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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嫁這天,天光剛青,我便被瑪瑙叫醒。沐浴、洗頭、更衣,忙活了好一陣子后,再有一個手巧的婆子手捻兩條堅韌的白色細線,雙手巧妙的一比劃,讓兩條白色細線顯交叉形狀,再把細線緊貼在我的臉上,一攥一攥的撥除我臉上的細毛。雖然說十四歲的姑娘臉上沒有什么毛可拔,但這是儀式,她們說這叫“開臉”。我只能忍著痛,兩眼淚汪汪的任兩條細線在臉上作弄。弄了好一陣子后,一張臉都熱辣辣的,我不用照鏡子也知道此刻自己的臉一定是紅通通的。再來就是請來一個兒女雙全的媳婦給我梳了頭。 待到黃昏時分,侯府的花轎來了,大太太給我蓋上了紅蓋頭,由伴娘扶著上了花轎,一路上“劈啪劈啪”的鞭炮聲炸響了九霄天。悄悄的撩起蓋頭的一角往被顛簸的一跳一跳的轎簾縫兒往外看去,只見各家各戶無論是大人還是孩子都出來了,他們一群一群的站在街道兩旁,臉兒笑開花的盯著迎親的隊伍看。這個時代的人是迷信的,他們認為看新娘出嫁會沾到喜氣,會走上好運,所以每逢有姑娘出嫁,街道上就會擁堵了一堆堆看熱鬧、沾喜氣的人。 ☆☆ 接下來的時間,我宛如木偶的任人牽著、cao縱著。他們要我走我就走,要我停我就停,要我跪我就跪。反反復復的折騰了許久后,我才被人扶著領進了安靜處,不用多想,我進來的一定是新房。 我任人扶著坐到了床榻上,一個婆子恭謹地說道,“新娘稍坐,新郎官馬上就到?!彪S后一陣低沉的腳步聲遠去,“吱呀”一聲,門被人關上了。 靜坐了一會兒,聽屋里沒任何動靜了,我才輕輕撩起紅蓋頭的一角,雙眸往屋里轉了一圈,見果真沒人了,就站起身來,把眼前的頭蓋撩到頭頂去,露出臉兒來,我吸了吸新鮮的空氣,再扭了扭被折騰的有些酸的脖子后就在房間里轉悠了起來。 這間房子是極大的,以我目測,大約有一百多平米。它被許多扇的深紅色的隔扇門隔成了兩間房,東梢間被當做寢室使用,里面很寬闊,除了一張放置茶具的小幾外沒有什么家具或物事占據空間,一看就知道是男子居住的房間。西梢間卻被漆紅的隔扇門隔成了兩間大小不一的房間,一間小的房間里放有一個大圓木桶,呃,被當做洗浴室了??一間大的房間里放有好排的書架,書架上又整整齊齊的放置了密密麻麻的古書籍。 我逛了一圈后,怕被人推門進來看到了,就又走回床榻上坐落。這床榻嚴格說來卻是炕,不過這炕特別的軟,我伸手撩起鋪在紅色綢毯下面的軟褥,發現這炕上的軟褥鋪有六厘米那么厚,難怪坐起來這么軟了。這也許是因為傅雁竹常年體弱多病比較怕冷的緣故才會鋪這么厚的軟褥吧。 我靜靜的坐著,我越坐越無聊,索性低頭把玩起嫁衣上的珍珠來。 我正把一顆大珍珠撩來撩去的,突然“吱呀”一聲,房門被人推開了,我連忙摘下撩到頭頂上的紅蓋頭,蓋住了臉容。端莊的坐直了身子。 一陣腳步聲漸漸向我走近,透過蓋頭下邊,看著停留在我跟前的著紅袍的下擺,我確定來人就是傅雁竹。 我不由緊張的握緊了自己的雙手,雖然我在心里時刻提醒自己是在“游戲”里,但此刻我的心卻不由自主的怦怦直跳。 隨后一根金桿子撩起了紅蓋頭,身穿紅色大袖衫子的傅雁竹器宇軒昂的佇立在我面前。 相比與那天的抬眼瞥了我一眼,今晚的他連眼皮子都懶得抬,他翩然轉身,去西梢間拿了一本書冊后,又走進來。我心下一緊,他不會要徹夜看書不洞房吧? 想到此,我倍感壓抑,我的心在此刻變的極度焦慮了起來,要知道,在這個時代里,新婚之夜若沒有落紅,那是會被趕回娘家去的。人們不會去問你在新婚之夜是不是有和新郎XXOO過。 “起來?!彼淅涞貙ξ艺f話。 這句話,讓我心間盛滿難堪,但還是我依了他的命令站起身來。 接下來,他不發一語的越過我的身子,坐到炕沿邊上,冷冷清清的說道,“愣著做甚?還不過來服侍?!?/br> 聽此,我惱的手指一顫,但還是乖巧的走過去,站定在他面前,佯裝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他不說話,只是用卷成一個圓筒的書指了指他的腳上的黑履。我假裝成這才明白過來的樣子,溫婉垂眸,緩緩在他的跟前蹲下了身子,抬起他的腳輕輕放在我的腿上,脫去了他一只腳上的黑履,再如法炮制的再把另一只的黑履也脫去。然后雙手抱著他的雙腿放置在床榻上。──這是大太太讓一個婆子在我出嫁的前一夜教給我伺候夫君脫履的步驟。我很明白這伺候人的活,是遲早要做的,只是我沒想到在這新婚之夜我就用到了。 他穩穩坐在床榻上,隨后彎彎勾唇,清澈澄凈的眼睛瞥了我一眼,清淺說道,“西次間里有熱水,你去沐浴吧?!痹频L輕的一句話卻讓我愣的只把嘴巴張的大大的,哪對新婚夫妻在洞房夜之時要洗澡的?在出嫁前我早就把身子洗的,就算再過個叁天不洗澡也能泛出香味兒來,這是怎么了。簡直是滑稽又可笑。 “你還呆在那里做甚?”他頓了頓又道,“你自己若是不會洗,就喚個丫頭進來幫你洗?!?/br> 嗤!喚個丫頭進來看我笑話嗎?我不應聲,嫻靜垂眉,從容不迫的走到西梢間里那個放有木桶的房間里。 ☆☆ 大冬天的,水放著一會兒就會涼了。這桶水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放進去的。我伸手進水桶里攪,水是溫的,看來再過一會兒,這水就要徹底涼了。 我抬眼向外望去,垂眉細想,該不該喚人添些熱水進來?仔細思量了一翻后,我還是覺得不能讓人送水進來。丟了顏面是小事,最怕的是被那下人給看輕了去。做為“領導”的,要是被下屬看輕了,那么這一群人就難以管束了,這是誰都知道的事情,我自然不能犯這樣的錯誤。傅雁竹是要給我個下馬威嗎? 呃,不對! 我腦袋仔細一轉,發現了可疑點。 根據電腦里的游戲資料記載,傅雁竹雖然是個極度囂張的主兒,但是不是那種以折磨人(特別是折磨女人)為樂的人,他這么做應該不是給我下馬威。他這么做的目的應該是想考驗我到底有沒有那個能力做好侯爺夫人這個位置上的事兒吧。想到此,我不由冷笑,無論是在古代社會還是我生活的那個現代社會,做“老板”的總是有太多的權力去考察他的“下屬”,看看他的“下屬”是不是有那個能力完美的做好他們所交代下去的事兒,如果他們發現“下屬”的能力不如他們的意,輕則罵罵了事,重則直接炒你魷魚,讓你滾蛋,因為社會上有的是人才!──現在傅雁竹和我的關系就好比是“老板”和“下屬”,如果今兒我的做法不能讓他滿意,恐怕我是會被他給淘汰掉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轉頭往東梢間的方向看了一眼后,再緩緩轉回頭來,我若真如了他的意,進水桶洗澡,這大冷天的,我不凍病了才怪(古代里的人生了病不是像現代社會那么簡單,隨便到醫院里打個針,吃個藥就能好的。一個弄不好是要丟掉性命的。)??晌胰舨蝗缌怂囊?,進水桶洗澡,那么我就是沒能力完成他交給我的任務,等待我的,只能是被淘汰的命運。 我再深吸一口氣,在這個游戲里,我若被淘汰,等待我的命運不是沒有工作那么簡單,而是沒了命(靈魂永遠被困在游戲里,不是沒命又是什么?)??!那是命??!自己的命有多值錢,只有自己才知道。 ☆☆ 沒法子了,我只能這么辦了…… 我把衣袖捋起,露出兩只手臂來,再用手臂在水桶里面攪水,發出宛如是洗澡時發出的“嘩啦,嘩啦”的水動聲。 這沐浴也是有講究的,洗的時辰要把握好,不能洗太短了,他會說你洗的不干凈,一惱之下要你去重洗了。洗的時間用的多了,他會嫌棄你手笨,是個拙物,連洗個澡都要用那么長的時間。 所以我得把握個度。 算算時間,覺得差不多時,我方才站起身去,把身上喜氣的衣物全數脫掉,掛在屏風上,抬腳跨進澡桶里面去,咬著牙,忍住寒冷,把身子小心翼翼的浸進已經快沒有熱度的溫水里。我不由低咒:真是個心腸毒的,若是以后有那么個機會我一定要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咬緊牙根,在水里“嘩啦,嘩啦”的洗了二叁下,讓軟嫩的肌膚吸夠了水分后,我哆嗦著身子站起身來,跨出木桶,拿了掛在屏風上的白色棉布擦拭掉身上的水珠,再拿來一條干凈白潔,宛如是現代社會里的大浴巾層層迭迭地把自己的身子緊緊地裹住了。 我冷的牙齒直顫,見過作孽的,卻沒見過如此作孽的。我想此刻的我已經是臉色蒼白如同是一張白紙了。這個效果剛剛好,夠凄慘,夠可憐,他一定會很滿意見到我現在這個樣子的。 我“很自然”的、“毫無做作”的哆嗦著身子從西次間走進東梢間的臥房,抬眼一看,見他正很是悠閑的坐在炕上,頭靠著榻壁,靜靜的看書。見我進來,他眼眸定定地看著包成一團白的我,擰眉道,“你這是做什么?!?/br> 我淡淡垂眸,不卑不亢地回答道,“妾身沒有換洗的衣物?!苯裢泶┑氖区P冠霞帔,明日一大早才會有丫頭把我的衣服拿來給我穿,再取走沾有落紅的白絹,然后我就得給太夫人和大夫人上茶行禮了。 “過來?!甭曇舻?,不像是叫媳婦,倒像是叫奴婢。 “是?!蔽业兔柬樁?,乖巧如同是一只貓兒一般,踩著蓮步向他走去。到炕邊時,我停住了腳步,低垂著頭,佯裝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把白布掀了,上來?!彼院喴赓W,一點也不羅嗦廢話。 “是?!蔽夜郧傻膽?,伸出纖纖玉手,宛如是拆禮物一般,把自己裹在身子上的白布一圈圈的拆開來。眼角余光瞥見他正一瞬不瞬地望向我的胸,我不由心下冷呸了一聲,他再病弱,終究是個男人,而男人沒有一個是不好色的。 我淺淺勾唇,把白布拆到最后一層時,故意抖了手,慢下了拆“禮物”的動作。很緩慢,很緩慢的拆……先露出右rufang,在快要露出奶尖兒的時候,我故意一頓,微微停了下來,留了一個懸念,再咬咬牙,裝出一副羞澀的樣子緩緩的掀開蓋在奶尖兒上的白布,白布一落,露出一顆圓圓的、粉嫩的少女奶頭兒。木槿的奶頭一是因為年幼,二是因為沒有經過男人的嘴和手,所以色澤是粉紅色的,這個顏色算是女人一生中乳尖上最美的顏色,今后經了男人的嘴和手,顏色會漸漸變成深,成為紅色的。 傅雁竹伸手抓了抓奶尖兒,拉扯出不長也不短的rou線兒,淺淺笑起,“你臉上長叁顆雀斑,奶子上卻是一個雀斑也不長,雀斑真是長在了好位置上啊?!?/br> 傅雁竹這個男人性子太乖張,我聽不出他這句話究竟是什么意思。只是心里憋屈極了,明明電腦游戲里的傅雁竹是個能現買現吃的“水果”??傻搅苏嫒擞螒蚶镌趺淳统闪艘粋€沒有熟透的“青果果”!我的第一次怎么就要給他這種男人?(雖然不是用我自己的身體,但是將會是我第一次性愛經歷。) “別傻愣著,該做什么,該怎么做,不用我來教你吧?”看他一臉不耐煩的樣子,我想我若不懂,他未必有那個耐心來教。 好冷~~這事得快點行進,不然光著身子的我還是會感冒生病的。我冷地哆嗦的伸長了雙手,拆開了他的衣襟,盡量讓自己以拆開禮物包裝的心理去脫他的衣服,心里雖然憋屈,雖然緊張,但更多的是即將初嘗禁果的興奮??戳四敲炊嚓P于描寫性方面的書籍,但不知真正做起來會是一種怎么樣的感覺。 我舔了舔嘴唇,不由想著以前在性學書籍里看到的那些煽情的文字描寫……霍地一陣yuhuo把我的身子燃燒,我便再也不覺得冷了。 略略的一抬眼,我的心頭一緊。只因為傅雁竹正蹙眉望著我。 我眨了眨眼,收起了色心,扮演好游戲里的角色。恭謹又規矩地繼續“顫抖”著手兒為傅雁竹寬衣解帶。 傅雁竹身上穿了叁層衣服,我拆了好一陣子才拆到他的最后一層衣衫,再脫掉了他的褲子…… ☆☆ 雖然在電腦游戲里,傅雁竹的那張臉我看了不下上千遍,但是真人還是第一次認真看,今夜仔細來打量他,發覺動畫哪里比得上真人好看?行云流水的細膩線條勾勒出他身體的曲線,就像是一幅出自大師之手的工筆畫。唇紅的像是染了胭脂,齒白的像是純白的紙,牙齒工工整整,里面沒有夾著菜葉或發黃的飯渣兒。 我心口若鹿撞,不知道被插入的感覺會是怎么樣的?就算在刺槐那里看過再多描寫性愛的書籍,那也不過是紙上談兵,畢竟沒有實際的cao作過。 我情難自禁地閉上眼睛,緩緩把頭俯向他,剛要親上他的嘴,他卻蹙起眉頭嫌棄的歪開頭,我猛然一驚,被迷到神魂顛倒的理智回籠到腦袋里。 他眨了眨纖長的眼睫毛,清清冷冷的說道,“我很困,你也快點休息吧?!闭f完他掀開被褥,蓋在他赤裸的身體上。 我睜大了眼睛,有沒有搞錯?!這世間怎么會有他這樣的男人?衣服都脫了,關鍵時候他卻說困了要睡覺?! 我眨了眨眼后,吸了吸氣,佯裝出無所適從的樣子,五指戳著五指,成鐵塔狀,喃喃道,“夫君,明兒有人是要過來收白絹的?!闭f的通俗一點就是沾了處女血的白帕子。 “我忙活了一天實在很累了。你若有法子,那就取吧?!?/br> “呃?!”我徹底呆愣住了,他的話究竟是什么意思? “如果沒法子,那我也無能為力了?!备笛阒耖]上眼,聲音里散發出nongnong的睡意。 若剛才我還有些不懂他話里的意思,聽完他這一句話兒,我就完全明白了。傅雁竹就是要我自己想辦法弄到落紅。 難道我要找根“如意”棒自己戳破處女膜,拿去交差嗎? 不行,這個法子絕對是不能用的,一是用“如意”棒桶破處女膜流出的血沒有歡愛時殘留的味道兒和黏稠物(沒有交歡味道兒的血跟咬破手指流出來的血有何區別?還不如直接割破手指弄點紅血了事?。?,經人事的太夫人和大夫人怎么會看不出來之理?二是這處女膜若不是被傅雁竹戳破的,他明早翻臉不認人了,我豈不是不是要哭死? 呃,好像不對!我是不是誤解了他的意思了? 傅雁竹剛才不是說“我忙活了一天實在很累了。你若有法子,那就取吧?!???? “累”這個字用的詭異,他、他的意思是不是說:他那里暫時沒激情“硬”起來,我若有辦法讓他那里“硬”起來的話…… 再來“取”這個字他用的很有技巧,取,我現在需要要向他取什么?當然是他的roubang了。 我愣直了眼,這分明又是一個艱難的考驗,果然傅雁竹給我出的試題還沒完!考驗繼續,我必須再接再厲。 ☆☆ 我吸了吸氣,要一個未經人事的黃花大閨女弄硬他那里,傅雁竹真是個壞蛋!不要說是在這個保守的年代里循規蹈矩的女子,就算是我這個看過眾多性愛書籍的女子遇到這樣的事情也手足無措,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我顫巍巍的伸出手去(這時我的手兒發抖不再是裝出來的。),掀起了蓋在他身上被褥。這時他顫了顫眼皮子,睜開了眼睛。見我正含羞帶怯地盯著他看,他不由得淺淺勾唇,沒有說話。 他的這個態度證實了我的想法,他果然就是我想的那樣歹毒。 我咬了咬唇,緩緩俯下頭去,嘴唇正要抵上他的唇,他嫌棄的別開了臉。我第一個反應是這個男人有怪癖,他不允許女人親他的嘴。不讓親嘴我就不親嘴,反正他還有那么多地方可以親,我不會糾結親他的嘴。 我抬高了唇瓣,先把唇輕輕吻上了他修長整齊的眉毛,抿著唇瓣,一根一根的吸著他的眉毛根兒,再緩緩往下移動,嘟著唇,親著他光滑如水的臉頰再到圓潤如珠的耳垂又到纖長秀美的脖子舌頭舔上他的喉結……與此同時我不忘用雙手溫柔的在他結實的胸膛上上下撫摸…… 傅雁竹不愧是個大美男,身體的肌膚宛如是美玉一般的無瑕與光滑,摸起來、親起來,都是冰冰滑滑的,好好摸,好好吃~~~ “嗯……”我輕輕的發出一聲軟綿的呻吟,嘴唇劃過他的肩膀,嘴唇配合著舌頭一路滑到他的乳尖上,我用牙齒輕輕咬住,左右拽了拽,然后再親上他的另一只rutou,這邊rutou的玩法與那邊rutou的玩法不一樣,我先用舌頭在他的乳暈上畫著圈圈兒,再用唇瓣吸住他的rutou,“啵!啵!啵!”的用唇拔著rutou吃。這時傅雁竹的身體顫了顫,顯然我的這個動作帶給他強烈的感覺。 待到他的兩只rutou被我弄的紅通通后,我的嘴唇才轉移了陣地,來到他的小腹上,我的雙手配合著嘴巴的動作,輕輕的撫摸上他的大腿上,再撫摸到他的臀部上,再使勁的把他臀部的肌rou往上推擠去。 “嗯……”這次的呻吟是他的。 這時我抬起頭來,張著小口,看著他的臉,翕動著小嘴喘息。 呼吸了片刻后,我用手分開他修長的兩條腿,嘴唇壓在他的大腿根部開始緩緩地往上親去,我并不樂意我親他那里,只是要讓他硬起來,親他這里是必須的。 我的雙手配合著嘴上的動作,輕輕撫摸著他的左右兩髖骨上的肌膚,來來回回、上上下下,重復摸了十多遍。 說來也奇怪,明明是我在親他、舔他、伺候他,可我的身體卻有了反應,我的rouxue里又癢又麻,xue口處有種酸酸脹脹的奇怪感覺,里面竟然開始濕潤了…… 初嘗男性,我還是害羞了,我反反復復的在他的大腿與性器周圍親來又親去的,就是沒膽有把嘴親到讓我yindao流水的性器上。 微微抬眼瞥了一眼他的大roubang,發現他的roubang已經硬起來了,雖然還不太硬,但總算沒有讓我沒有白白付出勞動。 ☆☆ 或許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看到男性的roubang,我有一種很想把它插進yindao里面去的沖動。──雖然在電腦游戲里看過他的roubang,但那終究不如現場真人秀的來的震撼。 “你到底在磨蹭什么?”傅雁竹粗喘了一聲,終于是再也忍不住的出言問話。 我抬眼,很清純的看著他(裝的),神情極為不安(裝的),喃喃道,“接下的,嬤嬤并沒有教我做。夫君教我如何做,好不好?”我把會的一切都推給嬤嬤教的(出嫁前,大太太給我一本春宮圖,還請來了一個經驗老道的婆子口授給我一些行房的知識。),不然在他眼里我會跌掉身價,顯得有點像個yin娃蕩婦了。 “用你的手圈住它?!备笛阒竦穆曇艉苌硢?,里面摻雜了顫音。 “哦?!奔傺b什么都不明白的清純古代女,我顫巍巍的伸出手去握住了他燙燙的roubang,一只手兒抓不下,我就雙手齊用的抓住。然后再抬眼很“清純”的看著他,問道,“然后呢?!?/br> “上下捋動?!?/br> “嗯?!蔽尹c點頭,雙手套在他的roubang上,開始上下捋動了起來。 也許,細嫩的手掌心套的他的yinjing很舒服,他的身子重重的抽動一下,“唔!嗯……”他一聲輕呼后,一串很纏綿的呻吟從他的喉嚨里迸發出來。 “快一點……”他的聲音打顫的很厲害。 “嗯?!蔽逸p應了一聲后,加快了手里頭的taonong動作。 “唔!好了,停下來?,F在用嘴舔我?!?/br> “舔哪里?” “這里?!彼美w長手指指了一下他yinnang的位置。 我很乖巧的停下了手里頭的動作,把整張嘴都抵在他的yinnang上,頭部動作像點頭一樣的開始伸出舌頭舔他的yinnang。 “嗯。用你的舌頭從下往上舔……嗯,??!對,就這樣,用點勁,嗯,再用力一點,唔,對,就這樣……啊,哈,繼續……嗯,唔,對……” 我越是舔他,我的下體就越癢,yindao里面空空的,還會時不時的悸動了兩下,我很想用一根巨大的東西能來填滿它。 “夠了,不要舔了,現在含住我這里?!彼檬种噶酥杆吒呗N起的大roubang。 我乖巧的抬起頭去,如他所愿的含住了他的大roubang,他的roubang好大,只插進我嘴里一小截,我的嘴就感覺到分外的漲,嘴唇里有一種即將被撐裂的感覺。 “……用舌頭在頂端舔,輕一點,嗯,對,重一點,嗯,好……用力一點……唔,嗯,你把舌頭放軟一點,舔快一點。嗯……啊??!可以了,現在蹲起你的身子……跨過我的身體,支開你的大腿,用手扶住我的陽具,哦,對……抵在你的底下……不是那個位置,向前移一點……” “是這個位置嗎?”我故意把他的guitou抵在我的陰蒂上,假意要把他的guitou塞進陰蒂中去,舉著他的大roubang狠狠的在我陰蒂上摩擦了起來。陰蒂在guitou的摩擦下傳出了一陣強烈的快感來,我的身體不由得輕顫了一下。 “……不是那個位置,向下移動,嗯……你慢移一些……啊,對就是這里……好,用手好好的扶著我的陽具,現在深吸一口氣,你在吐氣時就用力坐下去!” “??!好痛~~”十四歲的身體,還是小孩的身體,這樣的身體怎么能夠承受的了他那根在男人中屬于鳳毛麟角的大roubang呢? “你想要落紅,就得用力的坐下去?!彼麤鰶龅恼f了這么一句。 “呀,我們好像沒有鋪上白絹?!蔽肄D頭在炕邊上看到了一條迭成四方形的白絹,連忙從他的身上起身,把白絹扯了過來,可是我又犯難了,現在我們的這個體位,這條白絹該放在哪里?我眨了眨眼,能放在傅雁竹的屁股下面嗎? “你把白絹放回一邊去,等完事了把落紅擦上去就是了?!?/br> “……”我猶豫了,眨眨眼,愣是沒有把白絹放回去。 “嗤,若你真和我洞房了,你還怕我會賴了你不成?” “啊……沒……”被看穿了心事,臉兒燙燙的。 “你要完成任務就快點,我很困,隨時都會睡著的?!边@話分明是說來威脅我就辦的,可我聽在耳朵里為什么就覺得很興奮呢?我的yindao劇烈翕動了一下,yindao里分泌出一股接一股的愛液來,此刻的我更加渴望yindao被yingying的塞,被滿滿的填??! “上來?!备笛阒衤曇艉苁巧硢〉膶ξ艺f道。 我壓抑著體內興奮的因子,很是恬靜的爬進了他的雙腿。跪直在他的小腹之上。 我身體的血液在燃燒、在沸騰,下體處那個專門盛放男人yinjing的女人性器瘋狂的在抖動,一張一縮的不停在吸吮著冰冷的空氣,它熱切渴望男人的yinjing快快的插進去,填滿它,蹂躪它,抽插它??! 我的心兒怦怦直跳,插吧,插吧,插吧,傅雁竹你快快把你的yinjing插進來吧,因為我好想知道yindao里被插入yinjing的感覺是怎么樣的,那種感覺是不是像小說里面寫的那樣瘋狂,那樣令人飄飄欲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