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篇:貓貓學壞記一
某夜,月黑風高,虎嘴里叼著只紅狐,熟門熟路摸進村子,到了月兒家院前。 他雙耳轉轉,鼻尖顫顫,確認周圍沒人,才湊到門口,把狐貍放到門檻前。心里想著天氣還未回暖,她能拿這這狐皮做個襖子,或墊在炕上,也是好的。 他抬眼,不舍地望望禁閉的木門,鼻子伸在空中,捕捉她的氣息。然后黯然轉身離開。 他和她的緣,何時才能再續? 離上次在溪邊救了她,又一次碰觸到她,叁年轉眼流逝。她的娘親已離世,人的世界中再沒什么能讓她留戀的,她繼續留在那里,只是持續受苦……可他仍然沒找到能接她回來的法子,只能天天看著她受人欺凌,咬牙切齒。 他走在村子中,巨爪下的rou墊使他的腳步毫無聲息。在路過一座廢棄的牛欄時,他耳朵動動,停下了腳步。 “啊啊……死鬼……用力,用力插啊……” “你這sao娘們,看爺不干死你……” “??!??!干死我,干啊……” 野地偷情,對虎來說,總不難撞見。以前的他毫無興趣地走開,而今天,他忽然被兩人的yin詞浪語引去了注意,邁步向那邊走去。 牛欄間,女人衣衫半敞,四肢著地趴在地上,裙子被掀到腰間,上面露著一對沉甸甸的大奶子,隨著頻率劇烈搖蕩,下面露著肥碩的屁股,被男人的腹和腿拍打,rou都在顫。一根粗黑地rou棍插在她的rouxue中,正急促的抽動著。 yin交之時,人,并不比野獸高尚些。 “sao逼,爺的大jiba干的你舒爽不舒爽!說?!說給爺聽!” “??!啊??!舒爽……??!好大,啊,死鬼,讓我怎么能離了你的大jiba……” “浪貨……被這么大的jiba干了,你家的病鬼相公還怎么喂得飽你……” “啊啊……你才是我的相公,你是我的心肝rou……??!干我!干我!我離不了你……” 狗男女正在得趣,浪態yin語不絕。卻不知旁邊不遠處,一只巨大的虎隱在影中,將他們的丑態都瞧了去。 虎看著兩人通jian,心中想的卻是他事。聽那yin婦一直喊著“離不了你”,“離不了這大jiba”……他心中,慢慢起了個念頭。 這十幾年里,他對人類的了解的急劇增長,遠遠超過了他之前生活的幾百年。人和獸不同,可整年發情,性欲旺盛,哪怕已有了終身伴侶,不少人也會因貪圖歡樂而與他人媾和。男人喜歡年輕貌美的女子,而女人,尤其喜歡性器強大堅硬的男人,哪怕是再貞潔烈女,一旦有男人讓她體會過絕頂的快樂,她從此也會對這男人死心塌地。 他不禁想起月兒還是奶娃時,爆發的烏龍“吸奶奶事件”……想到當時那感受,他的本能便難以抑制的蠢動。 他對月兒的執著,難道不也是包含有rou體的眷戀? 那么,如果是他也給月兒同樣的極樂感受,她是否也會忘記恐懼,忘記人獸之別,從此再也離不開他? 他不禁專注于構想此事的可行性,而牛欄里的狗男女已經到了尾聲,男人低吼著猛一挺腰,女人失聲尖叫,男人身處頂峰,還能想到伸手把女人的嘴捂住。女人唔唔的哼著,豐滿地身體隨著男人搖晃顫抖。片刻,男人精竭,抱住女人,一起癱在了地上,劇烈喘息。 虎瞥一眼男人已經軟下的rou莖,眼中閃過一絲不以為然。這種尺寸,就算硬起來,也遠不及自己的。若這種尺寸就能讓女人這般傾心,那他,定能給月兒更多的快樂。 偷情的女人順過氣來,起身整理自己的衣裳。男人則從后面伸手,一把攥住她一只碩大的奶子,一個勁兒捏。 女人故意作勢地拍掉他的手,回頭嗔他:“你不是已經相上了那絕門寡婦家的女兒月兒,成日涎著臉,求她進你的門,為了她,連山貨鋪子都盤下來了!你對她那么癡心,還來招我做什么!” 男人一臉色笑,這次伸出兩只手,把她兩只奶子都捏住,亂揉一氣,嘴里說:“吃什么醋,那丫頭就算進了我李家,也不過是個賤妾,我哪能就冷落了你?看你這對大奶,全村都找不出第二對來,讓我怎么能離了呢……” 聽到男人的話,虎的耳朵支起,眼中閃出一絲兇光。 原來,這就是那個一直糾纏月兒的李大戶?這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 他心里冷笑,耳中,聽那女人哼了一聲,接話:“那喪丫頭的身段可也不差啊,再加上那臉蛋,嘖嘖,招的你可真是跟餓狗一個樣!看在你我露水夫妻的份上,我可奉勸你一句,那丫頭形跡可疑,經常孤身一人入山,大半天也不出來,連男人都不敢像她這個樣。怕是真和山里的妖精有什么不干不凈的呢!當年李二和梁山可不是因她而慘死?!那寡婦還執意不承認她被破了身子,誰信啊??峙?,李二和梁山就是因為跟她媾和,精氣被吸走才死的!你現在還送上門去,若經了她的身,枉丟了性命,可別說我沒提醒你!” 李大戶聽她后來醋意漸濃,不禁失笑,握著她奶子的手更用力了些,指頭劃過她寬大發暗的乳暈,掐住草莓般碩大的奶頭亂揪,弄得女人呻吟又起。他笑道:“我難道還怕那么個小丫頭不成,爬在床上,誰要了誰的命還不知道。那么細的小腰,怕是按著頂上兩次,就把她拗斷了呢……討她做妾不過是嘗個新鮮,把她cao死了,我這大jiba,還得等著你給解饞……” 兩人說的興起,忍不住又要大戰一場。而虎在一邊聽到如此yin言玷污他的心頭寶貝,頓時怒從膽邊生!他呲起利齒,嗓中溢出危險的低鳴,走出陰影,暴露在兩人眼前;一對jian夫yin婦霎時刷白。女人張嘴就要尖叫,而他利落地撲入,牛欄中,眨眼間鮮血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