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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恪半闔著眼躺在床上,看見洗得濕漉漉的夏明光擦著頭發進來,眼前一亮。 她也顧不上熱了,從床上爬起來膝行幾步,抓住了夏明光的頭發。 不光抓他的頭發,一邊抓著他的頭發,另一只手還摸索到了他的鎖骨上。 元恪心目中,夏明光第一性感的部位是他的腰,第二性感的部位就是鎖骨。 她指尖在他鎖骨上敲了敲。 夏明光一邊擦頭發,一邊給元恪發了條消息。 【夏明光】:你當初踹我就是踹在我這里了。 【夏明光】:不是骨折就是骨裂。 元恪看著他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也顧不上吃他豆腐了,兩只手忙著在微信上反駁他。 反駁的話還沒發出去,那邊來了句 【夏明光】:親親才能好。 【夏明光】:你當初踹的哪兒,現在就親哪兒。 元恪跪坐在床上,抬起頭來看了看得寸進尺笑得一臉蕩漾的夏明光。 她翻了個白眼,直了直腿,如他所愿地親了親他左半邊鎖骨。 正當夏明光享受親親撫慰的時候,猝不及防地,元恪在他鎖骨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他嘶了一聲。 元恪得意地抬頭沖他笑了笑,滿臉都寫著你活該。 元恪那陣得意勁兒還沒過去,就被夏明光推倒在床上。 她突然賊后悔剛剛那么狂。 夏明光在她汗津津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但點到為止,沒她下嘴那么狠。 最后隔著一層薄薄的睡裙,親到她肩膀上。 元恪仰躺著,盯著天花板,夏明光正隔著她的睡裙,親她腰窩那個部位,她癢得直想笑。 原本大熱的天,加上停了電,屋里像蒸籠一樣熱。 原本達成少活動減少出汗量的兩個人,此時正貼著對方,越來越熱。 夏明光見元恪實在癢得受不了了,便放過她了。 放過她之后,還想著嚇嚇她。 【夏明光】:我怎么覺得,你兩邊的肋骨不對稱呀,有一邊少了一道。 元恪沒上他的當。 【元硌】:亞當的肋骨做了夏娃。 【元硌】:我的肋骨做了你。 【元硌】:微笑/ 金染原本因為夏老爺子把自家老爸拐出去了,所以帶著老公兒子來陪mama住,結果居然在這個鬼天氣停電了,剛一停電她就果斷帶著老公兒子外加老媽回了自己家。 夏老爺子從金染那里聽說停電了,下午六點多給夏明光打了個電話,得知夏明光一直悶在家里,他又忍不住地罵了幾句傻。 最后他催夏明光出去找個涼快的地方待一會。 扣了夏老爺子的電話以后,夏明光和元恪先后洗了個涼水澡,然后終于下定決心要出門避暑了。 順便吃個飯。 兩人鉆進了一家有冷氣的新疆飯店之后,都覺得自己活過來了。 夏明光原本和元恪面對面坐,之后選擇和元恪坐在桌子的同一側。 他一只手搭在了元恪的左膝上。 冷氣被隔絕,元恪覺得膝蓋熱熱的。 等菜上桌的功夫,元恪百無聊賴地拿起剛剛勾畫菜單留下的筆。 轉了一會筆,她抽了一張桌上的紙巾,開始在紙巾上寫字。 夏明光湊過去看她寫了什么。 天一亮,小明被警方帶走了。他涉嫌謀殺自己的妻子。他的妻子是在一個特別悶熱的房間里活活悶死的,鑒于小明經常沒收空調遙控器,警方懷疑他有作案的可能 夏明光: 什么玩意兒? 元恪像模像樣地寫了一張紙巾,字跡越來越飄。 她拿起來抖了抖,遞給夏明光。 【元硌】:200字了吧。 【元硌】:夠交你一次作業了吧。 夏明光無語地接過那張紙巾,疊好,妥帖地塞進了口袋里。 一頓飯磨磨蹭蹭地吃到快九點,回家的時候夏明光發現小區里亮著燈。 看來是來電了。 元月又打來電話點名。 他總是想確認夏明光在干什么。 夏明光滑屏接通,元月劈頭來了句:夏明光,你在哮喘嗎? 夏明光: 他聯想了一下元恪昨晚的那條朋友圈 元月的意思是夏明光,你現在是不是正在親我meimei! 夏明光在心里給元月回了句呵呵,然后回了一句:我沒有哮喘。 元月在電話那頭嘮叨著,夏明光這邊側頭銜住了元恪的嘴唇。 銜了一會之后,他理直氣壯地說了句:我沒有哮喘,我在吃東西。 和夏明光待了整整三天后,元恪回家的時候有點不情愿。 夏明光送她回家,到了小區門口,元恪考慮到正好是早晨,他們都沒吃飯。她繞到小區門口買早餐的地方,示意夏明光跟著她。 元恪點了油條,點了包子,又叫了一碗豆漿和一碗粥。 【元硌】:喏,這就是我以前跟你提過的,硬要多給我兩根油條的陳伯伯和硬要多給我加一個精rou包的田嬸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