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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弱的光線中依舊明亮,有幾分迷茫又有幾分困惑的樣子,真是惹人憐愛,恨不得時時刻刻都把他抱在自己懷里,逗逗他、親親他,像是寵物一般。當然,陸啟臻絕對不是一般的寵物,這一點滕明也有十分清醒的認識。之前完全沒有料到事情會發展成這個樣子,看到陸啟臻想要開門下車便忍不住湊過去吻住了他,絲毫沒有想到他會回應自己,隨后又立刻有了反應。男人在某些時候是完全沒有理智的,陸啟臻的嬌喘聽在耳中,滕明哪里還停得下來,沒有把人做到昏死過去就已經算是不錯了。他那方面的需求從來就不算小,以前那些女人沒兩下就說自己太累了,實際上都有爽到,那種嗔怪在床上看起來反而是另外一種情趣和刺激,叫人性奮。可陸啟臻和那些女人不一樣,除了性別之外,還有許許多多不同的地方,至于具體是哪些,滕明自己卻也說不上來。他伸出手去摸了摸陸啟臻的額頭,發現對方的額頭完全是冰涼的之后,心里忽然一陣難過:“你冷了么?”“沒有……”陸啟臻的聲音完全是沙啞的,剛才做到激烈處,他們都顧不得此時是在車子里、而車子又是停在醫院里,陸啟臻失控地叫喊讓滕明為之沸騰,身下的某個地方就像是上了馬達似的,完全是在瘋狂地進出。陸啟臻完全是沒有了神智,對于自己的瘋狂滕明也感到有些許的無語。這陸氏醫院可到處都是監控系統啊,若不是他的車子裝了特殊材料的玻璃、不會被外面的人看到里面的狀況,剛才那些香艷的場景說不定早已經完全被攝像頭記錄下來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會這樣?!”陸啟臻已經顧不得自己此時是赤身裸體的躺在車里,他沒有多余的力氣可以自己坐起來,只能憤恨地問面前的那個男人。所有這些事都和他脫不了干系,第一次被迷jian的時候如果可以解釋成他被下了藥了的話,那后面那個春夢還有這一次呢?!說不定那個春夢也是真實的事情吧,只是自己沒有察覺而已,因為神志不清醒而以為自己是在夢境里,實際上那些都是真實的事情。如果不是他剛才忽然想起來林延被下的藥也許有另外一種解決方法,他還不會從那場混亂的性愛中清醒過來,也許還會一直沉浸在其中,不知到何時才會停下來。“我想我有必要和你解釋一下,剛才的事情,你情我愿,也許你覺得有些震撼,但事實就是如此。陸啟臻,我不知道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我想,也許就這么住到一起也不錯吧,你說呢?”滕明說著又湊過去吻去去陸啟臻額頭上的汗水,心里只覺得自己真是完全無可救藥了——竟然覺得這人的汗水都是香甜的,實在是匪夷所思。陸啟臻躺在靠椅上,下半身的黏膩宣告著之前的瘋狂。他沒有力氣動彈,也不想和滕明說話。他不知道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卻也明白不可能是這個人再次強jian自己。車里的狀況雖然有些混亂,但完全不像是有掙扎過的痕跡。自己是心甘情愿和這個人發生關系的么?可為什么完全沒有這方面的記憶,絲毫印象都沒有?!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到底發生了什么,難道自己的記憶出了問題,已經有些混亂了嗎?陸啟臻越分析越覺得可怕,他隱隱約約有些猜到了,也許他已經神經分裂了?可為什么會這樣?他也沒有遭遇什么不幸,心理一直以來都是正常的,怎么忽然會出現這種狀況?!無數的疑問盤踞在陸啟臻的腦際,他無法辯駁那些事情,也沒有辦法接受滕明。兩個人就這樣躺在車里,滕明怕壓著陸啟臻、讓他難受一直是側躺著抱著他的,陸啟臻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眼睛一直盯著車窗外的某個地方看,眼角驀地涌出一些眼淚來。滕明從未見過一個男人在自己面前流眼淚,陸啟臻這般靜靜地流淚的樣子讓他覺得事情有哪里不對勁了,可他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不對。雖然他知道陸啟臻可能精神方面有些不太正常,但是已經發生的事已然成為事實,誰也不能去抹殺什么。他們已經發生了三次關系,除了第一次的迷jian之外,后面這兩次的感覺都非常好,爽到斃了,滕明對此感到非常滿意!盡管陸啟臻沒有承認什么,也沒有答應他提出的要求,但這種模糊的關系似乎還不錯,他以為陸啟臻會答應和他交往,完全沒有料到這人竟然就這樣在自己懷里哭了。他不會安慰人,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從小就只有別人服從他的份,沒有他為別人著想的一天。滕明看陸啟臻面無表情地流淚,心臟像是被一只手捏住了,疼得要命卻沒有解救的辦法。愣愣地俯下身去吻干陸啟臻眼角的淚水,搭在他背上的手也輕輕地開始拍打著他,像是要哄小孩子睡覺似的,若有若無的輕聲呢喃著:“不哭不哭……”陸啟臻的手環到滕明身上的那一瞬間,他整個人僵硬了。他不知道這時候該用什么樣的詞語來形容自己的心情。盡管只是抱著和他玩玩看、交往試試的心態,但真的看到這人流淚的場面那種心酸的感覺是前所未有的,滕明隱約有些察覺到自己對這人似乎是動了心思,但素來花心的他又怎么可能真的愛上一個男人?一切都不過是他一時興起罷了,在戀愛的過程中好好待他,以后分開的時候彼此笑著說再見,那樣才是他所追求的解決。心里有了大概的構思之后,滕明也順勢摟緊了陸啟臻瘦削的背脊。“還難受嗎?我抱你進去洗個澡?”這房子他前后來過兩次,第一次非常狼狽地被陸啟臻趕了出去,第二次是被這人莫名其妙的吻住隨后又和他發生了關系。滕明對陸啟臻的房子構造基本上也算是了解了,起碼他知道臥室和浴室以及廚房在哪里——那廚房是從來不用的,盡管每天都有人來打掃。陸啟臻窩在他懷里沒有說話,滕明只當他默認了,正要抱著他下車的時候,那人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臂。滕明回過頭去想要問他怎么回事,陸啟臻只低著頭輕聲地說了一句:“幫我穿好衣服?!?/br>頓時明白過來他是怕被監控器看到自己渾身赤裸的樣子,滕明不知道自己該笑還是說點別的什么。陸氏醫院里裝了這么多的監控器,真不明白這些到底是為了什么。如果有人要對醫院不利,難道還需要到處走動、被他們拍攝下來嗎?一個炸彈什么的,不就全都解決了?雖然監控錄像在某些時刻,比如謀殺案之類的確實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