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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托里斯大人是你的姐夫?而三年前他拿弟弟做了祭品,又把你變成了噬魔?”愛蕾諾亞瞪大雙眼,“這不可能……” “不管可不可能都已經發生了?!必惵敦愄芈柭柤绨?,“而且最痛苦的是他自己,我只要在旁邊欣賞他痛苦的模樣就好?!?/br> “咦?你不是要報仇嗎?怎么忽然放棄了?”瑪琪露忽然興高采烈,“你可不像這么容易放棄的人啊?!?/br> “因為我知道了一件事,艾杰恩,你知道嗎?” “什么?” “我發現啊,被祭祀給彼之主的人,可能有機會轉生成圣隸哦?!?/br> “什么!”愛蕾諾亞大吼,“人類轉生成圣隸,難道……” 瑪琪露忽然雙眼冒光,“難道說……” “是啊?!必惵敦愄乜聪蛉R菲,這個可愛的小男孩,“菲,還記得希亞利茲嗎?” “啊……” “是說,希亞利茲和萊菲跟阿托里斯有關系?” 艾杰恩忽然閉眼:“是你曾經提到的,你jiejie和jiejie肚里的孩子嗎?” “??!” “什么!” “也就是說……” 萊菲忽然睜大眼睛:“是……希亞利茲是我的母親,而貝露貝特你……” “我是你的小姨哦?!?/br> “哎!” “可是希亞利茲被阿托里斯大人殺……天??!”愛蕾諾亞驚慌出聲,“圣寮到底在做什么,導師到底在做什么??!” 貝露貝特壞笑地搖搖腦袋:“或許阿托里斯的理念沒有錯,畢竟他是為了他的妻兒,可是這之后,他的每一步都走錯了?!?/br> “那你上次可以說??!你跟阿托里斯大人說這是他轉生的妻兒,他就會……”愛蕾諾亞猛地沖上來揪住她衣領。 “就會什么……”她掰開愛蕾諾亞的手,“他什么都不會做,也不會信,他只信他自己,更何況帶頭把圣隸當道具使用的不就是他嗎?”他又怎么會承認那樣的道具是他的妻兒哦。 “是……是啊……業魔其實是人類,圣隸其實是人類的轉生,阿托里斯大人……到底在做什么??!”愛蕾諾亞似乎要爆炸了。 “這有什么糾結的嗎?”貝露貝特繞著她走,“你想從業魔手里保護人類吧,那既然業魔也是人類,你依然保護人類不就好了?”她蹲下:“愛蕾諾亞,你知道阿托里斯要將萊菲帶回去做什么嗎?” “不……不知道……” “哎?”萊菲大吃一驚,“帶回我?” “估計是不好的事?!绷蓢@氣。 艾杰恩冷冷皺眉:“恐怕也是和祭祀有關吧,畢竟他看出來萊菲獨有的力量了?!?/br> “哎呦呦,這是要把自己兒子也趕盡殺絕!太厲害了吧!”瑪琪露高興地拍手。 “所以……”貝露貝特牽起自己外甥的手,“阿托里斯已經給這個世界鋪好了路,我們就一直走下去,看看這個世界究竟會如何吧?!?/br> 回到大廳時,愛蕾諾亞看起來凄慘極了,還好有那個女兒噬魔給她打精神,更讓她看到了前進的方向。老鷹在空中盤旋一會兒,落在了貝露貝特腦袋上低頭鳴叫。 “我沒有讓……” 大王子竟然走過來,“可以借一步說話嗎?” “哈?” 萊菲看過去:“小姨她,很受男人喜歡呢,六郎要加油了?!?/br> “噗噗噗?!?/br> “唉,真是怎么都說不清?!绷蓳蠐虾竽X勺。 貝露貝特把王子帶到后面的一座牢房中,看著還沒她高的男人沉默?!澳阆胝f什么?!?/br> “我真的很羨慕你,你是我遇見過最自由的女人?!蓖踝雍鋈幌露Q心,“我作為王子,從來就不可能任性,一切都要為國家而活,如今,我為了一起長大的鷹背叛了圣寮逃到這里,這是我的第一個任性,我本來想讓它成為我最后一個任性,可是……可是……在愛情上,我還想再任性一次!” “哈?你不會說你看中我了吧?!?/br> “是的?!?/br> “可我對于你這種循規蹈矩的公子哥不感興趣?!?/br> “我……只要一次,你隨便怎么對我都行,之后我絕不會再纏著你,我知道和你的同伴以及對魔士相比我只是個可憐的空有頭銜的王子而已,但是……我也有喜歡的女人,我……” “那你愿意被我艸嗎?” 唔?他和老鷹一起歪頭。 “噗?!必惵敦愄乇欢盒??!耙淮?,我干你,如果不接受就拉倒?!?/br> “我接受!”王子似乎還不太適應市井用語,“那,那我要做什么?” “脫衣服,躺到床上,背沖我?!?/br> “可以正面么?” “你如果喜歡的話也行,記得自己抱腿,把后面露出來?!?/br> 王子臉蛋奇紅地完成了貝露貝特的所有要求,此刻抱著自己兩條腿,把那處柔嫩暴露著。 “真乖?!必惵敦愄匾灿行┡d奮,畢竟連六郎都沒這么乖。她拿出自己的roubang放到男人嘴前,“這就是我一會兒要艸你的東西?!?/br> 王子沒有露出特別震驚的神色,甚至相當尋常地接受了,他毫無保留地用舌頭給她舔起來,貝露貝特本也只是試探,此刻卻是愈發覺得奇怪。等舔濕了后,她抬高男人的兩條腿,用王子的口水濕潤著干澀的腸道。 “那個,請溫柔一點,雖然我是王子,可我怕痛?!彼o閉著眼睛。 都這樣了還要堅持,貝露貝特沒轍地聳聳肩膀,也只能加長前戲時間,看到男人從呼吸急促到喘息呻吟,張開眼睛柔軟地看著她。 貝露貝特從不知道男人的眼神也可以如此柔軟。 guitou進入時,王子特意抬高自己的腿伸長脖子去看,“進來了,進來了啊?!彼Z調輕松??此砬檫€以為生了。 緊接著女人的連番艸弄讓王子不和身份地大聲呻吟起來,簡直拋棄了所有名號所帶來的矜持和尊貴,像個母狗一般狂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