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
“哼??!”老子要不是看在有其它mm在的份上…… 后來呢,他拆了膜,用紙巾把浸出來的組織液和血珠吸干,一尾金紅的游魚便靈氣四溢地游動在她如玉的皓腕上,舊時的傷痕完全被覆蓋,老子也忍不住湊上去看。 gm,刺青師……真是一個神奇的職業。 本來下午小唐想紋的,比毛活動著右手拒絕:“你的圖案大約要五六個小時,當天只能做一個,不然達不到最好效果。明天吧?!?/br> 小唐紅著臉問他那他下午做什么,他很隨意:“畫畫,”然后揚揚下巴指老子:“然后接她下班?!?/br> 老子決定閉好嘴巴。= = 一起回去的路上,小唐突然由女王攻變成了小弱受,遲疑著問我:“如是,你……你喜歡東哥嗎?” 我想我們終于找著機會可以開誠公布地談一談了。 所以老子立刻毫不猶豫地向她講了這一段故事,關于那個猥瑣的風吹比毛兩邊倒,關于那個騙盡服務器排名前一百位的男號,關于伽藍和青荇不語。 當然,另外的一些人一些事,被默默隱去。 最后是總結:“或者網絡只能反映人的一個側面,但是我們不能否認,一個側面是人妖騙子的猥瑣男,能好到哪去?” 所以盡管敵意消除,深交,卻是不大靠譜的。 “如是,”小唐仰起頭,突然出了一個令老子心驚的論調:“你說會不會每個男人心里,都有猥瑣的一面?” 我不是哲學家,不能把一個簡單的問題看得那么深層而復雜,是不是每個人的心里,都有猥瑣的一面?像我們經常yy美攻美受,黃瓜菊花? 所以老子只有如斯反駁:“網游裝備也是虛擬財產的一種,我們先不論大是大非,至少這在法律上來講,也是一種犯罪吧?” 至少……至少在鴨子心里,應該沒有猥瑣的一面吧。一個聲音在老子心里偷偷道。那時候我才發覺,其實自離開之后,我很少想到他。 也許是因為在游戲里面琉璃仙有魂師隨時跟著,而現實里面,蘇如是有比毛天天煩著。和他在一起的那段日子,已經在開始淡卻,很難想象我竟然連夢里也極少去想。 “如是?如是?”小唐扯我:“想什么呢?” 老子淡笑:“沒事,你就算動春心,也選個靠譜點的罷?!?/br> “我和你可不一樣,蘇如是,我現在再鄭重問你一遍,你到底對這個陸小東有沒有企圖?”她站到路邊的一塊條石上,以人民大會主持般嚴肅的神態問老子:“一定要鄭重回答,你若無意,我便下手了??!” 老子雷,很難想象這個在比毛面前無比嬌羞的女孩兒,現在雙手叉腰,女王般君臨天下地站在這里。所以老子也甚為鄭重:“唐蕾蕾,朕現在鄭重回答你,朕對這個猥瑣湖綠男沒有興趣,但請你一定要量力而行,朕非常擔心這塊老牛皮會崩壞了愛卿稚嫩的牙口!” “好!”她只差沒有振臂高呼了:“那我唐某人決定,就他了??!” 一滴冷汗,從老子的額頭,以一個最優美的弧度墜落到泥土里。 = = 作者有話要說:咳…… 打滾~~~~ 咳,贈送三百字。 ☆、第73章 老子冤枉啊…… 第七十三章:女王受追攻記!= = 說到這里,我覺得我有必要介紹一下小唐。 這家伙年方二八(真的是二十八……= =),身高一米六二,還習慣踩七寸高根,身材極是不錯,長發,發型因多變,故略過不述。 此君本是原畫出身,以前在耀美實業螢火時代只是一個普通的原畫師,因不滿編導欣賞水準,屢起爭執,人緣一向很壞。= = 又因當時從業不久,鋒芒太盛,凡有風浪,必撞槍口。 但為人豪爽,性情那是不輸男兒的。故這兩年與老子相處卻是甚為和睦。 曾有豐功偉績數條,簡述如下: 一、x日下班,遇猥瑣男甲搶包,此君僅憑一人一包打得該男抱頭鼠竄而去; 二、x日擠公車,遇猥瑣男乙于身后揩油,此君趁剎車之際以七寸鞋根后退一步猛跺上其足,慘叫震天,同車者謂之曰:“婦人心,毒矣??!” 三、x年有小正太丙糾纏不休,被丫于大庭廣眾之下指著鼻子一通數落,n年未再出現一次。 以下種種,不一一贅述。 話說第二天上午九點半,小唐揪著老子陪她去比毛店里準備紋身,路上反復交待等時機成熟,令老子立刻離開,以免擾其計劃。 老子怒:“那你干嘛不自己去???!” 她很是自得:“他現在的心思還在你心上,看見你不去,肯定特失望。失望的心情之下,怎么能瞧得見臣妾的萬種風情呢?大王你就行行好嘛……” 于是老子就做了那千萬炮灰中的一個。= = 去到比毛店里,他開始準備紋身針,老子很好奇:“話說你們不是要先在紙上畫個輪廓啥的,然后拓背上么?” 他抬眼瞄老子:“三四年前,我這么做過?!?/br> = = 這紋身要紋背上,當然就要脫衣服啦。雖然只是趴在椅子身,但是前面也是會透光的嘛,小唐很是為難,紅著臉問比毛怎么辦,比毛很是淡定:“隨便?!?/br> 最后卻還是找了件自己的拉鏈的衣服,給她反穿上。 然后換針頭,調顏料。 紋身開始時,小唐頻頻呼痛,老子也有些忐忑,以前都說岳飛同志在背上刺精忠報國如何如何,其實比起這些在背上刺上一對大翅膀之類的娃,我們的民族英雄情何以堪。= = 比毛輕聲安撫小唐,他的手不知道洗過多少次,嗯,又白又瑩亮。老子搭了凳子在旁邊觀望,半晌他抬起頭:“那邊有雜志,有報紙,電腦里面有游戲,你隨意?!?/br> 老子點頭,但沒動。 半晌他又重復了一次,老子不耐煩:“你刺你的,我看我的??!” 他的聲音依然很輕:“你在這里,我會分心?!?/br> 老子豎中指:“還宣揚自己得過什么什么獎呢,有個人在旁邊看著就緊張了??!見過矬的,沒見過你這么矬的!” 他抿著唇笑,不說話。 話是如此說,但小唐的紋身還是頂要緊的,這東西一旦紋壞了,洗都洗不干凈。老子去了旁邊椅子上,店里有書架,老子隨手取了一本,是《源氏物語》,再取了一本,是《日本浮世繪圖冊》,再取一本,是《日本紋身藝術經典圖集》。 gm,我特么地還是繼續看報紙吧。= = 一個多小時以后,覺得時機差不多了吧? 于是望小唐,她微微點頭,于是依計行事,老子起身:“比毛,還要多久???” 天氣比較熱,室內雖然有空調,他額間還是出了細密的汗珠,身上的t恤背后已經被汗濕了,聲音倒是和他的手一樣沉穩:“五個多小時吧?!?/br> “那么久?”老子起身:“那我先回去了,你們慢慢紋吧?!?/br> 他頗意外地抬頭看了老子一眼,又低頭看了看小唐,這家伙心思何其敏銳,老子怕他猜到他即將被轉手的坷坎命運,再不多說,起身拿了包走了。 這場刺青真的用了近八個小時,比毛居然還過來接老子下班,他換了一件天藍色斜紋的t恤,依然是牛仔褲,白色板鞋。 老子很迷惑:“小唐呢?” 他不說話,拿了一次性杯子倒了水,右手估計是拿紋身機太久了,有些抖。 依然是兩個人回家,任老子怎么問,他一聲不吭,老子有些暗驚……不會小唐把他那啥啥了吧? 一直到家,他也不說話,跟著老子進門。 一個人的時候老子都是餓了再做飯,但有客人在還是不好意思的,我去下廚,他躺沙發上,連電視也沒開。 老子去廚房偷偷給小唐打電話,小唐安然無恙,表示明天早上見面再說。 等老子端菜上桌的時候,那家伙竟然躺沙發上睡著了。= = 老子拿手指戳了他兩下,他把老子的手扯開:“我很累,別鬧?!比缓笈肯吕^續睡。 個小樣兒…… 其實這時候他單手枕著頭,皮膚微微地泛著古銅色,肌rou鼓鼓很有力量感,閉上眼睛的時候顯得很安靜,人畜無害的模樣。 要是再回到蘇如是十八歲的時候,或許老子就直接撲上去,摁住丫……嗯,那啥啥了。 而這時候的老子,只是返回臥室,抱了一床夏涼被過來,扔他身上。 早上就討厭了,六點半的時候丫敲門把老子吵醒,無視老子的勃然大怒,要老子和他一起出去跑步。 老子沒去,他于是也沒去——為了不讓老子繼續睡。 老子就不明白了,我說比毛,老子是不是上輩子跟你丫的有仇啊…… 因為起得太早,去公司也早。 比毛的刺青店一般是九點多鐘開門,以至于他還有時間把老子送到公司樓下,兼附送了早餐。 老子接了——不接白不接! ヽ(ˋ▽ˊ)ノ 上樓,半晌,小唐進門,神色不善地打量老子半晌,啪地一聲拍在老子桌上,將水晶鎮紙都嚇得一蹦:“蘇如是,你這個家伙太不像話了??!” 老子心肝也跟著一蹦:“干嘛?” 那家伙的表情痛心疾首:“我們小東,多好的一個人吶,人每天早送你上班、晚接你下班,天天心心念念全都是你,你說我和你共事了也快五年了吧?我怎么看沒看出來你竟然是這么一禽獸呢?!” 老子滿臉黑線。 丫卻還憤憤不平:“小東昨天把你們的事都跟我說了,你說你也真是的,這么大年紀了,好好的老公不找,還玩弄人家感情。難怪上次讓我給做婚紗呢,怎么,現在到手的rou又吃膩歪了?” 老子一頭霧水:“這都哪跟哪?我和他有什么事?我玩弄誰了?” “還敢給我裝糊涂!”她伸手敲老子頭:“他都跟我說了,你在酒吧里把他扶回去,趁醉劫色,將人吃干抹凈。人一提結婚,你卻跑了。人家追來了你卻這態度!” 老子還沒消化過來,她繼續敲打老子的頭:“我說姓蘇的,特么的你吃干抹凈了還把人往我身上推,忒不厚道了你!” 老子撓頭——gm,你確定老子不是穿越、重生或者失憶了咩? “得了得了,反正我也不想跟你一般見識了。這人啊,我完璧歸趙,你可好好揣好了,別東送西送的,這家伙女人緣好著呢。多大個人了,結婚有啥好怕的。嗯?” 老子撓破了頭也沒想明白,特么地這哪跟哪兒??!= = 后來呢,公司里面就逐漸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某天他們的老大去x城市相親,豈料對方是個侏儒,該君郁悶之下前往當地一酒吧借酒澆愁,不想拾回醉酒美男一只。 此君色/欲熏心之下,將醉酒美男扒了個精光、吃干抹凈。后拍拍屁股,一走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