢出,正中蟲彪膝蓋,蟲彪左腳一歪,單腳跪在地上,發出慘叫聲。無法再動彈。 隨即,白袍快速出擊,另外三人,手骨脫臼,直接慘叫。 不過,他沒有下死手。 只是解除了幾人的戰斗力,讓他們無法動彈。 我看得眼花繚亂,他的動作如此地敏捷,如此地優秀。 隨即。他快速朝張三猿抓去。 張三猿不由地皺眉,“報上名來?” 白袍緊追不舍,不斷地欺身上前,拳頭落在張三猿胸前。 蟲后無法上前幫忙,目光落在我與羅飛身上。 那黑狗狂叫了一聲。 “狗東西!滾開!” 蟲后大聲怒吼。 黑狗毫無畏懼,狂吠著。 我大口地喘氣。整個人關注著白袍與張三猿的戰斗,體內的不適感越發強烈。 忽然。 只見白袍伸手,在張三猿身上一點,隨即快速后撤,手上多了一個黑色罐子。 罐子封著厚厚的油紙,還有幾根紅線,上面還有張符紙。 “如果你不是冥父!金蠶蠱怎么會在你的手上!”白袍喝道。 隨即。他伸手撕開了上面的符紙。 蟲后的目光,被黑罐子吸引過去。 符紙撕開之后。 我瞬間就感知到了金蠶蠱的氣息。 金蠶蠱,本在黑玄司手上?,F在卻出現在張三猿身上,便能證明白袍的話。 我想起了可怕的頭盤蛇,忙叫道:“小心。他們有頭盤蛇的?!?/br> 張三猿身份暴露無遺,必定會用頭盤蛇。 果不其然。 張三猿一聲暴喝,五根手指中間。夾住了三條頭盤蛇,直接甩了過來。 黑色頭盤蛇,極其鋒利。 三道黑光閃動,斬過飄動的白雪,白雪當即攔中折斷。 頭盤蛇割斷性極強,如果擊中白袍,極有可能當場斃命。 張三猿的身份曝光后。 整個人為之一變,殺戮之心頓起,和剛才見到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他用頭盤蛇當成武器對抗白袍,我整顆心都懸了起來。 白袍身子往旁邊移動。 那三條黑色頭盤蛇,幾乎是貼面而過。 白袍將黑罐子朝我這邊丟過來,說道:“孟無。你接好了?!?/br> 見狀,我邁開步子去接。 就在此刻,一邊的蟲后,也移動了腳步,跟了上來。 九節鞭,從她袖子飛了出來??焖僖痪?,要將黑罐子卷過去。 蟲后也想得到金蠶蠱! 我踢了一腳積雪,白雪揚起,正中蟲后,遮住了蟲后的視線。 九節鞭失了方向。 我隨即躍起,將金蠶蠱接住,肩膀上被九節鞭打中,衣服裂開,有些發痛。 好在蟲后并沒有完全痊愈,力道不夠,要不然我半只手就要廢掉了。 我抓住了黑罐子,在積雪滾了兩下,退到了懸崖邊上,重新將羅飛護在身后。 叮當當! 銅鈴鐺發出響聲,老姑龍姿感應到了金蠶蠱的氣息。 我伸手緊緊握住,感知了一下,果然是金蠶蠱。 不過。罐子里的金蠶蠱處于十分寂靜的狀態,暫時不清楚,金蠶有沒有受傷。 我激動不已。 白茶峒失竊的金蠶蠱,失而復得!完璧歸趙! “大哥,小心?!?/br> 這時,羅飛喊道。 蟲后又朝我沖來。 九節鞭如同毒蛇一般刺來。 就在這時,黑小狗一躍而起,身子很快,力量充沛。 將沒有痊愈的蟲后,撲倒在地上。 九節鞭落入積雪之中。 黑小狗狂吠了數聲,咬爛了蟲后的衣服,壓得她不敢動彈后,方才跳落下來。 “??!??!我會輸給一只狗!”蟲后懊惱地拍打著積雪,她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會輸給一條土狗。 有黑小狗擋住,蟲后沒有再上前搶奪金蠶蠱。 “好厲害的小狗!”羅飛不由地稱贊。 金蠶蠱失而復得。我心中欣喜不已。 從我初到白茶峒,之后知曉方有容需要金蠶蠱,到最后許左盜走它。再到尋找它,聽過它死掉的消息。 中間經歷多少艱辛。 沒想到有朝一日,會以這樣的方式得到。 可僅僅高興了一會兒,愁容就襲上了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