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8【獅子大開口】
李旦公爵府,一場爭論正發生于此。 李旦的二弟李爭說“吳國一但掃平越國以后就會做大,對于我們李家的利益損害最大。 吳王闔閭可不是好相與的人物,今天占你兩座城,明天讓你割讓200里疆域,他的n是沒有止境的。 所以這一次,我們必須主動出擊,援助越國。保證越國不能被滅掉,給吳國留一個如芒在背的刺,讓他無心西顧?!?/br> 李旦的三弟李沖說“說的好聽,但是辦這件事情的人呢?是你去,還是我去,就咱們倆這個實力,難道是給敵人送菜嗎! 這次必須有一個厲害的領軍人物,運籌帷幄統率大軍與吳王闔閭作戰。這樣的人物可是很難找呀!” 李旦瞟了他們一眼,沒有出聲。他這兩個弟弟什么心思,他一清二楚。 作為分封出去的貴族,他們兩個哭著鬧著,搶到了最有油水的楚越邊境處,這些年憑借著兩國之間的走私,賺取的錢財不知凡幾。 可是,他們也沒想著把這些錢財分給這個大哥一些,一個個就跟守財奴似的,就快躺在金幣上睡覺了。 但是等到了現在這個危險的時刻,他們二人又都反悔了。一個個哭哭啼啼的跑回家來,將不問世事的父親請出來,尋求家族的庇護了。 李旦存心不接這個話茬兒,就是要看看這兩兄弟,到底能夠多么豁出臉,愿意付出多大的代價,來求他這個“兄長”。 果然,看到李旦不接話茬,老父親坐在首位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兄弟二人對視一眼,便知道今天這個事情難以善了了。 李爭說“兄長,我也知道這個事情難辦,可是我們兄弟二人實在無才,難當大任,這件事情只能拜托兄長你了。 當然,我們也不是空口白話,我愿意出資20萬金幣當作軍費,同時派出十個騎士團并入大軍,為抗擊侵略者的事業做貢獻?!?/br> 20萬金幣,可是一個不小的數目了,基本上是他兩年的利潤了。另外十個騎士團,也是他力量的15了,誰讓他這些年光顧著掙錢了。 李沖面對二哥開出的價碼,也是十分贊同。他說“兄長,小弟沒有二哥那樣闊氣,我就出資15萬金幣,順帶個騎士團并入大軍,為這份事業做一份貢獻?!?/br> 他的數字雖然少了一些,但基本上和李爭貢獻的比例差不多。誰讓他這個當小弟的出生的晚,獲得分封的時候也晚了。所以領地的油水也不如二哥的多,各方面也略顯遜色。 他們二人報出了價碼,就睜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他們的兄長,看他如何答復。到底是覺得這個價格可以,還是需要加價一些呢? 李旦撇了撇嘴,冷笑著看著兩位弟弟,十分熟練的說“吳王闔閭在邊境擺了5萬大軍,光騎士軍團就有三千人,天空騎士有五位。 想要援助越國,怎么也得起10萬大軍,組織五千人的騎士軍團,再招十個天空騎士隨軍作戰。這樣一來,35萬金幣,你們覺得夠嗎?” “大概不夠的吧!”李沖有些訕訕的說。 一個天空騎士隨軍作戰,可不是就戰斗一次的活計。不論從勞累程度,還是從危險程度來看,二者更是天差地別。 一位天空騎士,出場費大概就得5萬金幣,掠奪來的戰利品也得分出大半來填飽他們的胃口。所以35萬的金幣,著實有些不夠。 李爭顯然也是明白的,他試探的問“兄長,您認為大概需要多少呢?我們應該出多少呢?” 李旦沉吟了片刻,如獅子大張口,“最少也得140萬金幣,你們兄弟二人出一半,70萬金幣。剩下的我就吃點兒虧,都包圓兒了。這樣,你們看行嗎?” 這能不行嗎? 兄弟二人張了張口,反對的話終究沒有說出來。 現在,主動權把握在人家手里,他們兩個只能任人搓扁搓圓,忍氣吞聲的聽著。 “好吧,兄長你的條件我答應了,五天內40萬金幣奉上,韓還請兄長速速發兵,不要延誤了戰機。要不然等越國滅亡了,就是想要辦事兒都辦不了了!” 李爭焦急的催促著,生怕李旦給他來個拖字訣。他可不想過那種膽戰心驚的日子。40萬金幣,大不了多花些時間,多提高一些抽成稅率罷了。 看著二哥答應了,李沖也拍著胸脯向兄長保證道“五天之內,人到錢到,一切就拜托兄長了?!?/br> 就這么滴,一場戰爭的開始,就如兒戲般的定下了。老父親也只是在雙方定下來約定,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了看兄弟三人,毫不留戀的轉身離開了。 皇家無親情,類似皇家的大貴族亦是如此。老先生早就想明白了,他只是想要家族傳承下去,讓自己百年之后依舊能夠享受到家族的供奉,血食。 而在兩位弟弟離開以后,李旦不由得露出了得意的微笑。敲詐勒索一直是他的拿手好戲,70萬金幣大概已經夠大軍的開拔了。 而且,有著類似訴求的,也不止他們兩個。打著出軍維持眾人利益的名號,他還可以和其他貴族收點軍資,抽調一些人手。 不但沒有賠錢的跡象,反而能夠因此而大掙一筆,狠狠的撈一把。 至于勝利,只要挑選一個合格的主將,其他的只能聽天由命了。他堂堂一個公爵,有些時候代表的是楚國的身份,可不好親自上陣,和吳國的大軍親自博弈。 那么這個主將該挑誰呢? 李旦有些拿捏不定,不過一道英俊年輕的身影突然浮現在他的腦海里。 年輕的小狐貍,實力也夠,勝仗打了不少,看得出來有些智謀,絕對是充當主將的不二人選。 不過他還是有些硬傷,那就是威望有些不夠,對于某些貴族來說,很容易激起不滿的情緒??梢哉f張孟談不足以服眾。 想到這里,他匆匆的寫完了交給張孟談的信件,又重新換上一張羊皮卷,鄭重其事的填寫著。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