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難道不愛了?
她一番話說的十分的委婉和恭敬。 承認了自己的錯誤,還說出來了解決的方法,滕主管就算想找刺兒,也一時之間不知道往哪里下口。 畢竟一般的人最怕的就是扣工資這件事情,所以就會求他法外開恩,可是殷月寶這副無欲無求對錢財無所謂的樣子,讓他連刺都找不出來。 “其實也可以不用扣工資?!彼哪抗庵虚W過一絲意味深長,目光從她的身上一掠而過,殷月寶只覺得背后一陣發毛。 這樣的目光讓她感覺惡心。 可臉上卻沒有什么變化:“不用了主管,你就從我的工資里扣就行,如果沒有什么事情,我就先去工作了?!?/br> 她這副樣子看在滕主管的眼中就是不識時務了,他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去: “殷月寶,我給你生路你不走,那我告訴你,你下個月的業績是六十瓶,一天至少給我推出去兩瓶,如果做不到的話,我就上報!” 她就說哪里有那么好的事情,升職加薪,現在而言,還不如做清潔工的活,至少沒有像現在這樣的禁制。 上報對她來說雖然無關痛癢,可是如此的話,那個男人又有了新折磨她的理由。 她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我會的?!眮G下一句,她就直接轉身走了出去。 跟這個主管多呆一秒,她都覺得窒息。 出來辦公室,她才長吁一口氣。 只是這一天推出去兩瓶酒,對于現在的她而言,又談何容易。 不過須臾,她又捏緊了拳頭。她一定會盡力的完成。不過六十瓶酒而已,不能被那個男人看扁,更不能再被他在玩弄于鼓掌之中??! “殷月寶,把這個酒送到7023包間去?!币粋€人將一個托盤送到了她的手中,后就匆匆的隔她一段距離。 可能是介于這幾天她的那些風言風語,所以要跟她保持距離吧。 不過今天她來天煌倒是沒有再聽到什么風言風語了,可能是被上面下了禁制令了吧,畢竟如果因為她的事情破壞了天煌的風氣也不好。 只是攔不住的是眾人看她的目光,帶著鄙夷,不屑,厭惡,疏遠。 殷月寶熟視無睹。 這些沒有經過事情就在這里道聽途說的人,只能說思想太過于簡單,別人說什么就信什么,卻從來不理會事情的真相。 也不怕通過他們這些打擊,會給別人帶來什么傷害,就和網絡暴力差不多,只是相對而言,今天那么多事情,殷月寶的承受能力比其他人要強而已。 可哪怕是鐵,也有它的熔點。 只是希望這些人在知道事情真相之后,能夠對今天自己的所作所為進行反思與懺悔。 殷月寶端著酒水來到7023vip包間,里面的人有些驚訝來人。 怎么會是殷月寶?她不是清潔工嗎?現在怎么變成服務員了?言池還同意給她升職了? 既然正是和封言池走得近的朋友。 殷月寶當然也認識他們。 應該說在幾年前就和他們結下了淵源。 那個時候,他們好像一心都向著云知清,所以殷月寶對他們幾個一點好感都沒有,不過跟他們沒有正式的沖突,畢竟是封言池的好友。 當時的她天真的想得到他的朋友的祝福,卻蠢蠢的不知道別人根本就沒把自己當回事。 不光是以前,現在他們也向著云知清。 殷月寶淡淡的收回了視線,漠聲開口:“您好,您們的酒水到了?!?/br> 她走了過去,將手中的酒水一瓶一瓶的放在了茶幾上,而后站在一邊,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先生您們好,根據您們點的酒水,我再次向您們推薦兩款系列的酒水,您看您們需要嗎?” 她的態度平和,語氣仿佛例行公事一般。 幾人對視了一眼,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濃烈的興味兒,楊子亦挑了挑眉:“殷月寶,你知道我們是誰的吧?” 她點頭:“知道?!?/br> 龔應弘勾勾唇,手肘撐在腿關節上,逼近她:“知道你還給我們推酒?我們以前的關系,不怎么樣吧?” 殷月寶表情頓了頓,點了點頭:“我明白了,您們請慢用,打擾了?!?/br> “等等,你說?!遍_口的是喬焱,他的手指摩挲著下巴,眼中的神色意味深長。 殷月寶腳步一頓。 站定腳步,就娓娓道來: “我要為您們推薦的兩款酒,都是法國進口,一款名remy martin louis xiii(路易十三), 該酒純以干邑區中心地帶“大香檳區”的“生命之水”調制而成,陳釀時間以幾十年計算。 乃各調酒大師畢生精力之作,堪稱最上乘的干邑。其陳化期達到50年以上,同時,美酒美瓶,相得益彰?!?/br> 她的語氣頓了一下,見幾人聽的專注,又繼續道: “第二款,romanee ti wine(羅曼尼·康帝葡萄酒),與著名的拉菲酒莊相比還略高一籌,被譽為天下第一酒莊, 羅曼尼康帝的葡萄酒在市場上是找不到的,沒有零售。我們酒店也是通過特殊渠道獲取,且僅七瓶,一杯羅曼在手,會油然而生一種帝王感覺?!?/br> 她流利的說完,就靜靜地現在一旁,等候他們的回答。 三人對視一眼。 這殷月寶,居然就這么一字不差的將這么大一段話說出來還不帶停歇一下的,不得不說,還挺厲害啊。 雖然不知道她是不是在背后下了很多功夫,不過人這么流利的說出這么長一段話,還是可圈可點的。 楊子亦和龔應弘兩人對視一眼,一直沉思的喬焱撐著下巴突然開口:“我覺得第二款比較適合言池?!?/br> “帝王感覺?” “哈哈哈,你也信?!?/br> “不過說真的,我也覺得言池喝這款酒簡直是用到點子上了?!?/br> 三人邊聊,邊有意無意的將視線看向殷月寶,卻見她恭恭敬敬的站在那兒,聽到他們說那個人的時候,表情也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變化。 幾人有些奇怪。 就殷月寶以前對他那種死纏爛打的那種程度,怎么現在聽到他們說言池能夠不動聲色? 不科學啊。 難道,她已經對言池徹底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