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
“你想怎么樣?!痹仆ひ呀涬[隱明白了楚天惶的意思。 “應該問你想怎么樣……”楚天惶道:“弟弟,我欠你的太多……雖然知道你想要他,可是這次卻不能全部給你?!?/br> “所以?”云亭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 “所以我們平分好了?!背旎滔袷且恢辉谛M惑著路人的妖,瞇起眼睛笑了:“得到他之后……共享如何?” “……”云亭再次沉默了,就在楚天惶都以為他即將拒絕的時候,他的嘴里卻吐出了一個字:“好?!?/br> “太棒了?!背旎贪褢牙镆琅f在昏迷的顧千樹抱了起來,就這樣遞給了云亭:“可以好好嘗嘗……不過別留下痕跡?!?/br> 云亭伸手接過,然后用散落在地上的衣物遮住了顧千樹的身體。 “還有一炷香的時間他就會醒來……”楚天惶道:“每個獵人都在享受捕獵的那段時間,我們春園見,地藏?!?/br> 原名楚地藏的云亭低著頭看著自己懷里的人,并不會回答楚天惶的邀請。 “我先走了……你就好好品嘗吧?!背旎陶f完就離開了這間屋子,留下了已經紅了眼的云亭,和緊閉著眼的顧千樹。 “尊上……”把懷里的人小心翼翼的放到了一旁用來休息的榻上,云亭的聲音微微顫抖著:“你別怪我……” 顧千樹自然不會回答。 云亭慢慢的把披著的衣物從顧千樹的身上取了下來,然后細細的凝視著這一具完美的身軀,他半跪下,虔誠的吻上了顧千樹的唇,然后一路向下,最終輕柔的含住了那個微微立起的部位。 “唔……”顧千樹又發出一聲呻丨吟。 “……”云亭不語,抬起眸子看著顧千樹的臉,然后開始緩緩的吞吐了起來。 ☆、23.蛇先森你離我遠點好不好 顧千樹覺的自己整個人都要燃燒起來了,他甚至產生出一種自己被架在火上烤的錯覺,然而混混沌沌之中卻怎么都睜不開眼睛。 有一個男人的聲音在自己耳邊響起,顧千樹聽見了,但是無法接受其中的含義,也沒辦法將這個聲音記在腦海里……他只是隱約的感到這個聲音很熟悉,似乎在哪里聽見過。 肌膚被觸碰的感覺到顧千樹發出細微的呻丨吟,他的眼球劇烈的顫抖著,像是下一刻就要睜開眼……然而他卻沒能做到。 黑暗猶如一張密封的布,把他牢牢的裹了起來。 身體的不適感讓顧千樹的頭腦更加的混沌,他逐漸產生了一種可怖的錯覺——一條蛇纏繞在他的身上,以至于開始慢慢的收縮骨骼,要把他整個人都碾成碎片。 顧千樹眉頭緊緊皺起,額頭眉間盡是濕漉漉的汗水。 云亭沒能克制住自己的欲丨望。在楚天惶走后,他就將顧千樹攬入了自己懷里。他現在所做的每個動作都是他幻想過無數次,卻從未指望能做到的……可是現在,他的夢想卻實現了。 懷里的這個人皮膚白皙,因為春丨藥的緣故,透出一種淡淡的粉,他的眉頭皺起,露出一個不愉快的表情……即使是這種表情,云亭平日里也很少看到。 這是云亭從未見過的尊上,是他想都不敢想的神。 曾經冷漠的尊上只會讓他覺的敬畏,可是就在不知不覺之中,云亭卻發現這種敬畏變了質——從單純的膜拜變成了一種占有丨欲。 云亭想得到這個男人,想要他只看自己一個人,想看他笑,想聽他哭,想擁有他的一切。 這本該只是個荒誕的夢。 可是今天,這個夢卻實現了。 顧千樹的私生活很干凈,原主顧麟堂本就是個有潔癖的人,鏡城之中的侍女們又幾乎個個帶著面具,因此身邊幾乎沒有出現過暖床人。 他的性丨器也很漂亮,透出一種從未使用過的粉色,讓云亭即便是含進嘴里,也不會覺的臟。 云亭這么想著,就這么做了,他低下頭,含住了顧千樹兩腿之間的器官。 感受著口中的性丨器慢慢的膨脹,變熱,云亭抬眸,看到顧千樹的眉頭皺的更緊,他的嘴唇被吮吸的久了些,顏色紅顏而濕潤,十分的誘人。 “唔……”被云亭的動作激起了一聲呻丨吟,顧千樹條件反射的想要夾緊雙腿——他夢中的那條蛇要將他活活纏死了。 云亭自然不會停下,他認真的,虔誠的舔舐著,就像是在參拜什么神只。任誰也無法從他的表情看出他居然是在做這樣yin丨穢的事。 畢竟是第一次,顧千樹很快就xiele出來,他的聲音里帶上了淺淺的哭音,這種聲音讓云亭更興奮了。 身下的人全裸,雙腿微微曲起,眉宇間盡是春色,云亭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忽的露出了一個笑容,這個笑容是冷的,和他平日里溫和的笑容完全不同。 “別怪我?!痹仆み@么說著,手指撫上了顧千樹的唇瓣。 那唇的觸感柔軟無比,和楚天惶說的一樣——比頂級的蜜還要甜上百倍。 “尊上?!痹仆ぽp輕的說:“不要怪云亭……”他的出生就是一個錯誤,自從被送入鏡城,他的使命就只有一個——殺了鏡城之主。 鏡城之主不止一個,只不過這一界鏡城之主的名字叫做顧麟堂。如果他的尊上一直向以前那么對他,那么云亭絕對不會起任何的非分之想。 但是他的尊上沒有。他抱著受傷的自己,他叫自己同食,他甚至在自己面前熟睡……云亭的執念開始如同野草一般蔓延,他再也忍不住逾越過那條界限。他已經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了……就好像被什么東西魅惑,根本無法克制住自己心中所思所想。 楚天惶和他是雙胞胎,作為他的親身哥哥,他們想的自然也是一樣的。 殺死顧麟堂是他們一開始的目標,而得到他,卻變成了現在的目標。 一炷香的時間已經過了一半,云亭卻遠遠沒有看夠,就好像遇到了你一直很想吃的美食,不嘗還好,一旦品到了它的味道,就再也停不下來。 但云亭還是忍住了,他緩緩的從懷里掏出了一個瓶子,倒出了一種透明的液體,慢慢的抹在了顧千樹被吻的腫起的嘴唇上,胸丨前被蹂躪的發紅的嫣紅上,還有被自己親吻過的性丨器上。 清涼的感覺讓顧千樹的喘息聲變小了,他眉頭終于舒展開來——那條蛇終于放過他了。 這種液體是一種十分珍貴的藥物,可以很快的治愈人所受的傷,云亭就用它來消除掉了顧千樹身上的那些痕跡。 然后他將那些液體用溫水清洗干凈。 他的尊上再次恢復了原來的模樣,高貴,冷漠,氣質疏離,就像寒冷雪山上的花朵,即使碰一碰也是褻瀆。 云亭最后看了顧千樹一眼,然后轉身離開了——他不用急,總有一天,他可以在他的尊上睜著眼的時候,做出剛才所做的一切。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顧千樹睜開眼的時候只是覺的很不舒服,他本以為自己已經睡了很久,卻沒想到水居然還是溫熱的…… 雖然心里十分糾結,但猶豫片刻后顧千樹還是朝水中自己的下體望了一眼——沒有任何的異常,沒有淤痕,沒有紅腫,一切都是他自己的一個夢。 夢到了一條巨大的蟒蛇……最后自己還射了。想到這里顧千樹臉紅了一下,他突然覺的自己似乎有些太過禁丨欲了,畢竟是個城主,都二十多歲了還沒娶妻像什么樣子。 不過倒也不急,顧千樹沉吟著——他們這趟旅程的目的地本來就是春園,是為了給他找老婆的。 顧千樹壓抑住自己心底莫名的煩躁,開口道:“云亭?!?/br> “尊上?!彼膶傧聫拈T外走了進來。 “衣服?!鳖櫱渥罱K還是什么都沒有說,他能和云亭說什么呢,難道告訴他做了個夢心情非常不愉快么。 云亭動作熟練的給顧千樹穿上繁瑣的衣物,他的臉被面具遮住,看不出表情。 穿好衣服的顧千樹就回了臥室,從芙蓉天離開的時候就已經是午夜了,現在天還黑著,滿天星星襯托的整個屋子越發寂靜。 顧千樹在桌邊坐了一會兒,就上床睡覺了,他的頭現在還昏昏沉沉,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顧千樹本以為自己會失眠,卻沒想到倒在床上就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艷陽高照了,顧千樹從床上爬起來,毫不意外的發現自己感冒了。 是的,感冒了,顧千樹木著一張臉,覺的自己的喉嚨痛的要死——算了,痛就痛吧,反正他也沒什么機會說話。 但是流鼻涕怎么辦呢,顧千樹想,一個男神拿著手絹不停的揩鼻涕是一件多么沒有形象的事。 而且還有一個問題——他為什么會感冒。 說好的主角絕對不會生病呢!說好的連上廁所都可以省了的呢!顧千樹心中吐著槽,坐在床上開始發呆……他現在渾身都酸酸的,根本不想動。 “尊上?!痹仆さ穆曇粼陂T外響起,顧千樹已經聽習慣了,停頓片刻后才道:“進來?!币怀雎暡虐l現,自己的聲音已經啞的不像樣子了。 “尊上,您染上風寒了?”云亭聽到顧千樹聲音的時候就一愣。 “唔?!鳖櫱溆X的自己頭疼的厲害。 “尊上,屬下給您開些藥去,您先別起來?!痹仆ぜ泵Φ?。 “嗯?!鳖櫱鋺艘宦?。 然后云亭就把洗漱的水端到了床邊,給顧千樹清潔了牙齒洗了臉之后就出門去了——看那急急忙忙的模樣的確是很著急。 “……”顧千樹慢慢的喝著粥,又開始神游,在他神游到一半的時候,門外響起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尊上,您在里面么?” 嗯?是殷醉墨?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顧千樹就立馬精神了,他也不顧自己沙啞的嗓音,直接道:“進來?!?/br> “是,尊上?!币笞砟穆曇艉推饺绽锼坪跤行┎煌骸拔疫M來了……” 然后殷醉墨就推開門走了進來,她今天穿著一身青色的衣裳,本該十分的活潑,卻莫名的透出一種萎靡。 “何事?”顧千樹問道。 “我……我……”殷醉墨結結巴巴的:“我有些事情……想告訴尊上?!?/br> 又是所謂的語言?顧千樹直覺殷醉墨接下來說的話可能十分的重要,于是他點了點頭,示意殷醉墨說下去。 ☆、24.你別躲了我看見你出軌了 事實上殷醉墨現在的心情非常的復雜,她知道劇情,也覺的自己應該是主角,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她總有種自己生命十分沒有保障的感覺。 在她的認知里,無論是楚天惶,還是祝清澤,亦或者是穆玉顏,只要他們想,就可以輕輕松松的捏死如螻蟻一般的存在的自己。 殷醉墨不想死!她還想看見云亭和顧麟堂在一起的那天……好吧,作為一個腐女她實在是沒什么志氣的。 那么如果她把她知道的一切都告訴顧麟堂了呢,告訴他穆玉顏是jian細,祝清澤是背叛者,就連已經在他身邊待了幾十年的云亭,也是楚家埋下的一枚暗棋。 楚家有子,是為雙生,長子天惶,次子地藏,為取木樨,必入雪堂。 這是原著漫畫里的一句話,在看漫畫時就已經深深的刻在了殷醉墨的腦海里,她知道顧麟堂有一枝木犀花——那是鏡城顧家的家傳之寶,傳說具有活死人醫白骨之效。 對于江湖人來說,這只是個十分飄渺的傳說,但對殷醉墨來說,她卻知道這是真的。 顧麟堂的那枝木犀花有著十分神奇的治療效果,只不過這枝花顧麟堂一生只能用一次,使用之日,就是他燈枯油凈之時。 當初穆玉顏被云亭刺死之后,云亭為了防止顧麟堂用木樨復活穆玉顏,直接將她的尸體拋向了河中,甚至沒有給顧麟堂見到她尸體的機會。做出這樣事情的云亭自然是再也無法取得顧麟堂的信任……而殷醉墨在當時卻為這個情節紅了眼。 她是多想云亭能和顧麟堂在一起啊,能和自己面前這個面容姣好,神色冷漠的男人…… “……”顧千樹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事,就看見殷醉墨進屋話還沒說眼睛先紅了一圈,一副腦補太過已經拉不回來的模樣…… “尊上!“殷醉墨終于從那無邊的腦補中回到了現實,她表情嚴肅的看著顧千樹,認真道:“我又預言到了新的東西!” “……”顧千樹用眼神示意她繼續說。 “我……我預言到那個穆玉顏……不是什么好人?!币笞砟鋵嵑芟氚炎G鍧珊湍掠耦佉黄鹳u了,但是她考慮到祝清澤畢竟是顧麟堂的好友,若是自己這么貿然開口,說不定還會引起顧麟堂的反感或者懷疑……倒不如先把穆玉顏的身份告訴顧麟堂。 一切阻止尊上和云亭在一起的人都是反動派!穆玉顏眼神里燃起了戰火。 “……”顧千樹被穆玉顏那如烈士一般的表情弄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穆玉顏是楚天惶那邊派來的人!”殷醉墨道:“她家根本就不在江南,家里人也沒有因為尊上而死去——她是為了離間尊上和云亭而來的!” 離間我的云亭?顧千樹此時已經完全確認了殷醉墨穿越女的身份,他看著殷醉墨的表情,卻是怎么都猜不出殷醉墨心中所想——好吧,即使在原來的世界里,顧千樹也沒有接觸到腐女這個神奇的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