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認錯
難道是因為她的意志力太差了? 秦淮風的意志力都比她要好? 其實實際情況并不是這樣的。秦淮風的意志力也不見得有多好。 在江扶搖走出房間的時候,他本來是想追出去的。但是他的身體也發熱得厲害,且身體在不停的叫囂著,那是一種渴望的聲音。 是男人對女人的渴望。 也是他對江扶搖的深切的占有欲。 他不想太快,將她給嚇住,也不想委屈了自己,計算著時間,已經想著要緊江扶搖給吃掉了。 但是并不是現在。 因為現在的他要是出去的話,一定會忍不住對她做出什么事情。所以他留在了書房,將書房的空調打開,將溫度降到了最低。 但是想到江扶搖曾經說過,在治療他腿部的時候,是不可以受冷風的,最好是不要開空調這些。 最后秦淮風還是將空調給關了。 比起一時的不舒服,他更想以后可以長久的站立,和一個正常人一樣,也不需要女人的保護了。 想到以后的幸福生活,秦淮風深呼吸,找陳陽要了一些電子合同,就開始認真的工作了你起來。 陳陽大半夜的接到了秦淮風的電話,還有些不適應。 因為最近秦總一直都不加班了,也沒有表現出對工作的熱忱,他都以為自家的總裁已經被江小姐改變了。 卻沒有想到總裁還是沒有變,只是前段時間沒有那么勤勞了而已。 陳陽一下子給秦淮風發了四五十個文件,還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給秦淮風發語音,“秦總,這些都是需要你處理的,我已經精挑細選過了。 這些文件要是不夠的話,我可以再給你發一點?!?/br> “夠了,就這些吧?!?/br> 面對實誠的陳陽,秦淮風趕緊給打住了。 他只是想要幾份文件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卻沒有想到,陳陽一下子給他發了這么多的文件了。 現在他可是老婆孩子熱炕頭的人,已經 不想當一個工作狂了。 夜,逐漸深沉,秦淮風一工作起來就忘記了時間,等他處理完畢了所有的文件,卻發現已經是凌晨四點了。 這個時候要是回房間的話,一定會被江扶搖發現。 所以秦淮風直接去了客房睡覺,但是卻怎么也睡不著。 沒有辦法,最后他還是回到了主臥,睡在了江扶搖的旁邊。 女人睡得香甜,嘴角都是彎著的,像是在做好夢一般。 他抱著女人溫暖柔軟的身體,聞著她發間的清香,慢慢的陷入了沉睡之中。 第二天,江扶搖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是被纏繞的感覺,無法呼吸,她猛地睜開了眼睛,就感受到自己的身上被緊緊抱在一個懷抱里面。 而且是似乎是箍著她的,她狠狠的移動了一下,變得難受了起來,回頭看到男人那張俊美的臉,狠狠吸了一口氣說道:“秦淮風,你這是做什么?放開我!” 她一邊小聲的說著,一邊不停的扭動自己的身體,希望可以掙脫開男人的束縛。 但是沒有想到她越是扭動,男人放在她腰間的大手反而是更加的用力。 只聽見男人暗啞的嗓音在她的耳邊響起,“不要動,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氣了?!?/br> 隨著男人的話,江扶搖感覺到后身上的灼熱,瞬間猶如鵪鶉一樣,一動也不敢動,心情有些復雜。 他抱著她,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的 放開她。 但只有他自己清楚,他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將女人放開,那種克制的感覺他很不喜歡。 江扶搖得到了自由,直接就下了床,面色緋紅,不敢看秦淮風一眼。 簡單的洗漱以后,江扶搖就去做早餐去了。 秦淮風感受著床上的余溫,心中是滿足的,他昨晚睡了有史以來最好的好覺的。 那種踏實的感覺很不一樣,是他第一次經歷那種感覺,很舒服,很安心。 他們吃了飯以后,就讓四寶和五寶好好的在別墅玩耍了。 江扶搖、秦淮風則是去找觀月問一些問題。 到了關押觀月的暗室,江扶搖蹙眉。因為暗室不愧是暗室,真的是一點光都沒有,伸手黑,什么也看不見,還可以聽到不遠處傳來的水聲。 這是一種和古代很相似的刑罰,主要誰折磨人的精神。 當他們到了那里的時候,打開燈的時候,觀月看起來已經有些憔悴了。 見到秦淮風的時候,她就一直在哭訴著,懺悔著,“淮風哥哥,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的,我只是想要和你談一談而已。 我知道那是你的孩子,我什么都不想做的,我只是鬼迷心竅了。 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她拉著秦淮風的手,臉上和語氣里面有著最后的執著,還有一絲絲的期待。 江扶搖一個女人看到觀月的模樣和神情都有了一絲觸動,雖然她試圖傷害她的兒子,她心中也覺得她其實也非常的可憐。 沒有想到秦淮風冷冷的看著他,毫不留情的抽出了他的手。 “觀月,我早就已經警告過你,你對我下藥的事情,我都可以不追究你。因為你哥哥觀天海曾經救了我一命。 但是你知道那一命的真實情況嗎? 你以為我一直什么都不清楚嗎?” 秦淮風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江扶搖就靜靜地站在他的身邊,而觀月驚疑的看著秦淮風,心中還帶著幾分挑釁。 “淮風哥哥,你都知道什么?我是無辜的,我什么也不知道,我知道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會做你不喜歡的事情。 你可以帶著我離開這里嗎? 我想要里這里,這里實在是太可怕了。 求求你,帶我走。帶我走,我想要離開這里,嗚嗚嗚……” 說到最后,她直接崩潰大哭了起來,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本來她就長得清麗柔弱,再加上此時哭著,看著更是人人惹人憐愛了。 只是她哭錯了人,在秦淮風的眼中就沒有女人這個詞。 在他的心中似乎只有對和錯的問題。 “我知道什么?當年我出事兒的那輛車,是你哥哥開得車,那輛車的剎車有問題,你哥哥在臨時之前其實已經將什么都告訴了我?!?/br>