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意亂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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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在很小的時候,投身玉虛門下,跟著師傅學道。那個時候和師兄師姐在一起,很快樂,很自在。只不過后來佛教誕生,慢慢受到佛教的影響,以濟世為懷,不覺兩千多年過去了。 她似乎已經忘記了喜怒哀樂,已經單薄了俗世情懷。 是什么這么殘忍,忍心剝奪一個人最基本的感情。四大皆空,不是比世界上最惡毒的魔咒,還要惡毒嗎?四大皆空的人,沒有感情的人,和一具行尸走rou、一個工具又有什么區別呢? 人的思想可以被麻痹,但是人的天性不能被麻痹。就算佛法再廣大,也不能阻止上天的安排。一旦埋藏在體內的欲望被喚醒,便一發不可收拾。 觀世音的心早已亂,仿佛回到從前,回到那個還在修道的年代,那個充滿快樂情欲的年代。身體傳來的一陣陣快感,那是人的天性在呼喚自己,喚醒真實的自我。 似乎想要告訴她,你是一個人,一個應該具有感情具有生理需求的人,而不是冷血的工具,麻木的機器。 血液,在這一刻燃燒了起來,和外面的池水一樣,漸漸沸騰。緊守靈臺的光明心經,如搖搖欲墜的孤燈,在風雨中忽明忽暗,隨時都有熄滅的威脅。 面對李木的挑逗,她的身體自然的做出了反應,證明她還是一個正常的女人。那是原本應該具備的反應,那是上天賦予一個女人最大的快樂。她現在要做的,是享受,而不是虛假的反抗。 李木的舌尖來回在聳立的雙峰上挑逗,那只作怪的大手,摸索到曲徑香幽處,那最神秘不可侵犯的地帶。仿佛發現了新大陸一般,輕輕地摸索了起來,想要盡快了解自己的領地。一根手指,順著香軟濕滑的幽徑,探了進去。 “唔——”觀世音輕嚀一聲,臉如火燒一片通紅。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雙腳早已沒有支撐身體的力氣,向李木撲了過去。那只空閑的手按在李木的腦袋上,仿佛請求李木大口品嘗那兩團依柔。 “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觀世音坐著最后的掙扎,嘴里念著心經的速度又快了幾分。然而身體的陣陣快感,卻又忍不住嚀嚀叫出了聲。這清新少女般的呻吟之聲,無疑比最猛的催情藥物。 她早已沒有反抗的力氣,只能不停的念著心經,保證自己心思純潔。在佛家眼里,身體不過是一具皮囊,只要心中純凈,你這個人就是純凈的。 所以佛常曰: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觀世音的呼吸漸漸加重,李木的呼吸聲也漸漸變得粗重。這間小小的后院中,只聽見兩人的呼吸聲,越來越粗重。 蒸騰的水汽仿佛也羞怯起來,將兩人籠罩其中,遮住著香春艷景。 似乎摸索清楚了新占領的領地,李木急促地褪去那最后一絲底褲。兩具赤裸的身子,坦誠的面對面。觀世音清楚的感覺到,小腹處的火熱事物,忽然又變得燥熱了幾分。做好了隨時出擊的準備,打算一舉征服他的獵物。 觀世音噗出來的熱氣,打在李木的臉上,李木赤紅的眼睛也忽然亮了幾分,暫且放過那兩只活蹦亂跳的兔子,一只手將她抱了起來。 “啊,李木!”觀世音驚呼一聲,驚慌地看著李木,不知道從哪里又冒出來一絲力氣,雙腳蹬在池壁上,掙脫了李木的魔爪。 脫離了魔爪的觀世音忽然恢復了幾分理智,連忙施法想要飛離這里。然而剛剛提起一絲仙力,便被李木吸了過去。這時她才發現,原來自己的一只手,還緊緊地被李木扣著。 原本簡簡單單的一個飛翔術,此時竟然變得異常的困難。 她驚慌的像個面對大灰狼的小綿羊,急忙朝對岸游去。沒走幾步,卻被李木猛的一用力,拉了回去。另一只手,緊緊地環著盈盈一握的蠻腰,將她抵在自己的身上。 不能施法的觀世音,和一個普通的柔弱女子沒有什么區別,她哪里是李木的對手。面對李木粗暴野蠻的舉動,她絲毫沒有辦法反抗。 “李木,你不能這樣,你快醒醒,一旦你走出這一步,天怒人怨,你便沒有回頭之路了?!庇^世音勸說道。這是她目前最無力,也是最有效的辦法。 然而那對赤紅的眼睛閃爍了一陣光芒,仿佛低低的嘲笑,腦袋伸過去,噙住那點丹唇小嘴。用舌頭撬開貝齒,和她那條柔軟香舌交纏在一起,盡情的吮吸著。 小嘴被占領,觀世音失去了最后的反抗工具。只能用一對驚恐的眼神,緊緊地盯著李木。無聲的控訴李木野蠻的罪行。 李木絲毫沒有察覺,微閉著雙眼,享受了起來。一只手又順著后背探了下去,那里一覽無阻。穿過那柔軟彈性的臀縫,來到那片原始叢林深處,兩根作怪的手指,又重新挑逗了起來。 絲絲晶瑩順著幽徑流出,濕了李木的手,潤了他的心。 面對李木的再三挑逗,此時又失去了光明心經的守護,觀世音全身忽然一陣抽搐,呼吸也變得異常急促。緊接著,輕嚀一聲,全身襲來一陣前所未有的快感。占據了她的身體,占據了她的心靈。 幽徑處,有涓涓細水流出,和池中的藥水,截然不同。 觀世音顫了幾下,無力地撲進了李木的懷里。呼吸漸漸平緩,只是臉上的潮紅之色,卻更加的濃郁。仿佛熟透了的蘋果,令人垂涎欲滴。 觀世音羞澀的將頭埋進李木的懷里,聞著那令人心安的好聞男子氣息,忽然心亂如麻。她不愿意接受,但又沒有辦法不承認自己的身體。那種快感,是她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有那么一刻,即使背叛佛,她也愿意。 安靜下來,很快便為自己有這種想法懺悔。心里無比后悔起來,心中責怪李木,但是又認為這是自己一個人犯的錯。自己把持不住,自己的修行還不夠,在她眼里,這件事情倒和李木沒有關系了。 濟世為懷,寬廣的心胸,原始如此嗎? 然而很快,她便沒有心思再像佛祖懺悔。只是稍作停頓,身體立即襲來一陣更加濃烈的快感。經歷過一次之后,僅憑她自己的定力,已經沒有辦法拒絕這種快感。那是一種享受,而不是一種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