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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干爹有時候比親爹靠譜,干爹真的可以啥都不圖,親爹——你就好比我爹,我第一個電影給我五百萬的同時跟我說:‘要是這部電影失敗了你就老老實實跟董家閨女給我結婚’?!?/br> 一早上起來宮雅蓁是被剃須刀的聲音吵醒的,段則誠見她既然已經醒了便說出剛才的話。 “你睡覺還是一如既往的輕?!?/br> 宮雅蓁沒好氣。 “睡覺不輕早被強jian八百次了!都他媽是進這行練出來?!?/br> 她打開手機,微信經過這短短的幾小時已經又是99的信息,她按照重要順序一個一個的排著隊回復。 “你說上次張總那事?那就是借酒裝瘋,但是你處理的挺好的,我聽見以后事兒都已經揭過去了,”段則誠停下手里的剃須刀,左右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的下巴,“這歲數大了胡子都沒以前長的快了?!?/br> “據說喝酒縱欲多了體內雄性激素就會減少,然后雌激素上升,慢慢人就變娘炮了?!?/br> 宮雅蓁在床上說著風涼話。 段則誠笑笑。 “走嗎,樓下老王叫我去呢,一塊不?” 宮雅蓁終于從屏幕后給了他一個正臉,白眼一飛。 “我可不去受刺激去……要去你自己去,我洗完澡直接叫車走了?!?/br> 段則誠比了個ok的手勢,迅速穿戴整齊拿了包打開門自己走了出去。 宮雅蓁五分鐘后終于回完了要緊事兒扔了手機,想了想又閉上眼睛假寐十分鐘然后才起身帶著一身的愛痕走向浴室。 段則誠坐電梯來到樓下,手指在門上輕敲。 “誰???” “你段爹?!?/br> 屋里傳來一個男聲猥瑣的“嘿嘿”笑聲,“去寶貝兒們,給你段爺爺開個門去?!?/br> 段則誠在門外臉上露出嘲諷一笑,然后在門開一瞬間消失不見。 開門的是一個笑意盈盈的兔女郎。 “段導來啦,快進來?!?/br> 段則誠順著女郎的指引往里走,在屋里男子視線范圍內恰到好處的拍了一下女郎基本上裸露在外的大白屁股。 女子非但沒嬌羞,反而飛快的嬌笑的向前跑去,回到床上躺著的男子懷中。 段則誠能看見男子臉上的表情隨著姑娘的跑進越發的放蕩——估計是為了胸前兩個小白兔的活力而歡欣鼓舞。 “你就這么迎接我?”段則誠四下環顧一眼,見滿地的衣服和用過的紙巾與避孕套尸體還有錫紙包裝,心里先稍稍的犯了惡心,轉身到遠處的沙發坐下翹起了二郎腿。 段則誠面前的男子大剌剌全裸躺在kingsize的大床上,一根頂天立地的大jiba一柱擎天雄風不減,上面還不知道被多少人的yindao洗禮過而顯得晶瑩剔透。 “你要干啥就繼續,我無所謂。到我這個年紀你就不想著這些事了,所以萬事趁早,人生得意須盡歡,”他余光瞥見旁邊一個留著bobo頭帶著眼睛的文靜姑娘全身穿戴整齊,上身是日本校服那種藏藍的毛衣,下邊是一個百褶裙,長度至少在大腿中間,“呦,最近品味在進步啊,這一邊耕耘著還一邊欣賞現場西洋樂?” 那姑娘頭微微的低著,手里是一個看起來就價值不菲的小提琴。 床上的男的一聽這個就來了勁兒。 “來來來,寶貝兒們咱給咱段大導演表演一個!” 段則誠好整以暇在沙發上抱起臂做出一副要認真欣賞的樣子,那青年男子見那姑娘還是呆呆的站在床邊不過來,于是著急的拍了拍床。 “小逼你信不信我讓你下學期沒學上?” 那姑娘終于動了,一步一步朝著床走去。 青年臉上浮現出欲望的猥瑣笑容,段則誠則是眉頭微微一皺,卻沒說什么。 女生上床,跨坐在男子身上,裙子起伏的一瞬段則誠才看出來原來那裙子下面竟然是中空的…… 看樣子應該是插入了——因為那孫子突然發出一聲夸張的呻吟。 段則誠心里其實非常的不耐煩。 硬棒在體內攪動的聲音伴著水聲不斷的響起,間歇著還有兩人的吼叫。 “快寶貝兒,快,給我們表演表演?!?/br> 坐在他身上的女生在上下起伏的動作里艱難將琴架在肩頭,然后斷斷續續的拉起了琴…… “換曲子,拉《愛的協奏曲》!” 身下的男子高聲大喊,女生背對著段則誠看不見表情,但是《愛的協奏曲》從她指尖緩緩流出。 男子見她如此聽話整個人都興奮起來,于是更加兇狠的艸動起來。 琴聲開始變得斷斷續續,里面夾雜著女生的幾聲哭喊。 “啊……啊、啊啊……啊——?。。?!” “來吧寶貝兒,加油??!——eon!” 段則誠覺得自己有點看不下去了。 “你爹叫你畜生還真沒叫錯,咱能不能不褻瀆音樂了?” 女生“啊啊啊”的叫喊還沒停下,男的已經因為旁邊有人觀看所以刺激的差點射精。 “停停停,你,坐著別動,我歇會兒。段叔我再給你看個別的?!?/br> 段則誠都想走了,但是這時候走明顯是打臉,所以忍著不耐煩繼續坐定。 男子喘了一口粗氣,命令幾個兔女郎,“去,讓咱們寶貝兒涼快涼快,給咱們段導看看她奶子!” 幾個女郎“咯咯”的笑著,趕緊爬起身,一個搶琴,另兩個就開始扒走女生的衣服。 女生的眼睛很快就被碰掉了,然后上衣,接著是裙子被盡數除去…… “來,給咱寶貝兒掉個個兒,讓咱段導看的清楚點!” 幾個姑娘上手,在男子“小心點,把我兄弟弄壞了要你們命!”的威脅下將女聲掉了個個兒正面面對段則誠。 段則誠這才看見姑娘胸前兩個rutou已經被用塑料皮筋綁住,此時已經是紅腫發紫的顏色。 一個兔女郎把小提琴塞到姑娘手里,另兩個一人一個的用手捏著姑娘的rutou,讓姑娘發出難耐的哭喊。 “段叔看看,這么玩的話,rutou的感覺會特別敏感,”他一邊說著身下的jiba就開死上頂,女生慌忙發出一聲叫喊,“就這樣,誒嘿嘿?!?/br> 他飛快的cao著那姑娘,兩個兔女郎還一左一右的攻擊著血液不通的rutou。 一時之間段則誠恍惚以為自己正在“天上人間”。 “寶貝,拉琴??!”那男子說著,jiba上的青筋則因為刺激不斷的跳動,“你,去給我拿棉棒?!彼甘怪e著的兔女郎,后者飛快的跑去。 女孩就在這三路夾擊下一邊哭一邊斷斷續續的拉琴。 不知是不是因為眼鏡被摘下看不清的緣故,姑娘的動作已經不像剛才一樣扭捏,而是一種不在乎的木然。 那個去拿棉棒的兔女郎回來了,男子抓了一把,大概四五根,并排起來,開始往女孩的肛門插去。 “啊啊?。?!——不要,疼!” 女孩開始掙扎,幾個兔女郎卻幫男子按住她,并在男子的指示下扶著她的腰繼續回應男子的cao干。 “對!就是這樣,不要停!” 男子的聲音越來越饑渴,段則誠輕聲說了一句“造孽”,只不過除了他之外沒人聽見。 “行了,多了就不看了。你還真是個天才,腦子成天就用在想這些花樣上吧?” 段則誠起身拿衣服,然后不再看那姑娘。 男子卻被掃了興。 “段叔別走啊……你們都沒眼力見啊,咋一直沒人伺候我段叔呢?” “行了不用了,昨晚已經解決完了?!倍蝿t誠制止了朝自己撲過來的姑娘們,后者一臉的垂頭喪氣,估計是在做自己上段則誠電影的美夢,“跟你爹說,下周股東會上幫我說句話就行,別的不用擔心了,我找到冤大頭了?!?/br> 那男孩笑著應了一聲“是”,然后囑咐姑娘們去送段則誠。 段則誠走出了房間。 一道門,隔著確是兩個人間。 他不知道那姑娘究竟是為了什么,但是也不想知道。 畢竟人活著,總有那么點不容易。 他微微嘆口氣,轉身朝電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