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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投票了。 地中海扔掉香煙,站了起來:“同學們,現在讓我也來說幾句。剛才聽了三位候選人的講話,我很高興。三位同學都能深刻認識到自己的肩上的擔子將是很重的,但還是很有勇氣地站了起來,這種精神值得大家學習。尤其是張子健同學,說話誠懇,愿意當大家的公仆,為大家謀福利,為班級爭榮譽,這就很好嘛。張子健的父親大家也知道,是我們的副市長,工作成績有目共睹。我們也了解過,張子健同學本人的成績一向還是很好的,這次是因為考試失常,影響了成績。張子健同學在小學、初中時也一直是學校的三好學生、優秀干部,和同學團結友好,從來沒有因為自己是干部子弟就看不起其他同學。我認為,如果讓張子健同學擔任班長,是完全可以勝任的。當然,這是我的一點個人看法,并不代表學校,班長還是要同學們自己選出來的嘛。下面,請同學們考慮一下,如果同意張子健同學任班長的請舉手表決?!?/br> 班上頓時一陣喧鬧。這也太無恥了,明顯就是在為張三豐拉票,根本就是在逼選嘛。你在上面看著,又有幾個同學敢不舉手的,不然還不被你穿小鞋啊。同學們你看我,我看你,心中都是老大的不服,可又不敢公開的老師作對,尤其這位還是很可能變成校長的教導主任。 好幾個同學都看著我,我現在已是班上有名的“斗士”了,他們都對我報有一份希望。 我看了一眼柳若蘭,她有些著急,眼中暗示我不要再有什么過火的舉動。如果我這回再和地中海對著干,讓他的校長夢泡湯,我想他一定會瘋狂報復的。我也有些擔心,我還是個學生,還有三年的時間要呆在這所學校里,得罪了教導主任的后果是可想而知的。而且還有可能牽連到柳若蘭,我畢竟是她牽的線進的五中。 我又看了下前臺,林詩怡和二當家都有些氣憤,又有些無可奈何。而張三豐則是一副按捺不住的高興和得意,見我看他時,嘴上還露出得意和嘲笑。地中海則陰陰地看著我。我想起他對柳若蘭說過的話,心中不由火起:“反正已經得罪你了,再得罪一回你又能把我怎么樣,你還能把我開除不成?” 我站起來:“我認為張子健同學還不適宜任班長?!?/br> 地中海早就注視著我,見我站起來和他作對,強捺怒火,說:“你說他為什么不適合當班長?” 我看了一眼眼中冒火的地中海:“田老師,我認為,擔任班上的人,應該是最能代表廣大人民群眾的利益,最能代表先進生產力,最能代表……對不起,我忘了三個代表最后一個是什么了,他還應該講政治、講學習、講穩定,這些我認為張子健同學沒有能完全做到?!?/br> “葉子新同學,你還上升到三個代表和三講上面去了,你說他什么地方沒有完全做到?!?/br> “田老師,請你看下他所代表的有幾位,加上他自己才8位,占全班56位同學的1/7,至于生產力,他出身在干部之家,并不是工人家庭出身,工人是生產力的代表;也不是科學家出身,科學是生產力,所以我認為他也不能代表先進生產力。至于講政治嘛,他倒是有先天的優勢,可是他搞的是精英政治,看不起工人家庭出身的同學,這算什么政治覺悟;講學習,他的分數就比我高了一分,在全班是倒數第三名,至于他初中的成績并不足為憑,我們班上的同學有幾個不是以前學校的高材生?要是誰都說自己考試發揮失常,那怎么辦?講穩定嘛,您看班上變成這樣,還有穩定可言么?” 地中海有些氣急敗壞了:“難道你就能做到了么?要是你認為自己能做到,那你來當這個班長好了?!?/br> “田老師,您也知道,現在我們班上有三大集團,而我是第三世界的成員,最起碼就代表了20名同學。我還是工人家庭出身,雖然我都沒見過我母親,但他們都是堂堂正正的工人階級,絕不摻假。講政治我是外行,因為從小到大只有我被別人講政治的時候,不過我現在的政治課成績是班上數一數二的。講學習,我的學習成績進步也是有目共睹的,雖然還沒有考試過,但現在在班上怎么也算是中上游水平;講穩定,我現在沒和同學吵過架、紅過臉。我本人認為,班長人選不能由他的成績來決定,也不應該以個人喜好來選擇,既然是民主選舉,我想同學們會作出他們正確的選擇,投下他們莊嚴的一票?!?/br> “那你是認為自己就完美無缺了?我聽說有同學反映你和女同學走得很近,有些超出男女同學的界限了嘛。而且你們班上不少男生在你的理論指導下,要對女生進行戀愛實習?” 我看了一眼林詩怡,她的臉漲得通紅,該死的地中海,這分明是人身攻擊:“田老師,我不清楚你說的很近是什么意思,也弄不清男女的界限是保持多少公分的距離。如果你認為我和女同學一張桌子吃飯,并肩走路就是超出界限了的話,我將投訴你和學校大部分男老師,因為你們也在犯同樣的作風問題。至于你所說的戀愛學習,我想你可能是耳誤了,我說的是如何和女生交往。我們學校的男生都是些書呆子,都不敢正眼看女生,也不敢和女生說話,我認為這樣下去,對他們的人際交往不利。學校不是也在鼓勵男女生互相幫助嗎?” 我也有些火了,對地中海也不用“您”了,直接就用“你”我看他臉一紅一白的,顯然是被我激怒了,可又找不到發火的理由。 柳若蘭臉色也有些發白,恨恨地瞪了我一眼:“田老師,你別生氣,葉子新同學從小父母雙亡,對人情世故不太了解,說話也有些偏激?!?/br> 對我說:“葉子新同學,還不向田老師道歉?!?/br> 我知道她是讓田中海有個下臺的臺階,只好低頭道:“對不起,田老師。我這人嘴巴笨,不會說話,讓您生氣了,真是對不起,還讓您老海涵?!?/br> 事情發展到現在,已不是我和地中海想看到和能控制的了,經過同學們的無記名投票,我以42張的高票當選為班長。除了我自己陣營的20票(我當然投自己一票)第二世界里的也給了我22張,張三豐甚至只有7票,不知他的哪位盟友對他投了反對票。我想這另外的22張選票,并不完全是對我的支持,很大一部分因素是反對地中海想強行任命班長的作法,是一種逆反心理。壓迫越深,反抗就越強。 就這樣,我成了五中位以全校最后一名錄取,同時既不是團員,又從未擔任過班干部的班長。 我現在自然成了全校的名人,“我的夢想”和“馬丁路德·金”也廣為人知。我想地中海一定對我恨之入骨,聽說他還曾試圖阻止對我班長職務的任命,但我是以75%的得票率當選,他也很難再說什么理由不讓我當班長。我現在已經是班長了,他再要想處分我,沒有一些確實有力的證據是不行了。想不到,班長的身份也能給我帶來保護。 在我的“組閣”之下,二當家還是當副班長,林詩怡則是團支部書記,日常的班務活動實際上都是他們二個在處理。我對班長之職并沒有興趣,這回強行出頭完全是為了出一口惡氣。張三豐最后勉強當上了個體育委員,這還是柳若蘭直接任命的,她還不想讓我做得太過火,和地中海弄得水火不容。讓張三豐當個體育委員,多多少少也給了地中海一些面子,地中海也還有立功的機會,那就是讓張三豐當上個學生會里的體育委員。 重點中學的班長不是團員,這可顯得有些惹眼。很快,學校的團委書記就找上門來,要讓我“火線入團”不過我沒寫入團申請書,我想還是做我的民主人士好了,物以稀為貴嘛,12個班級的班長,個個都是團員,那多沒特色?,F在就是人大選舉什么的,還有10%的比例是留給非黨人士的呢。這在地中海眼里,自然又是一條罪狀,思想落后的表現,不求進步。這什么邏輯啊,要進步就非要入團?我們初中時的入團,完全是讓一些班長和班干部什么的先入團,分明就是按分數給的一種獎勵,這里倒又和思想掛上鉤了? 第037章、文攻武衛 現在我算是徹底和地中海、張三豐結上仇了,當務之急是考慮如何保護自己,不讓地中海有對付我的借口。 現在每次上課時我都專心聽課,我想,要是我以前也能這么用心的話,也不至于要交幾萬塊的“贊助”了。沒想到和地中海作對也有一個附帶的好處,就是逼我用功學習。既然我現在當了班長,首先就要把學習搞上去。雖然我認為學習成績不能成為擔任班長的先決條件,但學校的老師們可未必也這樣認為,所以學習還是要努力的,期中時爭取進入前十名,這樣也讓柳若蘭對學校有個交待。為了我的事,柳若蘭在學校也受了不少非議,尤其是地中海對她更是沒什么好話,說她放縱班上的學生鬧派別,任由班上一些不正確的思潮流行。這些柳若蘭都沒有對我說過,我還是通過林詩怡知道了一些?,F在我是不會再和地中海磨擦的,我可不能讓柳若蘭的處境更困難。 我還是一如往常,該干什么還干什么。除了上課時用心聽講外,下課時我還看我的股票行情,中午練練毛筆字或鋼筆字。每天中午,我還和丁玲、林詩怡一起同桌吃飯,但每回都拉上二當家作電燈泡,不能給地中海任何借口。下個月就要自考了,我現在抓緊時間看書,感覺還不錯,把jiejie她們以前的復習資料拿來,又弄來一些往年的自考試卷做做,通過是沒什么問題了。自考可不象高中的學習,非要考上多少分,是標準的60分萬歲,我只求及格就夠了。但聽jiejie說,如果每門課都在70分以上的話,本科畢業時一樣也能拿到學士學位,為了這個,沒辦法,只好再用功吧。 對地中海是采用這種“文攻”的戰術,對張三豐就要采用“武衛”的策略了。 該死的軍訓終于在我們的一片咒罵聲中結束了,但我還繼續我自己的軍訓計劃。我知道現在張三豐對我已是死敵,他又練過武,雖說在學校他是不敢把我怎么樣,但在校外就不能保證他會怎樣了。我想我還是應該學一點防身術為好,人不犯我,我不犯我;人若犯我,我必犯人。這可是毛主席教導我們的。對付地中海要文攻,而對張三豐則要武衛。在上海二月,收獲也是不小的,被方小怡、張寧她們在柔道館里摔個半死的結果是我的身體反應變得敏捷了不少,對我習武很有幫助。 我從柳若蘭家里拿了幾本書,是她老公從部隊里帶回來的,聽說是特種部隊的專門教材。柳若蘭讓我只在家里看,別四處張揚。書里教得可不是一般武術書里讓人健身用的,都是極為實用的殺敵之術,我看了幾天,都有些后怕起來。書里的招式不講花樣,只求是最簡單的方法達到目的,什么挖眼、踢陰、鎖喉、擰脖,無所不用其極,幾乎招招都可以致人于死地。我可只是想防身,還沒想到要殺生,要是學了這個以后,一不小心就把人弄殘了,還不告我防衛過當啊。我把書還給柳若蘭,這也太厲害了,還是換成別的武術好些。聽說學校就有個武術興趣班,還是到那去學學吧,聽說還有不少女生呢。 但不知怎地,我雖然把書還給了柳若蘭,但腦子里卻對這些招式過目不忘,時常會在我腦海里浮現,就象是我以前練過一樣。聯想到我在靶場的異事,我想,我的腦子里是不是還存有另外一個人的思想,而那個人一定是當過兵的,可能就是特種兵,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的思想進入了我的腦子,成為我潛意識的一部分。 學校的各種設施還是很齊備的,除了擁有一個標準的體育場外,還有一個小型的室內體育館和游泳池,真是有錢啊。想想也是,每年光是從我們這些“自費生”身上就能撈到幾百萬。我算過,平均每年收二個班的“自費生”將近120人,按每人平均6-7萬計算,就已是將近有800萬的收入了,學雜費還要另收。再加上還有其他10個班,又是五六百人,每人幾千的學費,加起來,光我們高一年級就能收上一千多萬。這已不是小數了,何況還有高二、高三以及初中部的三個年級,市里每年也有撥款下來,都快愁錢往哪花了。不過也沒聽有哪個老師說嫌錢太多的。 武術班就設在體育館內,分別有散打、柔道、太極,也有教氣功的,看你的興趣了,女生則還專門設有教授“女子防身術”的。反正都是讓學生業余時間鍛煉,不必太講究招式。如果你不喜歡一堆人擠在一起,也可以去健身房,每個學生每星期有三個小時的免費使用時間,超過部分就要收錢了。媽的,真是掉錢眼里了,這么摳門。 我因為在上海時經常陪方小怡和張寧她們上柔道館,所以也就選了柔道。林詩怡和丁玲和我一樣,也選柔道,另外加選了“女子防身術”林詩怡說過,學柔道的女生多,她要看緊我,免得我花心。真是的,我現在哪有這閑功夫啊,再說我要想花心的話,你們二個現在還能是處子之身嗎?我知道,經過初中三年的相處,我身上的香味早已對她們產生了深深的影響,她們潛意識中已完全接納了我。如果我有什么不軌之心的話,想得到她們的身體也是不費吹灰之力。但我并不想這樣,我的身邊已有不少女人,我都不知道要如何對侍她們了。我和柳若蘭、章敏她們之間的感情慢慢有些微妙起來,已不再是當初單純的牛郎與女顧主的關系,而演變成了一種界于夫妻與戀人之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